顶的限制,或者说资敌助敌,那么他们立即就会被剥夺一切权利,再说他们那个世袭罔替只是针对他们手中的股份,并不需要朝廷花一分一文,不用花一分一文就能把能干的商人及其子孙都跟朝廷的命运绑在一起,让朝廷今后不再受无钱的烦恼,高大人还不满意吗?”
高攀龙说:“臣没有什么不满意,不过想起这些商人每日里花天酒地而很多朝臣还要清苦度日,臣就觉得心中不是味道。”
天启说:“如何制止商人浪费社会资源每天花天酒地,这是你们圣学院和都察院应该考虑的事,朕的意思是过一定额度的消费就收取消费税,具体规定你们空了去谈。至于说很多朝臣生活清苦朕也知道,前一阵朕说把每年卖爵位所得的七成银子拿来成立的基金,每年的利息给三品以上的老臣还有保家卫国的功臣一次性补助,不知道政务院有没有办这事?”
高攀龙说:“皇上说过一定额度的消费就收取消费税一事臣认为可行,不但能增加收入还能制止大吃大喝的风气。卖爵位银子成立基金会的事据臣所知已经办好了,银子也拨到了户部建帐,然后转到了钱庄放贷。不过这只针对三品以上退休的官员还有有功之老卒,很多低级别的官员还享受不到皇上的这份恩泽。”
天启笑道:“高大人的意思朕明白,下一步朕就准备在火耗中提一半给所有官员补贴。”
高攀龙惊喜道:“皇上如此做,那就是大明所有官员的福音,不过皇上刚刚提倡契约精神,这钱庄的火耗是要拿来给所有股东分红的,皇上分一半出来给官员会不会让其他人说皇上不讲信用?”
天启摇头说:“这第一年需要用银子化成银币,火耗大概在一成而朕收两成,拿出来分的就只限于投资的股东。第二年也要收两成火耗,其中一成是股东的红利,另一成是官员们的操心费,跟股东们没有关系。这是官员们搭上了包括商人在内的股东们的顺风船,朕想高大人不会对商人们再有意见了吧?”
高攀龙想了想说:“还真是这个理,皇上这么一说让臣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别人眼里好像臣是唯利是图之辈。”
天启忙说:“高大人怎么这样妄自菲薄呢?有个成语叫高风亮节说的就是高大人啊,你是为那些级别低的官员争取利益,朕是很佩服你的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胸怀的,刘大人你说是不是?”
刘宗周微笑道:“高大人没有私心臣可以作证。”
天启笑了笑说:“高大人这里应该没有问题了,下面我们说一说刘大人的问题。刘大人说风气问题这个先不谈,因为朕没有时间去纠正每一个百姓的喜好,而且只要不干涉他人生活,不侵害他人利益,按时按量给国家交了税,好逸恶劳也不是什么坏事。刘大人的‘慎独’等思想朕也略知一二,不过那是对君子的要求,商人都是些见利忘义的非君子,刘大人就不用费心去改造他们了吧?”
刘宗周说:“既然皇上这么说,臣也没话可说,要把见利忘义的人教育得个个都舍生重义确实也很难。皇上开始说提高商人待遇其实是另有深意,臣虽不赞同但也表示理解。不过皇上最开始说的没有探讨出正确与否就把结果公开是危险的事,为什么这次皇上还没有讨论就匆忙实施了呢?因为这事臣事先接到旨意让圣学院讨论,见皇上已经在实行所以才上奏反对的,请皇上不要怪罪。”
天启挠了挠头说:“这个问题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稍后慢慢商议,现在先就这样等跟乔应甲他们辩论的事忙完再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