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在打仗方面是个很有经验的人,他经过仔细查探现六堡中南面一点的大奠、永奠和长奠互相间距离近,都在十多里左右攻打一方其他地方马上就会来救援。 而北面的新奠、宽奠、叆阳等地互相间距离远,道路崎岖难行难以快支援,于是决定声东击西。
祖大寿先派了两千左右的人马驻扎在长奠等三堡外面,驻扎在外不去攻打是因为这三堡的地势易守难攻,在这种情况下进攻一方的损失肯定要大于防守一方。祖大寿的意思是摆两千人在这看着,我不好进去你也不好出来,我们就在这比耐心。另外三千人就悄悄向西而去,接连打下了孤悬在外的险山堡、镇江堡和凤凰城等地,然后一直向北攻占了连山关。
这一带地势平缓水源丰富土质肥沃,长白山的山势由东北到西南蜿蜒而下,到了这里已经成了小丘陵,多余的河水也向东流入鸭绿江使得这里虽然水多泥土厚也没有成为沼泽地,最适合种庄稼或放牧。这里的人经过长久的休养也很富足,这就便宜了祖大寿。连日来他率领部队大肆抢掠,当然遇到反抗的人他也进行了合理自卫杀了很多女真牧民,等到他的人马到了连山关时已经是战果累累,手下的将士一个个喜笑颜开。
抢劫归抢劫,祖大寿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在四月中旬末的一个晚上,他留下一千人驻守连山关,亲自带领两千人偷偷摸进了叆阳堡。从连山关向东的地势不是很高,到处都是些小山坡,叆阳堡依坡而建扼守着一条低矮的通道。此时的天上挂着一轮斜月,本不明亮的月光透过树木的枝叶照在地上让人勉强能看见路,其中有两个东江军老兵在天启二年时在这一带打过游击,由他们根据记忆带路。
看着夜里黑呼呼的堡墙,祖大寿感到很奇怪,怎么静悄悄的难道有诈?想了一想他把手一招让一个小头目带上几十人上前去侦察,准备侦察清楚了连夜攻进去。过了一会儿小头目回来了,他向祖大寿说:“将军,叆阳堡已经被我们拿下来了。”
祖大寿大惊问道:“你们几十个人就拿下了?怎么拿下的?里面没有人吗?”
小头目笑着说:“托将军之福,我们去到墙下时上面居然连个岗哨都没有,末将见机不可失立即叫人攀墙进去开门。进得堡后现里面只有十几个人,末将已经将他们押出来了,请将军细问。”说完手一挥,后面就有士兵把十几个衣衫不整的女真人押了上来。十几个人都垂着头,只有一个长得黑胖的络腮胡子不停地在挣扎咆哮。
祖大寿问:“这黑胖子在说什么?”
旁边人说:“他在骂我们无耻只会偷袭,说如果不是恰好他们负责站岗的人拉肚子不在,我们就算拿下叆阳堡也要死上百人。”
祖大寿冷笑了一声说:“大明的人有万万之数,多死个一百人算什么?这些人留下也没有用拉出去全砍了,虽说现在皇上不允许拿人头换军功,但我还是喜欢看敌人的人头被砍下的样子。”
旁边人说:“将军,听说新到监军颁布的军纪里有不得虐待残杀俘虏这一条,万一以后有人拿此事说事,恐怕于将军不利,请将军好好想一想再说。”
祖大寿漫不经心地说:“管他什么军纪监军,他们现在估计还在天津城里搂着小老婆睡觉呢,天津离这里至少有上千里监军忙不到这么远的。再说像这个黑胖子这样桀傲不驯的家伙也算不上是俘虏,砍了也就砍了。”
这时另外一个人献计道:“将军,既然叆阳堡是这样,那么新奠堡和宽奠堡估计也差不多,末将估计原来驻守的人都去大奠堡和永奠堡防守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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