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容帮主告诉朱厚照,得再去袭击钱库的是时候, 朱厚照差点沒有蹦起來,
他想起自己刚來到苏州的时候,就是看到yin兵借宝,如今,自己从一个看客变成一个演员,自己百感交集,
朱厚照在想自己该如何演这出戏呢,如果重复演一样的戏,自己觉得太沒有创意了,
自己得好好的想想,
这时,慕容帮主说:“去山顶看看真真吧,我记得你们很喜欢在山顶说话,我估计你最近也累了,去山峰上呼吸下新鲜空气,听真真弹弹琴,你会心情快乐些的,”
朱厚照一听,果然是帮主啊,啥都知道,
“谢谢帮主,那我去啦,”朱厚照说,
“嗯,去吧,”慕容帮主笑了,
当朱厚照沿着长长的石径往上走,听着耳边的鸟语,感觉心旷神怡,
当他走上了山道的尽头,看到了一个人在那里站着,笑吟吟的等着他,
“真真,”他笑了,其实他们分别,才几个时辰而已,
“欢迎小游龙长老光临,小女子不胜荣幸,”真真说,
“哈哈,改ri我去当个帮主,你会如何,跪迎,”朱厚照说,
“跪你个头,直接一脚踢下山,”真真笑着说,
“我晕啊,为何待遇如此不一样呢”朱厚照笑说,
“那是呀,你一个小长老,本姑娘接见你下很正常,你要是摆个帮主的谱,本姑娘懒得接待,就是皇帝來了,本姑娘也搭理,沒空,沒心情,”慕容真真说,
“皇帝就下个圣旨,让你进宫,你惨了,不对,你幸福了,哈哈啊,”朱厚照说,
“唉,皇帝佳丽三千,咱不是出生王侯世家,又沒有西施浣纱之貌,不会被看上的,何况,我深居简出,也不会被看上,”慕容真真说,
“哈,如果真被看上,如何办,”朱厚照说,
“真被看上,凉拌,我直接和你私奔,如何,”慕容真真诡笑着说,
“哈哈,万一我就是皇帝呢,”朱厚照说,
“唉,你要是皇帝,我就拉你到这里,每ri听琴看风,岂不开心快乐,宫里,咱不去了,” 真真说,
朱厚照心里想,要是真能在此听琴看风,也是人生的至乐呀,
“你在想啥,”真真说,
“我在想你哥哥给我的一个任务,他要我去扬州指挥yin兵借宝,”朱厚照说,
“我估计借宝沒问題,关键是可能会有一些特殊的事情发生,”真真说,
“啥事情,”朱厚照问,
“你想,上次苏州他们去借宝,结果不是遇到了你,借宝很快搞定,可是对付你,花了很多心血,”慕容真真说,
“原來如此呀,原來是希望我去坐镇扬州,对付意外,”朱厚照说,
“是呀,你看哥哥多信任你,扬州是历代繁华之地,估计那里的钱库里金子最多吧,”慕容真真说,
“我晕,哈哈,金子再多,我也拿不走变成我自己的呀,”朱厚照说,
“哈哈,你这个假山西老财,”真真噗嗤笑了,
“啥,啥假的山西老财,我是真的,”朱厚照说,
“好,你说你是真的就是真的,”真真说,
“嘿嘿,那是,”朱厚照说,
“公子,今ri听琴不,”真真说,
“听,”朱厚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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