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走在外面的陈秋实和苏清浅以及刚子也逐渐熟悉了起来,问出了一个从昨天一直就困扰他的问题。
“苏姐,我觉得我没有破绽,但是为什么你们还能找到我呢?”
苏清浅听后一怔,旋即捂着嘴呵呵的笑道:“这件事你不会从昨天就一直憋在心里吧?”
陈秋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苏清浅看着陈秋实这幅模样,笑呵呵的说道:“实际上百老爷子给你摸骨只不过是一个幌子,那个时候真正追踪你的却是沈游。”
“他?”陈秋实想到了沈游抱拳离去的场景,不禁有些诧异起来。
“你以为呢,要不那么年轻能够扛起主将的牌啊!”和沈游百千万呆的久了,连着苏清浅说话也带了些许的江湖气。
眼见沈游已经决定,公孙赢方才缓缓的说道:“实际上青帮在这几年发展也已经日趋漂白,在社会发展的过程中,漂白也是他们不得不做的行为。”
听到公孙赢如此说,沈游明白,纵然卧床不起,但估计公孙赢也是无时无刻不注意着青帮的动向,毕竟,在仇恨面前,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泰然处之。
“老爷子你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
“作为经济、金融、贸易的巨头城市,申城的发展不可谓不迅速,而在青帮最近几年的发展过程中,除去基本上漂白的行业,赌场和色-情行业是他们很重要的两块收入,不行就从这两块下手!”
一旦确定,公孙赢似乎又恢复了当年的杀伐本色,异常的果敢。
“赌场主要是那几家?”
“那几家?申城和其他城市不一样,在申城的赌场基本上是在海上,陆地上的那都是小的,真正玩的大的都在海上,在申城出海,有好几艘赌船,船上提供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不光是赌,有些时候也有毒品的出现,至于色-情行业,也是船上的一个组成部分。”
这一切对于沈游来说都是闻所未闻的事情,但同样却是更刺激他的存在。
“在船上你会遇到很多不同国家的女人,听说频繁的时候一周选一次花魁,谁砸的钱多,就能够成为花魁的入幕之宾。”
听公孙赢说完,莫名其妙的沈游想到了当初在uni酒吧经营初期苏清浅走的校园路线,也是类似与选花魁的形式,只不过是谁获得门票多,支持票多谁能够晋级次轮,再往后花篮果盘获得多的可以竞争总冠军。
“赌船应该不好上吧?”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百千万忽然开口说道。
“不错,他们都有一定的审查,要么是身价达到一定的额度,要么必须有推介人。”公孙赢道。
“没事,若实在上不去,那么就断了他们的根。”沈游自信满满的说道。
青帮的生意主要都是有丁守方打理,丁守方管理的思路非常简单,将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在他手下设置了龙凤虎豹熊五个堂口,分别管理青帮一些见不得光的产业。
那一天和宁雨唐聊完之后,丁守方也觉得宁雨唐并不如同看上去那一般的不近人情,起码在处理他小舅子的事情上宁雨唐持有保留意见。
人和人的相处往往就那么的简单,有些时候或许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一句简短的问候或者说一个认同的观念。
不过,宁雨唐虽然帮着他说话,但是却也安慰他不要过于记恨龙九天,他个人觉得,龙九天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动了这样的怒气,肯定是有人再背后使了手段,这个时候的关键是找到背后使坏的人。
说不怨恨那是假的,但毕竟是几十年的兄弟感情,在丁守方的身上甚至还有好几条为龙九天留下的刀疤,经过宁雨唐的开解,丁守方虽不能完全放下,但也不会有所反动,但是心里的疙瘩却是实实在在的结下了。
疙瘩主要表现在一个方面,之前他最多两三天就会过问下手下几个堂口的生意,龙堂主要负责赌船的生意,凤堂主要负责情-色生意,虎堂的生意和建筑相关,豹堂和运输相关,而熊堂则作为机动部队,除了这些生意之外其他生意都有涉及。
一个星期后,龙堂的堂主亲自来拜会他,对于龙堂堂主丁守方还是很有感情的,当年混战之中龙堂堂主救了他一命,从那之后就被他当成心腹看待,许给他一世荣华。
在丁守方的家中,两个大男人如同兄弟一般就着几盘小菜一人喝了将近一斤酒,临走的时候,龙堂堂主低声告诉他道:“大哥,明天去船上看看吧,不要这么郁闷。”
丁守方听后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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