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身后招过一个心腹的伙计,附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那个伙计听后点点头,便来到了马横的桌前,对着马横说道:“几位,还能喝吗?不能喝我们就先把酒瓶子收起来!”
“你妈没有教你怎么说话是不是?什么叫能不能喝?给我拿酒!他nainai的!”马横听后对着那个伙计骂道。
毕竟他今天来就是为了找场子,能不能喝只有他不去喝,却不能让竹竿苏的人赢了面子。
不一会,那个伙计抱了一个将近半米高的黒坛子走了过来,一下子放到了马横的桌子上。
坛子边上一个光头看到那个黒坛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妈的,这么大啊?”
“还能喝吗?不能喝我搬回去就是!”
“放那!谁说我们喝不了!”马横一下子拦住了准备将坛子搬到一边去的伙计说道。
一群人又开始喝了起来。这个时候原先在厅堂里喝酒的人见没有什么事也逐渐的离开了。毕竟老是带这里,感觉和看竹竿苏笑话似的,那些人也只不过好奇心比较重而已,哪能真的去挑战竹竿苏的忍耐程度啊!
而后来再过来的人一进来就看见马横一大群人在吆吆喝喝,也怕惹火烧身,没有敢留在这里吃饭。倒是老周那芙蓉饭店,因为马横他们的原因,今天晚上的生意特别的火爆。
而这个时候,沈游正在一品香门口的斜对面处盯着屋子里看,这个时候已经全黑了,在岛上的时候,这个点人们都开始进入梦乡,而此刻城里却华灯初上,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一点都看不出冷清。
“啪”有人轻轻从沈游的背后拍了他的肩头一下,沈游一惊,回头后又放松了下来。只见一脸紧张的赵铁蛋拿着一个小包裹出现在他的身后。
原本沈游还担心那个年青人表述不清楚,此刻见到赵铁蛋之后他终于放下心来,结果包裹之后,对着赵铁蛋点了点头又郑重的说道:“铁蛋叔,回去之后,明天一早一定带着他们回岛上,马横吃了亏,肯定会那咱撒气,到时候咱走不及肯定又会生事端。”
此刻,正在厅堂内大口喝酒的马横忽然感觉自己的头略微有些晕乎,虽然喝酒了,但按照他平时的酒量,喝今天两份都不一定会醉,难不成被做手脚了?这个念头刚刚从他的脑海中滋生,他便看到和他一起来的人便已经有人晕晕乎乎的趴到了桌子上!
他当即想站起身来,却见竹竿苏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对着他的脸轻轻的一拍说道:“听猖狂嘛!姓马的,你不是叫马王爷吗?我这就给你找找你的第三只眼,要是找不到我非得给你雕出一个来!”
在最后的迷迷糊糊中,马横挣扎着问道:“你nainai的,你给老子喝的什么?你还有王法没?”
只听见竹竿苏yin恻恻的一笑说道:“跟你这种人讲屁王法!告诉你,老子酿酒的时候就混着蒙汗药特意放了几坛,这是你有福,能喝到!草泥马的!”说话间对着昏昏沉沉要倒在地上的马横狠狠地又踹了一脚!
见众人都晕倒之后,竹竿苏对着伙计们说道:“将刚刚那些没吆喝的都扔出去,刚刚议论我的给我从后院绑起来,用鞋底给我掌嘴,早晚给我掌烂为止!至于这一个,先给我脱光了装了麻袋里!”说完后他一指昏在地上的马横!
几个伙计似乎对竹竿苏这一切习以为常,他养的几个打手也过来几个,按照他说的,抬出去扔了几个后,带了后院里几个,又将马横灌了几碗酒,然后将他脱光了,捆起来装到了麻袋里面。
赵铁蛋顺着沈游指的方向,只见跟着马横的人一个个的被扔了出来。当即也明白了沈游的意思,拍了拍沈游的肩膀后转身就离开了。沈游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望了一望,转头又将目光投向了竹竿苏手下的那些打手的一举一动。
凌晨一点的时候,只见有两个推着装着麻袋还有一些看不清的东西独轮车从一品香走了出来。沈游远远的跟了过去,只见两个人推着车子来到了两条街之外的一品鲜门口,将麻袋抖露出来,只见浑身**的马横滚来出来。
他塞着破布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受伤的幼兽一般,而那两个人则将他衣服扔到一遍,拎起放在车子上的一个桶,向着他的身上和身旁的衣服淋了下去。远远的,一股臊臭味传到了沈游的鼻子中。
看完之后,沈游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望着点点的星光,他抬腿便向着离着一品香不远的那座破旧的财神庙而去。
财神庙在文革的时候遭到了全面的破坏,被砸了个面目全非,可能是觉得修葺困难,一直也没有人给他休整,ri间沈游见了之后,心中便暂时定为了自己的安居之所。
就在他进入庙中之后,刚刚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便听见远处传来了一阵阵刻意压低声音的吆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