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走去。
此时的一品香正是人声鼎沸之际,好多食客在厅堂里面觥筹交错,言笑晏晏。那瘦子也非常开心的站在门口柜台后面,指挥着来回传菜的伙计。
一走进门,沈游当即放声大哭起来。厅堂内的食客听见有人大哭,目光瞬即都集中到这里。而瘦子看着大哭的沈游,心中也不禁一阵怒意涌上来。
这个时候,沈游也知道戏演的差不多了,当即对着瘦子说道:“苏老板啊!我本来想还有点海菜和干鱼的,想给你送过来,结果刚刚拿出来就被马横抢走了,我告诉他要给你送,结果他还告诉我就抢你竹竿苏的,那个地方是他的地盘,就得听他的,他的手下还打了我,苏老板你得给我做主啊!”
果然,这略微带着哭腔的诉说一说完,厅堂内的食客当即就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混社会的人最好的就是一个面子,虽然竹竿苏经营着饭店,但是远近的人都知道他也养了一群打手,不是肯吃亏的主。此刻竹竿苏听到沈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马横不把他放在眼里,对刚刚沈游影响他生意的愤恨一下子转移到马横身上。
看着厅堂内窃窃私语的人群,竹竿苏竭力的装出一副微笑的模样对着沈游说道:“小兄弟,放心吧,你爹让你给我送鱼就是因为我这个人仗义,他马横既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肯定就要让他吃点苦头。”
与其说这话对着沈游说,倒不如说他是讲给厅堂里吃饭的人听,毕竟沈游刚刚在那里一顿哭,在厅堂里吃饭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真要传起来,用不了一天只要是道上混的人都知道这个事情。
说完之后他特意一顿,对着沈游说道:“小兄弟,你说罢,怎么收拾他。你说怎么收拾我们就怎么收拾他。”
沈游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们那犯错误的人都被浇上粪便,要不咱也给他浇上?”
“好,就依你!”竹竿苏故做豪气的说道。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消息很快就传到马横耳朵里,马横原本和竹竿苏就不是很对付,得到这个消息后登时也火冒三丈,对着他身边的人咒骂了一番后,居然带上了十来个人往城里而去。
一群人带着今天刚刚从沈游那抢来的干鱼,加上昨天那些马鲛鱼,马横自己留了一条,剩下的九条几个人直接就用盐抹干送到了离着一品香也就两条街道的一品鲜。
一品鲜是去年一个叫冯喜儿的少妇开的,没有人知道她什么背景,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开业的时候,连烟海市**上最有名气的龙飞龙四爷都去随礼了。
据说龙四爷是洪门的子弟,辈分还比较靠前,再加上冯喜儿一口吴侬软语,烟海市的人到处都流传这个冯喜儿是洪门一个大佬的侧室,为了躲避正室,所以来到这里。
不管怎么样,反正她开业到现在,也就一年多的时间,把原先城里最大的一品香酒楼的生意抢了不少,而一品香的老板竹竿苏虽然有所不忿,但是却一直没有敢同她打交道。一直到半年前冯喜儿把一直给一品香送海货的马横挖走,马横原本包揽了一品香百分之九十的海货配送,他一走,直接将一品香的生意陷入了一个断层,而冯喜儿也趁着这不足十天的空一举将名气反超,终于一跃成为最大的酒店。
马横将东西放下之后,按照惯例来到前台,对着冯喜儿笑嘿嘿的说道:“好妹妹,今个气se怎么这么好啊?比上一次见你又漂亮了!”说完之后他那两只眼睛不住的在冯喜儿身上逡巡,似乎要长出刀一般,将冯喜儿生吞活剥一般。
对于男人来说,冯喜儿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腰肢纤细,盈盈也就有一握,偏偏臀部又非常的翘,再加上那丰满的上围,粉嫩的脸上明亮的眼睛如同两盏明月,樱唇点点,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有想侵犯的冲动。
而马横也是熟悉了之后方才同她没事开开玩笑,毕竟龙四爷也不是好惹的主,他照顾的人谁敢不给面子,所以马横也是慢慢的试探,看着冯喜儿的一颦一笑,他的心里如同猫挠一般,异常的难受。
听到马横说笑,冯喜儿对着他嘿嘿一笑说道:“你还敢来城里啊,那个竹竿苏都准备给你倒大粪了!”那红唇白齿加上清脆的声音几乎能将马横勾出魂来。
俗话说se令智昏,马横原本就对竹竿苏有意见,此刻听见冯喜儿调笑他,马横当即哈哈一笑说道:“美人,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说罢他转身带着人便走了出去。
此时夕阳西下,天边隐隐有一片红彤彤的云翳,因为归家的行人,路上也显得有些拥挤,马横他们一群人混在人群之中如同沙漠中的一粒沙子,如此的普通平常……
中午的时候,沈游说完就离开了,一品香里的食客也和没发生什么事情一般,依旧吃吃喝喝。而竹竿苏虽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放出狠话,但是真的让他行动他还是感觉胆气不壮,就在他晚上刚刚开始上人营业的时候,马横带着一大群汉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