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张二毛随即把**药装入了管子中,看着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影,张二毛俯下身子小心爬到了林夫人的门外。 只听屋里李朝阳质问道:“我的儿子好端端地在你牡丹舫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还有我派去的人连个影子都没有,你当真毫不知情?”林夫人不耐烦地说:“你还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信?我说没有见着就是没有见着,你自己又不是不知,你那宝贝儿子生性风流,不知偷跑去哪个风流乡逍遥快活去了,你却反来我这里喋喋不休的。”
张二毛听他们二人又争吵了几番后,林夫人道:“天色已晚,我和冰凝要熄灯歇息了,还请李大人自便。”李朝阳听她下逐客令,虽然心中郁闷却不好再作,只得摔门愤愤而去,张二毛吓得赶紧闪在一旁。
又隔了片刻,李朝阳也回屋了休息了,张二毛又来到林夫人门外,隐隐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似是两人脱了衣服,接着屋里的灯被“扑”的一声吹灭了。
张二毛等到两人渐渐出微酣的声响,这才悄然拿出**药,在窗纸上扣了个小洞他就把管子插了进去小心吹了起来。
张二毛吹了半晌感觉管子怎么不透气,他暗叫奇怪想把管子拔回来,可用力一拽那管子却纹丝不动,似是粘在了里面一般。
张二毛心知不妙转身就想逃,那门却“呼”地一声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手来一把将张二毛提了进去。待屋里灯又被点起,张二毛只见林夫人一副猫戏老鼠的神态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一旁的白冰凝容颜憔悴,一脸关心的模样看去甚是让人心疼。
“这臭娘皮!”张二毛暗骂道:“不是已经睡了吗,怎么又给老子起来了。”
“哎呦,这么巧,这不是张公子嘛!”林夫人戏谑着说:“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跑出来吹风?”
张二毛打哈哈道:“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我以为只有二毛一人睡不着觉,没想到林夫人也是这般寂寞,莫非夫人心中也有一个相思之人?”
林夫人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冷不丁地上去抽了他一个大耳刮子愤愤道:“收起你的那一套油嘴滑舌,说,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张二毛笑着说:“夫人言重了,二毛哪里敢有什么企图,只是那日在牡丹坊中见到夫人尊容之后,小可回到家中便昼不能寝夜不能寐,好不容易打听道夫人下落这才马不停蹄地赶来希望能见到夫人一面……”
“放肆!”林夫人上去又抽了他一耳光道:“你不说是吧,我也不想跟你多费口舌,送你去见阎罗吧!”说着她掌风忽起作势要杀掉二毛。
白冰凝泪眼泥泞早已忍不住,哭着冲上前去抱住林夫人的腿道:“夫人,还请饶了张郎一命!”
林夫人冷笑了一声道:“张郎?你改口的倒是挺快!可惜你这张郎与我们势同水火,今日我不杀他日后必为他所擒,滚开!”说完她一脚踢开白冰凝。
张二毛心下叹道:“张二毛啊张二毛,你明知这林夫人心计歹毒手段狠辣,怎地行事如此托大!”张二毛心灰意冷下索性闭上双眼等死,却听门“吱”的一声开了。
“夫人,生了什么事?”张二毛睁眼见原来是李朝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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