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这话说出来挺容易,但谁又想真挨上那么一刀呢,很多人听到这句话也就是莞尔一笑,甚至现在还有人把这话编成了拼酒行令的娱乐顺口溜,可是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本来就是嘛,不是自己的至亲的人受到伤害,谁都不会感到那痛入骨髓的忿恨是多么的令人肝胆俱裂,即使是我这样一个被所有朋友都把我划分到应该是执掌半边天的妇女同志阵营的“大娘们”,当听到二哥在刚刚出院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又因为肚子挨了一刀,而从新住进了医院,也不由得跳起了脚的大骂了一声:“我草他妈,我二哥还有个好吗?”
是呀,我到现在其实都不明白二哥这样为了别人而让自己饱受伤害到底图个啥?但似乎我这样安分守己的普通人永远都无法真正深入到二哥他们的这个圈子里。陈谦就曾在我喊出那句从未听我说出口的“我草他妈”之后,对我“义正言辞”的说了一句:“你懂个屁!”让我本还想接着把祖国几千年流传下来的国骂继续下去的节骨眼儿,顿时烟消云散。没办法,我对二哥的这帮杀人不眨眼的兄弟们都是无比敬畏的,谁让我就是一个“大娘儿们”呢。
二哥和林小单被闫九龙带着手下给救了,并双双送进了医院。
林小单的伤势不重,那一枪也只是打在了他的腿肚子上,没有伤到筋骨。 但二哥就比较严重了,双手因为抓匕而被割得血肉模糊,这还算是好的,最严重的是扎在肚子上的那一刀,虽说因为当时二哥及时的抓住了刀子,没使刀子再往里推进,但毕竟刀子已经进入了一半,伤势还是不轻。
因为林小单与这家医院的院长颇熟,经过医院的医生们的一阵折腾,二哥和林小单都被包扎好后,一同住进了一个只有两张床的单间病房。
得到消息的陈谦他们也都赶到了医院,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还在昏迷的二哥,陈谦忙问林小单:“单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什么人干的,我听说跑了一个,还抓住了一个,那人呢?”
站在一旁的闫九龙这个时候对陈谦说:“谦儿哥,你别着急,那个人在我们的手上,他跑不了。”
林小单等闫九龙说完话后,板着脸,皱着眉,一看就是在强忍着怒气的样子说:“九龙,问没问那个人,是谁指使他们干的?”
闫九龙一听忙回答道:“已经审问过了,那小子开始还挺硬,不过我打断他两条腿后,他就软了,据他说,他们都是外地人,惹了事儿跑到这来的,至于到底是谁叫他们干的,他也不知道,他只说,有个人给了他俩五万块钱,叫他俩在你回家的道上杀了你。 ”
林小单点了点头,想了想后对陈谦他们说:“一定是七匹狼的吴广胜叫人干的,他他妈的在生意上没有争过我,心里肯定有气,就想杀了我出气。”
陈谦一听,就骂道:“我草他妈的什么七匹狼,敢把我二哥搞成这样,我叫他们都变死狼,”说着,又对林小单说:“单哥,你告诉我他们的狼窝在哪儿,再借我把枪,我非把他们的窝给端了不可。”
“好,我跟你一起去!”闫九龙一拍陈谦的肩膀说。
“老四,别瞎叫唤,听单哥的安排。”这时候,二哥居然醒了,声音无力的叫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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