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脑袋有病呀,那有师傅故意欺负徒弟的!”
“怎么没有,刚才你不是还想打我嘛?”
“那是管束你,是吓唬你,怎么能算是欺负呢!”
“你尽是说些骗小孩的话,都抡起了手臂,还说是吓唬。”
越明月双手叉在腰际,抬头挺胸中,显得亭亭玉立却又丰满绰绰,比楚天梅别有一番风韵。
“抡起了手臂,不代表着就真的打呀!”
骆惊风侧着身子,看了看越明月的样子。
在他的眼里,越明月和楚天梅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一个是玲珑活波。
一个却是丰满乖巧。
呵!
越明月在骆惊风的眼前,晃动着手掌。
“又在想什么呀?不会是挖苦心思中折磨我吧!”
被越明月不停地晃动着手,骆惊风感觉到了一阵目眩。
他急急地举着手掌,按住了自己的脑门,声音细微地喊了起来。
“停,停停,别再晃动了,我晕了。”
越明月惊恐地停下了手臂,却又焦虑的盯着骆惊风看了好半天。
突然。
她跨了一大步,不由分说地抓住了骆惊风的手,一个恨力一拉中。他很听话的站在了她的面前,而且还耷拉着脑袋,显得非常的无辜和可怜,仿佛确实有了头晕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见了手就犯晕吗?”
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脸上却是满满的焦虑。
“师傅,你倒是说话呀,怎么变得这么不争气了。不就是在你的眼前晃了几下吗!能这么严重嘛?”
也许是过度的紧张,亦是太多的遐想,越明月语气不但不均匀,而且话语也不连贯。
一阵寒风激来。
骆惊风一个微微地寒颤中,睁开了眼睛,回头看了看走远了的海天愁他们。
“好了,我现在不晕了,赶紧走吧!”
他抓住了她的手,转过身子的时候,才松开了手,急急地仿佛是在逃避着什么,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此时,已是日升正中了。
虽然是红光普照,但感觉不到阳光的温热,寒气照样侵蚀着每一寸肌肤。
楚天梅站在了已经被谢佳丽,捯饬得别有一番样子的偏室门前,就差挂上了一条红色绢带。
静静地注视中,脸上荡漾起了无限的幸福。
她等这样一天已经很长时间了。
“天梅,在干嘛?”
谢佳丽拖着轻微吃惊的语气,飘然站在了楚天梅身边。
“别着急了,马上就会让你们双双进入,成对出来的。”
呵呵!
谢佳丽挑逗般地放声大笑着。
一伸手臂直接揽在了楚天梅的腰际,并推着她向厅堂的方向走着。亲昵中还动着手指,挠着她的腰身,但她根本就没有反应。
“谢姐,你说这次我们真能拜堂成亲吗?”
楚天梅突然转过了脸,声音里带着些许的犹豫。
其实,越想实现的,往往都是很难实现。在楚天梅心里,这样的时刻,她倒是希望就在现在,就在当下。她连一天都不想等,更不想再过一个焦虑的夜晚。
也许,没有这样的约定,她还能够坚持下去。但是,从骆惊风提出后,她的心里再也没有平静过,而且越来越觉得焦急了。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拜堂这么严肃的事,还真不能有丝毫的马虎,更不能着急。”
谢佳丽想了一会儿。
“如果没有大的变化,那一定会让你如愿的。其实,我猜惊风也是很想拜堂成亲的,只是因为事情多,没有来得及罢了。”
“我知道他早都想了,但是,我就是怕又出现什么事,而影响到我们来之不易的决定。”
楚天梅强行停住了被谢佳丽推着走的脚步,一滞中,急急地回头盯着谢佳丽。
“谢姐,我怎么突然觉得很焦虑了。”
“好了,这是正常的,属于拜堂前的焦虑症。我那时候也是这样的,但是拜堂成亲了,就没有了这种感觉。”
谢佳丽说着,又开始推着她向前走。
噔噔。
几声急促的脚步声。
年少丰走路总是声音很重,而且还很急。
“你又慌张什么?”
谢佳丽着急地一转身,紧紧地盯住了他没有明显表情的脸。
“老伯在吗?我有急事!”
年少丰说着,急匆匆地绕过了谢佳丽和楚天梅,头也不回的向着厅堂快步走去。
“年少丰你倒是先说说什么事呀!”
楚天梅惊奇地大喊着,而且脸上刹那间浮上了暗红。
她也是焦急地跑了起来,急迫瞬间袭击了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