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海天愁的面前,直接分开了他和范建之间的距离。
“你现在带着我们去见你的校尉,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一切要为我们服务,如果有半点虚假,那我就挡不住这位大哥了,他可是个暴脾气,做事一向是言不由衷的。”
他一说完,就离开了挡着的距离。
海天愁理着长长飘洒的白,狠狠地瞪了一眼范建。
“不过,我还有一个更吓人的事情,可以让你连白都没有。”
范建被海天愁这么一盯,胆颤中急急地望了一眼另外两个人。
骆惊风看的清楚,也想到了他的心思。
他缓慢地转身,先站到了一脸白净的人面前。
“从此后,你就是他的兄弟,一切听他的安排,包括一个眼神的指示,都得不折不扣的去服从。否则,同样是让你想都不敢想的结果。”
“我明白,一切都能做到。”
一脸白净的人连连点头中,脸色变成了通红。
骆惊风刚一转身,还没站稳的时候。
“我是...是...他的...”
结巴早早地指着一脸白净的人,结结巴巴地说着,最后,一着急直接拉住了一脸白净人的胳膊。
“就他...的...兄弟。”
嗯!
“算你识相,很聪明的,就是说话有些费劲。”
骆惊风微笑着看了一眼海天愁。
“老大都说完了,你们也答应了,那今后我就是你们几个的老大了。”
海天愁刚一说完老大两个字,却急急地挠着白。
“不对呀,老大,这我不应该是他们的老大,应该是......”
“那就老二吧!”
骆惊风打断了海天愁的话。
“老二好像也不是太好听,不管了,老二就老二吧!”
海天愁凝神想了一会儿。
“现在咱们就出,你们的老巢到底在哪儿,离这儿有多远?”
“回老二,翻过前面的那座峁疙瘩就是了,离这儿也就是十几里地儿,走不了几个时辰就到了。”
范建指着左边的山岭,毕恭毕敬地说着。
当海天愁再次抬头望向骆惊风的时候,他已经早早地点着头。
“那好吧,你在前面带路。”
海天愁指着结巴示意他走在最前面。
“你跟在我们面,做好断后的准备,但要跟紧一点。”
他又一指一脸白净的人,扣动着指头,示意其跟在身后。
“而你,就陪着老大说说话,尤其要介绍一下你们老巢的事情,越详细,他就越高兴。如果不详细,他脾气没人敢拦着。”
他拍了拍范建的肩膀,又是一个前推,直接推到了骆惊风的身边。
高原的小道还真是不好走,七拐八弯的不说,还非常的崎岖狭小,根本就无法并排着前行。
范建为了保持与骆惊风同步,总是窜上跳下地,一会儿在山坡上行走,一会儿又是在渠沟里淌过。有时候,还要踩着雪水,有时候还要奋力跳跃。走了不长一段路,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老大,你怎么不问我一点什么?我总得给你说些什么吧?”
范建气喘吁吁地说着话,回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海天愁,却看到他是一脸的凝重。
“我想问的不见得你就知道,问了不是白问嘛!”
骆惊风提着披风走路,他怕深厚的尘土扬在上面,而失去了披风靓丽的作用。
“你都没问,咋能说我不知道。说不上,我还真知道你们想知道的情况,毕竟我也跟着他们混了个把月了。”
“那你们的校尉你见过吗?”
骆惊风一偏头,很自信地看了一眼范建。
“我没见过,但是听人说,她很厉害的,曾经还是名动江湖的什么大人物。”
范建遗憾地瞅了一眼骆惊风,却艰难地微笑了一下。
其实,从动手开打,骆惊风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三个人只是个最下等的跑腿者,根本就接触不到真正的大人物。就他们那样的三脚猫功夫,能混到知道具体情况的地步是很难的,而且,真正掌握了解情况的人,也不会使用这些下三滥的办法。
技不如人的人才想办法,使用一些最下等的手段。
虽然他清楚这三个人没多大用处,但是要真正深入了解内情,还必须得有这么些人的配合。
一出不算很精彩的演戏,就轻轻松松地收服了三个人。
“你们的校尉应该是两个女人吧?其中一位还喜欢坐在牛背上。”
骆惊风淡淡地说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必要问。
呃!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还比我清楚呀!”
范建被惊得停住了脚步,
海天愁上去一脚,狠狠地一推。
“老大知道的多了去了,所以,你以后尽量放聪明点,别犯贱就行。”
范建不停地点着头,脸上的神色一波红一波紫的浮动着。
他还真被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