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商量事。”
骆惊风直接拧着身子,大声地说着。
他是说给海天愁听的。
“你要商量什么事呀?”
楚天梅并不知道实情,但一时间的疑惑,让她睁大了眼睛。
“其实没什么事,主要是想商量一下如何对付王寻王八蛋的再次攻城。”
骆惊风牵着楚天梅的手,走下了台阶。
“这一次是不是该让王寻那混蛋死翘翘了!”
楚天梅碎步跑着。
身后却留下了一行清晰的脚印。
“只要他这次攻城时,能到城外的战场上,那就是他的坟墓了。”
他斩钉切铁地说着,而且语气变得非常的深沉。
王寻已经活得够长的了,而且他还是爹爹的直接威胁者。不消灭他,就是留着迟早要出大祸的根苗。
骆惊风一边想着,一边望了望偏房。
哎!
“他们俩睡一起了嘛?”
“谁呀,还两个?”
楚天梅惊奇地望着骆惊风的脸,眼珠子转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
“还有谁,就是他们呀!”
他指了指侯子参的房间。
嘴角突然中,出现了神秘的一笑。
咿呀!
“他们没有,我和谢姐睡的,她还在房间里。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呀,尽想着那种美事。”
楚天梅满面绯红地低下了头,一只脚不停地扫擦着雪地。
呵!
“难道你真不喜欢做那种的美事?”
骆惊风的笑颜变得激烈了起来,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
他紧攥着楚天梅的手,又开始了搓揉。
嗯!
一声朦胧声,仿佛是从楚天梅鼻子里喷出来的。
“我疼。”
“我知道,我知道。”
骆惊风拉着楚天梅的手,放在了嘴边。
噗。
吹了一口热气,接着将她手背按在了嘴上。
巴。
猛亲了一口。
“走,去老伯那儿看看,毕竟人家才刚来。”
骆惊风不由分说地拉着楚天梅,快步向着堂屋走去。
门还在紧闭着。
“不会到现在都没起来吧?”
骆惊风抬手一滞中,回头瞅着楚天梅。
他犹豫着是不是要推开门,还是等着老伯自己起来。
“进去吧,肯定是起来了,我是最懒的一个,都起来这么长时间了,老伯又不是懒床的人。”
楚天梅话一说完,就使劲直接推开了门。
咣当。
门扇撞在了墙上,又弹回来半关着的状态。
其实,门是虚掩着的,根本不用使力。
“用劲太大了吧!”
骆惊风一脸的惊色。
他可不想让长须老人说自己是个不懂事的莽撞鬼。
嗨!
“谁能料想到,这么不经推。”
楚天梅倒是毫不顾及,连想都没有想,一步跨了进去。
堂屋里。
整整洁洁,仿佛根本就没人动过一样。床榻上,被物规整地折叠在一起,而且褥子上,好像是被刚刚铺了的一样平平展展。但靠墙的的桌子上,一碗似乎还在冒着热气的水,却引起了骆惊风的惊异。
他转过桌子,绕到了火盆前。上面的木灰早已被清除,而且新添了木炭,还在微微地冒着白烟。
骆惊风极目四望。
但整个屋子就这么大的地儿,无论怎么瞅,都是无奈的失望。
咿呀!
“他是不是根本就没在这儿睡!”
楚天梅双手捂在了火盆上,但惊异的眼神在瞅着骆惊风。
骆惊风摇了摇头,却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他在仔细查看着地面。
“老伯一定是刚走的,而且就是在你推门的一瞬间。”
“你怎么知道的?”
楚天梅也蹲了下来。
就在桌子和火盆中间的地面上,有一道划过的痕迹。
“你看,就是从这儿走的,而且走的非常的着急。”
他指着浅浅的划痕。
“听我师傅说,遁甲术的精绝处,就是见土消失,见地生长。但也有个缺陷,不能直接钻入,更不能突然窜出。而是平行着滑动,逐渐的消失,缓慢的出现。因此,一般在出现时,都是从比较隐蔽的地方现身。”
骆惊风移动着目光,将视线放到了墙角的方向。
“天梅,咱们就在这儿等着,肯定老伯要从那个地方出现。”
“你真有这个把握?”
楚天梅顺着骆惊风的视线,盯住了墙角。
“这没什么把握,只是感觉告诉我,老伯一定会出现的。”
骆惊风微笑着,显得非常的自信。
他站起来的同时,提溜着楚天梅也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