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将那么多州县,毁之一旦,海天愁的心里还真是泛起了嘀咕。
骆惊风走到海天愁的身后,拍了一下,指着身后。
“你起来回头看看不就清楚了吗,这么惨烈的场面我能为了满足你一时的好奇心而重演吗?”
呵!
骆惊风的这个理由,让站在一边的楚天梅惊叹不已。
海天愁站起来,看了看后面,觉得还真不能让它变大,伸手也开始抚摸着地黄毛绒绒的壳体。
“那你们这是干嘛去?”
“我师傅死了,我要找爹娘去。”
骆惊风想起了楚天梅也没有了父母,怕她触景生情而哭起来,赶紧走一步,远远地站在楚天梅的对面,伸直了胳膊才把楚天梅的手攥进了自己的手中。
“她要去给她爹娘报仇雪恨。”
“哦,那她的仇人是谁呀?”
“一个是没有头的人,一个好像叫王寻将军。”
楚天梅低着头,陷入了无比的悲酸之中,俏脸上怒色闪现。
海天愁一听没有头的人,已经猜到了是谁,而王寻那就是不用考虑的恶神将军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后会有期。”
“别忘了,碰到大战场,尤其是大的一定找我,我让你见识一下变大的地黄威,行吗?”
骆惊风摆着手,跟海天愁道别。
嗯!
海天愁应了一声,原地转身,轻飘而起,转眼间看不见了踪影,他着急着去追谭柳成了。
天穹万里无云,浩渺皆空。
咣当、吱呀。
沉重的城门被慢悠悠地打开了。
潮水般的人群蜂拥而入,人群中更多的是外乡异客,或探亲、或办事;商贾名流、杂耍卖艺、三教九流、鱼龙混浊;背剑的、担货的、携儿女的、扶父母的,总之老少皆有。
骆惊风和楚天梅夹杂在人群中,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楚天梅一路东张西望,不停地拉扯着骆惊风驻足观看,但是他却没有那个心情,却现跟在身后的地黄,表现出了紧张和急躁的举动。
这个奇怪的家伙又要耍什么幺蛾子了,骆惊风一手抓在了腰间的白须上,随时等待着抽打它,坚决不能让它随意践踏生命。
“咿呀,你就不能认真点陪我走吗?”
楚天梅拉了几次,都没有让骆惊风端正地和自己并肩而行,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这有什么好看的,你走你的道,不就行了吗!”
骆惊风转过脸一看楚天梅一脸的喜色,还以为她被这座小城给吸引住了,心里想嘲讽她一句。
“不会你没出过门吧!”
“我楚天梅虽然是第一次来这鸟窝般的鸟城,但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村姑,本小姐也有着让人羡慕的、但刚刚过去了的过去。我曾经到过京城,去过塞外,两下江南,三上漠北,虽然不能说是走遍大江南北,至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物,这个鸟城还能吸引得了我?”
楚天梅摆弄着手势,一口气说完,看了看骆惊风有些惊异。
“我倒是感觉到你可能是个未出门的宅男吧!”
“没出过门倒是不假,但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不就是比我家乡的小镇大了些吗,房子不还是用来遮风挡雨的嘛。”
骆惊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还真老实坦诚。
“呵呵,看来你还挺老实的,算是我没有看错你。”
楚天梅说完踮着脚,在骆惊风的肩上拍了一下,还厥了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