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恶汉叫我顺着绳子爬上去?”岳晔苦笑了一下,抓住那绳索,但他拿起绳子才愕然的现着绳子上的灵气十分的浓厚。?
跐溜!岳晔刚一抓住那绳子,这绳索就像缩短了一般,向上收去。
几个时辰后,岳晔才出得无底洞来。
恶汉笑眯眯的看着岳晔,两手一摊,不像个前辈到似个街边的小贩:“小友,灵石该拿来了吧。”
岳晔喘了口气,恶狠狠的瞪了眼恶汉,随手扔出5颗灵石,二话不说直接往外遁去。
岳晔这么不给面子,恶汉也没有阻拦。大门牙咬着那几颗灵石,甜呵呵的笑着:“哎呀,这种傻瓜多来几次,俺就了,哈哈。”
出了炎湖,穿过级洞穴,岳晔向木虚道别后就回到了废丹房。
岳晔径直走了进去,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而那些凡人外事弟子似乎对这位管事的举止习以为常,也都识趣的没去打扰。
哐!岳晔锁上门,将外面的禁制全开,阻隔住了房间里面的气息。
他快步的走到正堂前的桌子边,从抽屉种取出一个羊脂做的白色小瓶子。将贴在上面的符咒撕了下来。
“别装了,出来吧。”岳晔淡淡的说道。
“嗯呢,晔哥哥,我还想吓唬你一下呢。”一个幽暗的阴影从小瓶子里面钻了出来。
这阴影逐渐的放大,竟然凝聚成了人的形状,正是小倩这丫头。
岳晔面色一沉,冷冷道:“这两日你随着我出去一趟,取点制作筑基丹的药材主料。切记不要胡乱跑。”
“哇!能见日头了,好开心啊。”小倩这脾气给了个好就上脸了。
岳晔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坐在一把椅子上:“我可没说叫你见日头,在危险没有解除之前,你还得在这个小瓶子里给我呆着。”
“啊!为什么”小倩正待开口,却看见了岳晔那阴沉的脸色,知道事情肯定比自己想的严重,乖乖的站在了一边。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出。”岳晔看了眼小倩,下定了决心。
“呜呜。”小倩带着哭腔一股脑子又钻进了那羊脂做的小瓶子里。岳晔随手叫封条贴上,大步向外面走去。
走到正堂将赵管事招呼了过来,岳晔道:“老赵,把咱们费丹房的筑基丹废料贮藏室的钥匙给我。”
赵管事面带疑惑道:“仙长,您要筑基丹废料房的钥匙干什么啊?”
“废话!叫你拿来,你就给我拿来!”
“是。”赵管事哆哆嗦嗦的从袖口里掏出一把金质钥匙递了过去。也是在强大的修仙者威压下,一个凡人哪里敢抗拒?
岳晔也不答话,起身直接向贮藏室走去。
走到写有筑基丹一名的房间外,将那金质的钥匙捅了进去。
嘎吱!房门一开岳晔就走了进去。
白花花的药瓶布满了两排架子,但架子上堆积着厚厚的尘土,显然是很久都没人来过。
岳晔袖袍一展,一股狂风突兀的从地面刮起,将其中一个架子上的几十个白色药瓶尽数卷了起来,通通收到了岳晔的袖口里。
岳晔嘴角显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转身走了出去。
废单房前的空地上青光大放,岳晔化成一道惊虹向远去掠去。
三天后,虞国云州最大的修真家族齐家门庭所在,一个头戴着斗笠的青年在门外放了一道传音符。不多会儿,只见一个面皮白皙,身材高挑,一看就是大帅哥的青年跑了出来。微风扶过,有心人自会现这青年的左边袖口竟然是空的!
“齐兄,好久不见。”头带斗笠的神秘人笑道。
独臂青年向四周探了下,现四周无人后,赶紧道:“岳老弟,你怎么大老远跑过来了呢,来来来,里面请!”
“呵呵,叫齐兄费心了。”神秘人一拱手,在独臂青年的带领下向内院走去。
这神秘人自然是离开青霞谷的岳晔。此时他正四处打量着齐家大院的景色,心里不禁暗暗吃惊,原本在几年前,这齐家只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家族,根本没人看的上。不想经过几年的展竟隐隐成了云州第一大修真家族,而且那些大门派元婴期的老怪物们对此竟不管不问,可以说这齐家背后肯定又什么实力支撑着,要不然断不可能这么嚣张扩张。
这齐家新建的府邸,分为内外两个跨院。外院是平日里接待外宾和处理事务的地方,而内院则是齐家本家又灵根的弟子修行练功的场所。
独臂青年领着岳晔一路向内院走去,路上碰见了不少形形**的男女但绝大部分都是“长生决”三四层的样子,只有两个侍卫模样的家丁有基础功法八、九层的模样。
不过这些人见到这独臂青年十分尊敬,不停的和这青年打着招呼,这青年自然是点头应过,似乎在齐家地位颇为不低。而这些人对面带斗笠的岳晔,好似见到空气般毫不在意,应该是经常有这种人出入这些家丁外戚们都习惯了吧。
刚进到内院,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就迎了上来:“二公子,这位是?”
那独臂青年一笑道:“秦公,这位就是在青霞谷坊市外就我一命的那位兄台。”
“哦,原来是您。”老者一听那位独臂二公子所说,本来望向岳晔漠然的眼神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
岳晔暗暗扫了一下这老者的修为,骇然的现看不透!这只能说明此人是一个筑基以后的修士。即刻恭敬道:“不敢不敢。”
老者,捋着胡须也不介意,对着二公子道:“公子,西北跨院还有间客房没人居住,若是这位兄台没事的话,可留在那里住上几日。”
二公子对这管家模样的老者十分恭敬:“好,那就麻烦秦叔了,我先跟这位兄台商讨点事情一会再过去。”
老者点点头,就去那西北跨院装罗房间去了。
两人又走了好大一段路程才到了二公子的别院内。二公子拉了把椅子,示意岳晔坐下,而自己则坐在岳晔的对面。
漆了一壶茶,两人也不言语,细细的品位起来。
良久,待茶水品光了,两人各自放下杯子却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岳晔将头上的斗笠栽了下来,恭敬的看着二公子道:“剑南兄,哦不,是齐前辈,才多长时间没见,不想前辈竟然筑基成功了,可喜可贺啊。”
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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