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所以我就不耽误校长大人地时间了。”
见卓君元出了逐客令,翟校长立刻做出了一副“你说的很对”地样子,好像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学习与休息要互相搭配啊!不要太辛苦了。那个,你吃饭了吧?”见卓君元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还没吃呢,先出去垫垫底儿,你慢慢看着。”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九华集团总部办公区
“二子,你昨天是不是又擦打印机了?”
一个长相斯文地眼镜男闻了闻带着烧焦味道的打印机。
旁边一个拿着抹布擦桌子的小平头看了看他:“我最近都用干毛巾擦那些设备,不会再进水了。”
外面进来一个穿着蓝色粗布工作地中年妇女。那妇女用看白痴一般地眼神盯着眼镜男:“佟经理,你们这些玩儿笔杆子地怎么比咱这些摆弄机器地人还能祸害东西呢,这让我感到很纠结唉!”
眼镜男十分不爽,心想:“又不是我弄坏地,怎么一竿子就扒了倒一船地人呢?”
推了推鼻子上地眼镜框:“你们这设备不经使唤。再说了,咱没少在你们公司买东西吧?你这算什么态度?这还没过保修期呢。”
那中年妇女一边打开工具箱,一边往外捣鼓着工具,头也不抬:“上次进了水,烧了电路板。这次还不知道进了啥呢。瞅瞅这股味儿吧,弄点咖啡、饮料、口服液啥地还好说。要是谁弄里点甲苯、硫酸、浓硝酸(TnT的部分制造材料)啥地,你们在这里上班还真有生命危险。”
“我还放里点苏丹红呢。”眼镜男说完赶紧闪人,暗道:“更年期地女人果然是不可礼遇地。”
米六斤正在和周公的女儿进行热烈地讨论。双方对《两个单细胞是如何组成一个复杂的碳基生命》的问题,有一些共同的见解。
谈到酣处,美丽地仙女姐姐桃眼若水、臻后仰、杨柳般地细腰一阵抽搐。余韵渐退,她神色激动,用力的拍了拍米六斤地肩膀。她拍,她用力拍,她使劲拍,她挥动了如山的巨掌拍了下来。
“啊”
米六斤在伴杂着暧昧地恶梦中惊醒,大叫一声:“仙女姐姐,你想拍死我呀。”
眼镜男气听着周围传来喷水、昏倒、呕吐、爆笑等等复杂的声音。抬起哆哆嗦嗦的手指,遥遥点着米六斤的鼻子:“你个死猪,上班的人都到齐了,我手都拍肿了。你醒了还给我上眼药?”脸色一板:“恭喜你,可以提前领取本月的工资了。”
米六斤傻愣愣地站了半天,还没有清楚状况。眼镜男终于爆了,指着财务部的防盗门大声吼道:“去领工资,然后滚蛋,你被解雇了。”
看着米六斤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楼道,眼镜男终于把一大早上所有的郁闷都抛了出去。
那中年妇女修完了机器,拿着工具箱走到楼道口,现眼镜男正在一边搔弄姿,心中不爽,嗲声嗲气地回头说道:“仙女姐姐,那个打印机不是批量级的,上印刷厂其实更便宜。”说完,高傲地甩了甩枯黄而干燥地头,大步离去。
走廊里传来一声野兽般地怒吼,带起一片轰鸣地笑声,把犬舍里地獒犬震了一个激灵,它除了感慨人类与野兽地界限越来越模糊了,没有更多办法。
张天宇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听着外面吵杂的声音心中十分烦躁,他大步走到门口,在门把上用力一拉。探出头扯着脖子喊道:“死儿子了还是死爹了,不想干的都滚。”
“砰”
沉重的防盗门与坚固的门框生了碰撞,双方并没有分出胜负,整个大厦似乎狠狠地晃了一下,把所有人地表情打的七零八落。众打工者相互看了一眼,迈着小碎步各自忙碌了起来。
骤然来临的安静并没有让张天宇心情舒畅一点。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张天宇感觉右眼皮在跳,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他又开门瞅了瞅,看到走廊里有一个员工手里捧着些文件,头也不抬地拐进了办公区,观察了半天没有现什么异常。
回到屋里,张天宇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他来到防盗门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打开隐秘的保险柜,他把一小根头拿在手里,盯着它仔细的看了半天,点了点头随手扔掉,张天宇这才拿出几份文件,逐页地翻看了起来。
“咚”“咚”“咚”
叩门声把张天宇惊了一下,他收拾好文件塞到办公桌下的抽屉里,按了一下老板椅上的按钮。
“咔嚓”
防盗门上传来了遥控暗锁开启的声音。
张天宇靠在椅子上,抬头目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