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搜那二人,我们立刻走。”
武岳峰把钟晚交给陆凰,立刻对两具尸体搜起身来,对他来说可没什么讲究江湖道义,需要尊重敌人尸体。
没过片刻,武岳峰就搜完了,除了两瓶伤药和一些银票,这兄弟两除了破刀就没别的了,他毫不犹豫的拿走了药和银票。
武岳峰跑着去牵过马来,把钟晚了扶上去。
陆凰问道:“夫君,那年轻人呢,怎么办?”
武岳峰想了想,把他留在这就是个死字,而且被人抓住拷问一番还会暴露自己三人,便直接说:“把他扔在马上,老婆你骑马牵着他的马走,我和钟灵骑另一匹。”
武岳峰边说边做,跑过去如扛麻袋般搬运少年,稍一使劲就把那少年扔在马上,再一翻身自己坐在钟晚身后,抱着钟晚说:“我们先向西北顺路骑行十分钟后,入林北行至半夜,然后再下马休息。”
陆凰向地下一指,说:“尸体怎么办,是不是处理处理?”
武岳峰想了想,觉得现在耽误时间没什么益处,他们可没有什么化尸体为无形的神药,而且处理时被人抓个现行会更惨!至于砍烂面容,拿走身份牌,扒走衣服,也太麻烦了,还得处理拿走的东西,做那些还不如直接溜走。
十分钟后,武岳峰抱着虚弱钟晚的温暖身躯,陆凰牵着那个少年的马,四人慢悠悠的进入了密林。
他们不能快跑,一方面马会累死,接下来走路也会走死三人,另一方面是,如果没人发现,跑和走没有区别,如果有人发现,这马绝对跑不了多快。更重要的是,虽然武岳峰在马上简单的给钟晚包扎了下,但是猛烈颠簸会撕裂伤口。
入夜,四人把马拴在林中,又东行千米,把脚印痕迹都抹去后,找了个平整地方休息了。
那少年还在昏迷,看来伤的不轻,武岳峰很仗义的把他扛着。陆凰又帮钟晚仔细包扎了一遍,武岳峰也没避开,反正都是现代人,比基尼美女都见过,看看这个更不算什么。
陆凰给钟晚包扎后,又欲给那少年包扎换药,算是仁至义尽,武岳峰见那少年伤口已经结痂,陆凰下手根本没有谱,撕拉的一声就扯开伤口上的补,直接把少年疼醒了。
那少年醒来后一脸迟疑,不过也不言不语,直到陆凰包扎完后,他才坐了起来,静静的看着这一男二女。
武岳峰可没骚包到点篝火,今夜还有月光,虽然树林遮挡,有些影影约约的,以武岳峰的眼神,明显能看到少年的表情,那是感激和疑惑交织的神情。
武岳峰小声说:“那两人已经死了,不过他们说你是到神算鬼谷偷学心法,所以才追杀你的,是吗?”
少年坐在那里,似乎恢复的很快,话也说的算流利:“我是神算鬼谷弟子,不过我去那之前也有家传武功心法。青狼和青豹假意与我结交,实则不知怎么知道我还有家传心法。他们约我出谷比试武艺,实则想痛下杀手,我早有防备,不敌只能逃走。他们兄弟很擅长追踪,我逃出百里后终于无处可走,被追上了,就这样!”
武岳峰想了想,问:“你是几代弟子?”
少年道:“我叫郭靖,曾经是神算鬼谷四代弟子,而他们也是,但是神算鬼谷都是按武功排辈分的,他们只能算我师兄而已。”
武岳峰三人已经彻底对名字免疫了,对于郭靖这样的名字也不在乎,毕竟这少年的武功应该不算大侠,说话办事更没有一丝傻气,也许就是重名。
钟晚直接问:“武林盟有规定,入派之时需上交自己所学武功心法,为什么你没有?”
郭靖道:“此时说来话长。我父亲本乃红花会淮州副舵主,我七岁时与父亲及一些师叔入林采药,发现一疗伤圣药,哪知我们刚刚采走,神算鬼谷一长老带着大批人马出来,说那是他们种的草药。我父亲当时乃领头之人,也不愿得罪神算鬼谷,就把药给了他们,回到红花会后,我父亲却因中毒身体逐日虚弱,最后在我面前死了。奈何除我亲眼见父亲离世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神算鬼谷所杀!”
钟晚立刻打断,道:“他们药也拿了,杀你父亲干什么?”
郭靖道:“唉,我父亲这人有个缺点,他有点记仇,算是名声在外。而我父亲家传武功心法绝学,是为九阴真经,父亲入会之时只把这个心法教给了红花会总舵主,并与之约定只能传与下任总舵主,父亲进入红花会只能算是和红花会合作的关系。”
武岳峰道:“那陈近南听说是真好汉,既然你父亲如此离奇死去,他怎么能不闻不问。”
郭靖道:“确实如此,正是陈叔叔给我出了这个主意,让我潜入神算鬼谷,下毒杀那长老,一报还一报。至于让红花会和神算鬼谷两派对抗,连证据都没有,能怎么办呢,陈叔叔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