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忐忑和疲倦中,在怀中钟晚的温暖中,武岳峰舒服极了,他终于沉沉睡去了,这一觉睡得无比的沉重,不过连一个梦都没敢做,当他有些迷迷糊糊时,武岳峰直感觉自己再睡太阳都要下山了,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他一睁开眼,自己是平躺着,ok,而且屋里很亮,应该不早了,也ok,再一感觉,自己两只手怎么没知觉了,难道被亲亲老婆陆凰砍了?
不过,武岳峰发现自己昨夜的色心让自己陷入了悲剧!
武岳峰余光一扫,右手边是陆凰。老婆睡相一如往常的怪异,不仅是流着口水,氤湿一片褥子,她还是趴着睡的,身子斜着把一条长脚搭在了自己身上,武岳峰一手就堪堪压在其胸部下面,看来老婆是把手当垫子用了,在这种情况下,稍稍一动她就会醒。
再看左边,钟晚睡的就老实多了,完全是一副小女人的睡美人姿态,脸上写着满足和舒服。钟晚居然整个身子几乎都压在自己之上,怪不得感觉左手废了,原来是麻木了,这种情况想抽出左手,除了把钟晚推开别无办法!
武岳峰觉得天崩地陷水倒流,日月无光星辰变,他现在就是想睡也睡不着了,只好硬着头皮装睡,就当舍命占便宜了。
也不知多久,武岳峰感觉右手上有动静了。
武岳峰将呼吸调整均匀,尽量平静,但是那种闭眼等死的感觉远比睁眼等死痛苦。哪知陆凰起来后和往常一样赖了会儿床,左动右动的,不发一言,有过一会才坐起来,开始唏唏簌簌的穿起衣服。之后,陆凰很干脆的一跃而起,从武岳峰脚底跳到地上开始舒展筋骨。
武岳峰心想:打之前难道还需要热身?武岳峰听着陆凰骨骼偶尔摩擦的响声,心已吊起。
也许陆凰太吵了,又过一会儿,左手的钟晚也动了。
武岳峰感觉,钟晚似乎还没睡醒,她稍稍熟悉下了环境,翻来动去一会,开始往武岳峰身上爬,武岳峰只感觉钟晚渐渐趴在自己身上,她的小手犹如催命刀般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最后找到脖子,终于能使上力气,一把抱得严严实实。钟晚光着的腿也与武岳峰交织在一起,一腿膝盖甚至顶在武岳峰要害处,搞得武岳峰即兴奋又痛苦。
终于,钟晚也醒了,似乎有些发呆,之后翻身坐了起来,而她应该先是穿起衣服,过了片刻,听声音钟晚也下床了,貌似正和陆凰一起作早操。
武岳峰心中暗骂,自己不过做个梦而已,不用这么惩罚自己吧,我才是真的受害者,现在双手才刚刚有知觉,看情况,这两个女人搞不好会一起上来动手。
武岳峰翻个身,力图以最自然的状态醒来,哪知还没睁眼,陆凰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夫君还装呢,是不是装睡很爽,看我不拆了你的骨头。”
武岳峰听见背后传来风声,而这屋子绝对没风,他立马向右再翻,一个鲤鱼打挺站在床上,但是那两个手臂还没恢复好,晃来晃去看上去就像假肢。
武岳峰看见钟晚和陆凰并排站着,正对自己猛笑,看样子自己是够狼狈的。突然,武岳峰意识到个问题,现在是早上,而自己是男人,特别是刚刚钟晚碰过自己!”
武岳峰觉得被老婆联合别的女子调戏实在太丢脸了,如果一直如此,未来日子真是煎熬,还不如立刻把钟晚送到昆仑。
武岳峰正色道:“钟晚你也老大不小了,挑拨我们夫妻感情可不好,小心我到燕飞那告状。”
钟晚还在咯咯的笑,笑了半天才说:“你昨天做梦怎么喊我别跑,难道我偷了你的银子?”
武岳峰尴尬了,说梦话乃大忌!自己这种意志坚强的人,甚至可以在梦里知道自己在做梦,从而克制意识,不会说出一些可怕的梦话,但是昨天太累了,两位女保镖也让自己放松了戒备,真是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陆凰双手插腰,一脚踏在床上,边活动边说:“夫君如果对钟晚妹妹有意,可以收了她。”
武岳峰可不会傻到接这话头,他收了钟晚,如果燕飞活着,燕飞也会收了他,不过是像法海收白娘子那么收。
武岳峰不愿纠缠这个问题,和女人纠缠她们感兴趣的八卦男女问题是自找苦吃。
武岳峰淡然自若的从床上走下,把衣服随意往身上一套,又走到桌边倒了杯凉茶水一口灌下,又出去匆匆如厕避难,这期间陆凰和钟晚调笑不停,武岳峰一概装聋。
良久,武岳峰回来,见桌上茶水居然换过了,陆凰和钟晚正在吃小点心当早餐,看样子味道不错。
武岳峰坐下,一口吞了一个,吃出来点心是甜的,开口道:“一旦罗宾把小院买下,我们要加紧修炼心法,争取一年之内再无可进之境,还要在这摸清七大派的情况!”
钟晚细细咀嚼小点心,还用手指掰了下红糖的馅,说道:“那院子只要一间屋子,一个大床就行了,我昨夜睡得舒服极了。”
武岳峰知道钟晚正在调戏自己,看来自己不下狠手是制不住这两个疯女子,武岳峰淫笑道:“钟晚妹妹如果有意,大被同眠也不错,我不介意!”
哪知陆凰和钟晚毫不在意,坐在武岳峰对面,边吃点心边笑盈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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