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年过去了,已是星历法225年。越风已经十三,经过三年闭门苦练,他的刀法剑法突飞猛进。刀剑一共六式,他已经完全掌握,缺的就是经年累月的刻苦,临阵对敌的应变。
越风的身高也开始突飞猛进,按照现代的说法,那可是一米六的成人了,越风估计,将来自己长到一米**还是有点难度,但是比一米七低更难。越风的身板也更显魁梧匀称,既有用刀者的爆发力量,又有用剑者的流畅和谐。越风的眉眼也逐渐长开,似乎正向一个帅哥的目标努力。
三年之间,越剑又纳一妾,并且逐渐显露出想要养老的强烈**。实际情况是,越剑和越风两人每日密谋策划积蓄实力。越剑虽然主导了大部分事情,但是很多事,越风已经开始接手,特别是整个府宅内,仆人佣人的培养和选取。还有一些可用之才的收罗,也是越风一手操办。而越电则直接出走北疆,私下贩卖些马匹药草,收益也算丰厚。
越风忙于各种事务,还得习剑练刀,教习两个弟弟武艺。所以三年间仅见周如柳这个未婚妻二次。第一次,越风随越剑办事,只见一面,来去匆匆。第二次,虽两人谈笑片刻,但周如柳再也不复孩童时的刁蛮本色。那女子不仅是面带羞涩,低首轻语,而且每一个动作都有种少女韵味。越风也觉得这种交流,颇有些小情侣谈情说爱的感觉。如果不是现世之女子未成年前都是不许独自出家门的,越风还真想约她出来,谈谈另一个世界的情。
但是,越剑可没为越风考虑这么多,毕竟是周如柳是自己越家未过门的媳妇,想聊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呢,二人再次匆匆而走。
突然有一日夜晚,越风正在练剑呢,半神在他脑海提醒:“现余神选者,九人。”
越风心神巨震!真正残酷的斗争已经拉开帷幕了!
第二日,越风还是如常早早起来练刀,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但是不到早饭,比越风更早起来出门的越剑却带着一个惊人的消息回来:昨夜,周家居然遭流寇突袭,十余口人都被杀府中!周如柳也许是惊慌失措,也许是想藏于深井避祸,居然淹死井中。
越剑边说边擦掉流出眼泪,道:“不仅如此,他们家的钱粮珠宝,都被洗劫一空。现在刘胜已经领兵追讨这股流寇去了。可怜老周一世谨慎,却落了个如此下场,如柳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越风示意越剑秉退左右之人,越剑见状称需静静,留下了越风。两人走进昏暗的地下密室,点燃烛火。越剑狠狠的说:“风儿你放心,你师傅刘胜已经领百余骑兵追击流寇,必能还如柳和老周一个公道。”
越风不免感伤,过了很久,他反而沉静了,道:“世事无常,也许我和如柳没有缘分罢了。爹,秦州怎么会有流寇呢?”
越剑道:“这几年,赵帝为了铺平太子登基之路,杀了不少朝廷重臣,有些重臣家丁护卫为了免遭诛连,四散为寇。我想,这些流寇应该就是赵州之人,他们西出虎牢后,流亡到此。这些人左右都是死,什么都干的出来。”
越风说:“这么看来,赵帝应该没有几年活头了。我们必须加快步伐了。还有周伯一死,矿商之位如能掌握我越家之手,也是如虎添翼。”
越剑思虑,道:“此事颇为难办。这样吧,我让越电贿赂州丞及其爱妾,此人爱财好美女,弱点众多,也许能够办了此事。越电直接掌管私商,挂名矿商,实则我们操办,这样克扣矿石比克扣兵甲容易多了。”
越风又想起神选者去一的事情,难道就是那么巧么?遂问道:“爹,周府是何时遭贼的?”
越剑说:“据说为二更前后,被周围人发现。我猜应该是事发时间很短,相差无几,毕竟周府四周,还是有人居住。”
越风震惊了,那就是半神提示的时间!遂道:“爹,可否带我前去周府,我想探查一番,也许能有些蛛丝马迹。”
越剑以为越风是想看看如柳生活的地方,以为慰藉,遂道:“我和县丞打个招呼,应该就行。毕竟我们和周家也算半个亲家。”
二人到了周府,只见门已封条,一名兵士守护在门前,越剑拿着县丞手书,和越风进入周府。
进入周府,空气还有一股浓烈的血腥气。越风忍着反胃的感觉,直奔周如柳的卧房而去,越剑则径直进入曾经和老周聊天的厅堂,坐在那里发呆。
越风推开周如柳的卧房,只见一片狼藉,但是并非所有箱柜都被撬开,看来流寇也是来去匆匆。屋内并无血迹,甚至还有点淡淡的幽香,越风知道这香气和周如柳身上的香气一样。也许是燃香吧,想到如斯伊人已逝,越风又不免感伤。
在卧榻坐了一会后,越风沉静心神,从塌上开始翻起。因为小女生总是喜欢把心爱之物放在身边,而且这个世界的床又大的很,更不愁没有地方。
越风在被里,枕边摸来摸去,没有发现有什么。后来又直接把床铺翻个底朝天,依旧没有任何发现,倒是找到几根细长青丝。
越风并不死心,在屋里到处寻找可能的异状,那劲头远比流寇仔细百倍。梳妆镜,首饰盒,衣柜等等,都找了个遍。越风甚至还起了几块地砖,爬上了房梁,但是一无所获。
越风再度坐在周如柳曾经卧入的被褥之上,突然看到地下的一片刺绣,上面隐约有字。越风刚才也不是没有看到,只是刺绣女红而已。那是每个如今女子闺房必有,实在没什么稀奇,刺绣有字那更是常见,大多都是些吉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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