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笑着说道:“张局长,你不是不聪明,而是太蠢,马修德指使你出面,你就傻乎乎的来了。可你胆子虽大却办不了事,而马修德有点小聪明,能够办点事,可是他又胆小,现在这个时候根本不敢露面不敢来。你说,你那个叔叔张子滕此时不出面,难道等你吃了子弹送到火葬场之后再去收你的骨灰?”
张恒德怒道:“姓郭的,你不要一再逼我,我张恒德可不是好逼的!”
“我知道。”郭拙诚点了点头,说道:“我就想不明白。张局长,你说你当局长也有一些年份了?就算没听说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句话,那也知道‘避实就虚’这个成语?明知道今天你来只能是送死,你还大摇大摆地过来,还来这么早,就算你想早死早投胎,也不用这么积极啊,人家马修德可比你聪明多了。”
张恒德正要怒骂,郭拙诚指了指门外,说道:“停!张局长,麻烦你等一下,我估计柴灿灿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着郭拙诚镇定自若的样子,张恒德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难道这个家伙真的没有日柴灿灿?不可能啊。
这时,那个女公安大步走了进来,她身后传来柴灿灿压抑的哭声。
女公安盯着郭拙诚了好几秒,除了郭拙诚,其他几个人都紧张地盯着她。
她抿了抿嘴唇。对郭拙诚说道:“郭记。对不起。”
郭拙诚大度地挥了一下手,说道:“没关系,这是你的工作,我理解。”
张恒德额头一下冒出了冷汗,大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定日了柴灿灿,那么漂亮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送上门,怎么可能不日,她可是经过了我们专业培训的,不可能不把你勾引上!”
这话显然是不打自招,郭拙诚用死人的目光着这个愚蠢的家伙。其他两个公安和丁泽海则满脸的震惊,吃惊地着失去了理智的张恒德。
过了好几秒,女公安才转过身,鄙夷地着这个顶头上司。语气冷冰冰地说道:“经检查,柴灿灿同志下身完好,处(女)膜完整,没有受到性侵的痕迹。”
张恒德一把将挎包里的女性短裤扯出来,朝女公安一扔,怒不可遏地吼道:“放屁!你这是什么!你给老子说说这上面的血和精(斑)是怎么回事?说!”
女公安在众人不解和目瞪口呆中将短裤拿到鼻子尖嗅了一下,然后拿下来,用手指刮了刮,然后大声说道:“报告!这里像精(斑)似的东西跟柴灿灿所说的相符,是牙膏沫干了留下的痕迹。()至于短裤上面留的所谓血迹。是她用红色指甲油点的。”
“什么?牙膏沫?红色指甲油?”张恒德双眼圆睁,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女公安肯定地说道:“是的!这一切与柴灿灿的诉说一致。”然后她将短裤递给旁边的男公安,说道,“麻烦你验证一下!”
男公安在第一时间里也进行了检查,马上很专业地说道:“我敢保证这是‘沪海牌’牙膏沫形成的,指甲油来自香港,品牌为‘豆蔻’。”
张恒德几步冲到门前,将办公室猛地一拉,对着站在外面委委屈屈哭泣的柴灿灿吼道,“臭婊子。你为什么要帮姓郭的害老子,老子和马修德帮你了多少,你知道吗?不是老子和马修德,你这臭婊子不还在乡下,嫁给一个臭种田的。你……”
外面已经聚集了无数热闹的人,一个个神色复杂。无数戏谑的目光向气急败坏的张恒德。
柴灿灿抬起泪眼,害怕地着张恒德,说道:“他……他是好人……,我……我不敢按你们的做来害他……,对不……对不起……”
“我草你妈,现在说对不起有屁用啊……”说着,张恒德转身回来,对着所有人吼道,“都给老子滚出去!滚!”
办公室里的两个公安和丁泽海没有张恒德,反而都望着郭拙诚。
郭拙诚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两个干警出去,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你们的领导。给他一点面子。”
最后这句话,让张恒德气得差点吐血,只见他的手猛地插入腰间,动作迅速地拨出一把铮亮的****,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郭拙诚。
所有人都惊呆了,特别是张恒德左手给****上膛的声音让所有人心惊肉跳。
郭拙诚端着茶杯,说道:“张恒德,终于狗急跳墙了?刚才努力半天,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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