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胆虚了
郭拙诚说道:“第一件,昨天你们把那个叫胡洋滨的(知)青抓起来并关押,你认为你做的对?你认为你不是胆子小?明知道这么抓他是不应该的,是非法的,可你却因为害怕得罪马修德,害怕失去你得到的,就助纣为虐你说,一个不敢坚持原则的是不是胆小鬼?直到现在你还关着他,还在等待马修德下命令,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有没有点骨气?有国家法律支持你,有人民群众为你撑腰,你怎么就这么战战兢兢?”
马达鸣狡辩道:“这与胆量有什么关系,我是维护党委领导的权威……”
郭拙诚怒道:“别放臭屁了你说的话你自己相信吗?难道我该说你大胆?”
等马达鸣羞愧地低下头,郭拙诚又说道:“第二件就是我和秦怀生同志坐的车出车祸我就不信凭你的眼光不出生了什么即使现场被破坏了,种种蛛丝马迹还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心里肯定有不同的想法,但你害怕得罪周迪辉,害怕得罪车祸后面隐藏的人,明知道这么结案有问题,你还是一句话没说,甚至连现场的勘查照片都没有是不是?”
马达鸣老实点了点头,如蚊子叫似地说道:“是……,我过去的时候,一切都勘查差不多了”
郭拙诚冷笑道:“真是畏权如鼠啊,还说什么冲锋在前哼也就是欺负咱们老百姓、吓唬吓唬几个无权无势的小混混而已我真不知道你学了这些功夫有什么用,难道仅仅让人了你威猛而心里好受一点?”
马达鸣受不了郭拙诚的冷笑,说道:“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是你,你怎么办?”
郭拙诚一掌猛地拍在桌子上,吼道:“你还有胆子问我?党和国家要你这个派出所毛用?就***一个墙头草说你胆小你还不服,老子再不妨告诉你,你还愚蠢之极,将来铁定背黑锅”
马达鸣说道:“我又没参与具体的勘查,想我背黑锅,不可能”
郭拙诚冷笑道:“你还以为你聪明?还以为你站在干岸上?你除了没有完整地勘查现场,其他事你哪样没有你经手,哪一样不是你马达鸣或者你手下做的?到时候结论出来,谁不说是你马达鸣负责勘查的?其他领导谁会抢占这份‘功劳’?”
马达鸣却固执地说道:“这起车祸只要你和秦部长不提起,谁会要翻案?又怎么能够翻案?再说,人家肇事司机已经死了,死者为大,我难道还要死死地逼那个死者的家属承担责任?”
郭拙诚一边点头一边说道:“是啊我和秦部长都是干部,秦部长马上就要退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肯定不会翻案而我呢,将来肯定要往上爬,不敢过分得罪领导,几年之后就算我真的爬上去了,难道还冷水里面出热气,把这种事又翻出来闹,实在有失体面,再说,到时候要证据没证据,要证人没证人,我就算想翻案又能如何,是不?只要我们两个人不闹,你们就把这件谋杀案遮盖得天衣无缝……,马达鸣,马所长,真是好算计打的真是好算盘啊”
马达鸣虽然没有说话,但向郭拙诚的眼神无疑承认了这一点
郭拙诚继续冷笑道:“对了,你还有一副悲悯的心肠人家司机都死了,死者为大,我们两个毛都没伤一根,如果还对他死追猛打,实在不光彩,实在不厚道……,好好好啊”嘴里说好,但脸色却阴沉得出水
马达鸣低声道:“有时候这种案子最好是不了了之……,我们就算破了案,也不可能把他的尸体从地里挖出来再枪毙一次有什么必要?”
郭拙诚讥笑道:“他可怜?那我问你,如果当时我们三人都被他撞死了呢?我们身后就难道没有家属,我们就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我们的亲人就该悲惨、该痛苦?如果他幕后的人下次又安排另一个傀儡撞其他人,你又做何感想?
无论是谈党纪国法还是谈个人感受,我都有必要报仇,有必要查清他后面有没有幕后指使者凭什么我不报仇,凭什么让你们拿我们的性命做交易,凭什么让你们这些王八蛋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拿我们的鲜血、拿无辜老百姓的鲜血当你们祝贺胜利的红酒,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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