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好好跟笙箫过,这个孩子从小比较孤僻,朋友较少,很少见他对女人这么上心,你是第一个,娘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董贵妃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对云舒说。
“谢谢娘,我会的。”叫娘很亲切,比冷冰冰的母妃亲切多了,云舒听董贵妃这样叫,她也就直接叫她娘,皇帝就在身边,听到了也没有说话。
等到玉笙箫和云舒敬茶的时候,皇帝忽然开口说:“笙箫,叫我爹吧,感觉很亲切。”
笙箫愣了一会儿,董贵妃已经捂着嘴哭的梨花带雨,皇帝将她搂入怀中,满脸歉意的说:“生在帝王家,许多时候都身不由己,可是笙箫,爹是真的疼爱你。”
玉笙箫点点头,和云舒敬茶,然后齐声说:“请爹娘喝茶。”
“嗯。”皇帝一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金灿灿的牌子递给云舒:“不知该给你们什么样的礼物,钱你们不缺,我想,这个也许用得着。”
云舒接过来一瞧,之间金灿灿的金牌上刻着四个字——免死金牌,看完后,她愣住了,皇帝竟然赐了她一面免死金牌,是觉得她将来迟早会惹下杀生之祸吗?难道在他们眼中,她就是个惹祸精?
玉笙箫却已经十分动容,自开国以来,历代皇帝赐下免死金牌的寥寥无几,凡是那些拥有免死金牌的臣子,不是开国功臣,就是治国元勋,像云舒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能够得到免死金牌已经是皇帝格外厚爱了。
他拽了拽云舒的衣袖,再次跪拜下去:“谢父皇。”这个时候也只能叫父皇了,收了免死金牌,称呼就必须正式一些。
皇帝看着自己这个玉树临风的儿子,眸中有些淡淡的遗憾,终究是不能像普通人家一样,一家人和和美美,无拘无束的啊。
皇帝不能久留,呆了一会儿便携着董贵妃离开了。厅里刚才拘束的宾客此时才纷纷上前恭贺起来。
玉笙箫连着喝了三杯敬酒,便扶着头直呼头痛,其他宾客都是臣子,不敢拿雍王殿下的身体不当回事,当下不再劝,由聂峥嵘和凌寒负责招呼宾客,他则拥着媳妇进了洞房。
一进洞房,他就将那些立在那里的喜婆丫鬟尽数赶了出去,插了门,牵着云舒的手来到桌边喝交杯酒。
云舒本来还担心他的身体,此时见他精神头十足的样子,顿时了然:“你刚才是装醉?笙箫,今天是咱们大喜之日,你这样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规矩不是人定的吗?来,和媳妇儿喝交杯酒,快些进入洞房才是咱们的规矩。”玉笙箫笑嘻嘻的一拉云舒,她便跌坐在他的腿上,大腿肌肉发达,弹性十足,最关键的是,有某个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抬头。
云舒红着脸,和他胳膊相缠,喝完交杯酒,便看到玉笙箫一双眸子幽深不见底,仿佛深潭一样,能把人吸进去。
“再吃点东西,吃不饱,怕你待会儿体力不支。”玉笙箫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云舒的耳垂,引得她娇躯阵阵战栗。
知道他今晚不会放过她,云舒也就不矫情了,把桌上的好吃的各样吃了些,吃的很饱,然后又喝了一杯酒,打个饱嗝。
酒意涌上来,她的脸颊染上红晕,她转过身,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说:“笙箫,你爱我吗?”
爱?尊贵的雍王爷已经完全被她蛊惑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上下启动的红唇,喘息声渐重:“爱,你个小妖精,也不爱你,爱谁?”
“呵呵,我也爱你呢。”云舒笑吟吟的将他推倒在床上,一抬腿骑到他的腰上,双手灵活的勾开他的衣襟:“来个不一样的洞房花烛?”
玉笙箫仿佛受了蛊惑似的,鬼使神差的点点头,然后,他就被身上这个妖精似的的女人吃干抹净了。
第二天一早,玉笙箫浑身疲惫的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云舒一脸乖巧的睡在身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跟本不相信昨夜那个如狼似虎的妖精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一想到他昨晚窝囊的被压在底下,他就觉得窝火,她昨天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大胆疯狂,激情万丈,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昨天晚上的确是非常酣畅淋漓的。
云舒又睡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伸了个懒腰,便看到玉笙箫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她心里“咯噔”一下,察觉到不妙,诧异的问:“笙箫,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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