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三天,这一日,云舒照例洗漱完毕,吃完早点,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胡乱的翻看,房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两个彪形大汉,瓮声瓮气的说:“跟我们走吧。”
“去哪儿?”云舒茫然的看着他们。
“少废话。”两个男人不耐烦的皱皱眉头,一把将云舒推到前面,力气用的太大,险些将她推到,她踉跄着脚步,连着跨了几个大步才站稳,恼火的转过头,看那两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人。
“有什么话好好说,推推搡搡的,干什么?”云舒怒道。
那两人没有理会她的话,看样子又要推她,她急忙抬起手臂喊:“别推了,我自己走。”
跟着两个男人七拐八拐的,不一会儿便来到一辆车上,照例是被套了头套,蒙住眼睛,然后发动车辆,带着她晃悠了很久,才来到目的地。
云舒被拉着来到一个地方,头套才被拿下来,本以为又来到了上次的大厅,谁知他们此时竟站在一处山崖前。
上次见过的那对中年夫妇正坐在一个高台上,冷眼看着下方,云舒的对面站着一个人,化成灰她都认得,正是有些日子没见的笙箫,而笙箫的身后则站着一列端着机枪的黑衣人。
云舒回头看了看,刚才没察觉,现在竟发现,她的背后站满了端着机枪的人,穿着统一的服饰,看起来像是某种军装。
就算她糊涂,也看得出来,笙箫和抓她的人正处于对峙状态,笙箫处于劣势,从身后人手的数目上来看,就要少了许多。
云舒怔怔的看着笙箫,玉笙箫也看着她,某种含着她看不懂的深情,他瘦了,那么注意仪表的人居然没刮胡子,俊美的脸有种颓废的美,却一点儿都不妨碍吸引她的目光。
“放下武器。”高台上的中年男人看着玉笙箫,某种神色微变。
中年女人冷笑一声:“将他们就地正法,敢闯这里,也要看看有没有命出去。”
中年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玉笙箫,某种有着滔天巨浪,脸上的神色也不复镇定。
“笙箫,你怎么来了?”云舒茫然的看着玉笙箫,他能来这里,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毕竟,他们只是一起共度了有数的几晚,感情也不见得那么深,他居然冒着生命危险过来,这里如龙潭虎穴一般,万一逃不出去,要和她死在一起吗?
云舒有种奇怪的想法,虽然舍不得孩子们,可如果不得不死,能够和笙箫死在一起,她也心满意足了。
人这种动物,没有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不会有忧患意识,此时此刻,身处危险中,心底的想法才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云舒心想,她大约是爱尚笙箫了,就算他只是个搞设计的,甚至有出卖色相靠包养生活的想法,她也不可遏制的爱上了他。
“媳妇儿,我来救你,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把你丢下的。”玉笙箫看到云舒,先前的紧张和担心都没了,心底满满都是开心,幸好,他来的够及时,她还安好,这比什么都让他高兴。
“你叫玉笙箫?”台上的中年男人打断了云舒和玉笙箫的含情脉脉。
“是。”玉笙箫挺直胸膛,似笑非笑的看着这里的最高掌权者,这个男人,他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就来找她心爱的媳妇儿的麻烦了。
云舒身体一震,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说他叫玉笙箫,不是笙箫,王子言说过,她丈夫也叫玉笙箫,再联想到玉氏集团,天,难道这个每天都对她甜言蜜语的男人,就是她的死鬼丈夫,他其实并没有死,是赤练骗她的?
“亲爱的,很多事情,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和你说,现在不要问,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害你,永远都不会害你的。”玉笙箫看着云舒,轻声的说。
“你是我孩子的父亲?”云舒咬着唇,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这个男人,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历经千辛万苦生下孩子,他居然狠心的不去看一眼,回到A市后还以设计队队长的身份来骗她,当她好骗吗?
“是。”玉笙箫苦笑,关于这件事,最麻烦的就是解释,可眼下这种情况,他们连说话都没有多少时间,只但愿她能够相信他,等他抽出时间来......
当然,也有可能永远都没机会了,来这里,本来就是九死一生的,能够和她死在一起,也算是了无遗憾了。
“来人,还不快杀死他们?”高台上那个中年女人忽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下方站在云舒身后的持枪者开始射击,玉笙箫一扯云舒,两人打了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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