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光帝希望这个大好江山一直在他手中延续下去,直到千秋万代。
听了青阳的话,他的脸色一直很阴沉。
花叶也禀报了一件事:“惠儿交给玉嫔主子一封信。”
他的眸光浮起了浓浓的戾气:“是他给她的信?”
“是的。”
“那么惠儿是他安排进宫里的人?”他问道。
“一直是,臣很肯定,主子的药是惠儿那个宫婢下的,主子性格很谨慎多疑,旁人不容易下手,只有惠儿是她不提防的。”
他抿着唇,良久,才缓缓地说:“他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利用她对朕的恨来达成他想做的一切。”
花叶恼怒地说:“既然如此,皇上为何还要逼臣为她研制解药……”
青阳打断了他:“花叶,你别那么多废话,凉王想要如何,那是男人之间的事,玉嫔只是被奸人利用和陷害。”
“可是这样一个女人,就像一头养不熟的狼,她随时会咬皇上一口。”花叶不甘地反驳。
玄光帝淡淡地说:“不管她是养不熟还是养得熟的狼,只要她一天是朕的女人,你就要救她,朕没要她死,你就要让她活着。”
语气虽淡,但充满着王者的霸气。
“臣……明白。”花叶低头。
青阳问道:“皇上有什么打算,那个惠儿不能再留在玉嫔身边,要不要提醒玉嫔?”
闻言,玄光帝冷笑一声:“当然要,让她也尝试一下被身边的人背叛的滋味。”
宁妃领了太后的牌子,和锦荷二人到了暴室。
这暴室在皇宫最偏僻也最清寒的地方,关着的是后宫犯事的宫人。
“玉嫔说任何人不得见锦菊,宁妃主子还是回去吧。”守着门口的太监阴阳怪气地说道。
宁妃冷声说:“你们这些狗奴才可看清楚了,这是太后和令牌,太后让本宫来审问那个犯事宫女,你们还阻止得了?”
两个太监互看了一眼,黑公公亲自来交待他们,黑公公可是皇后娘娘的人。
可是太后毕竟是太后,不能得罪?
宁妃的声音更冷了:“后宫虽然是玉嫔掌管,可是太后的势力也是不容质疑的,难道你们想因此开罪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