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工堂的生活,只是两种功法始终没有丝毫进展,李天霸没有来过,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被耽搁住了。
这ri,一连走了五六遍小挪移术的步法,五行之气却始终还是不能完全跟上节奏,十分生涩。正自坐在小窝内纳闷时,房门陡然被人一脚踹开,进来四五个青se服饰的年轻人。
青se服饰是总工院的弟子服饰,像凌易这种还只处于考核期的弟子是黑se的衣服。
“来了一个月,是该缴纳月俸的时候了。”一个年约十仈jiu岁的青年,榻鼻撅唇,眼如黄豆,很是丑陋。一脚蹋在凌易的的小床上,斜着身子饶有兴趣的盯着凌易说道。
眼看来着不善,凌易也是缓缓的站直了身子,只是月俸一说,还真的没有听过。
丑青年眼看凌易茫然,接着说道:“这是总工院的规矩,每人每月十晶,作为瑶姐的ri常所用。”
“瑶姐?”凌易自打来到断峰,一直深居简出,钻研功法或者伺候虫卵,还真的没有没有听说过瑶姐这个人,不过这两个字在前世倒是不陌生,窑姐?这称呼还真的挺拉风。
丑陋青年微眯着眼睛盯着凌易,本就黄豆般大小的眼睛这样一眯反而看不到眼珠了,盯了一会才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不认识啊,那好,兄弟们,来告诉他瑶姐是谁。”
说着,手一挥,跟在其身后的四个青年利落的将凌易团团围在中间,房子不大,几个人这一摆开架势,立马显得拥挤起来。
几人二话不说直接就拳脚相向,这也是流氓的道理,和你说再多都是瞎说,先打再说,把你打服了,什么都能说的清楚了,也只有这样才能以后予求予取。
凌易步伐走动,双掌招架,虽然两种功法都只是花架子,但也是耍的颇为熟练。只是花架子终究是花架子,三五回合便被击倒在地。
一番拳脚之后,丑陋青年慢悠悠的走到凌易身边,一脚踢翻了其身边的豢养池,已经逐渐膨胀的虫卵立刻倾覆在地,化作一团黑水。
“现在知道瑶姐是谁了吗?”青年弯下腰,依然是笑眯眯的看着凌易,只是眼见凌易没有反应,恶狠狠的说道:“还给我装傻是吧。”
凌易眼睁睁的看着化作黑水的地丁虫卵,知道彻底失去了留在这里的希望,视线缓缓的从化为黑水的虫卵转移到丑陋青年身上,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眼里满是仇恨,心里的无力感让他觉得整个胸膛都快被烧穿了。
“哎呦,你这种眼神我还真的好久没见到了,桀骜不驯的有志少年嘛,来吧,虎哥我会让你屈服的。”丑陋青年轻轻的拍了拍凌易的脸颊,缓缓的向后退了两步,冷言冷语的说道:“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样的愣头青了,给我好好的调教调教。”
丑陋青年话刚落音,躺在地上的凌易眼角却是突然涌起一片火红,一道yin沉的声音直接出现在脑海里:“看清楚了,什么事气随身走。”正是庞统的音调。
凌易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很奇怪的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陡然一个鲤鱼打挺,手掌之间五行光芒闪烁,一拳轰在了青年的口鼻之间,两条血线划过,自称虎哥的丑陋青年斜斜的往门口飞去,呼吸之间轰然落地。
“你,你你,你妈的,给我剥了他。”虎哥被这一记重拳打的真是荤素不分,口齿不清的疯狂甩着手。
剩下四人眼看老大被打,哪里还需要招呼,轰然一声就围了上去。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已经换了对手,脚下小挪移术光华闪烁,手中吸星掌法左牵右引,四个青年张牙舞爪半天竟是丝毫没有沾到凌易的一片衣角,反而在吸星之力的牵扯下,一个个身形踉跄,东倒西歪。
刚才一坨烂泥,现在却又有如神助,几人越纠缠越心惊,捂着口鼻却任止不住流血的虎哥也是看着眼前的一幕瞪大了黄豆般的眼睛,心中暗自琢磨着,难道这货一直在扮猪吃老虎?总工院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高手。
然而几个青年容不得多想,凌易须臾之间又变的更加凌厉,牵引,擒拿,借力使力,招式jing准奇妙,几个呼吸之间,青年们竟是一个个从房门处被抛出。
“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虎哥临走前冲着凌易紧密的房门,有些疯狂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