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没有,我的本源之力来自于师尊,只有他的力量能为续命,除此之外,他物无用。”花非昨极为干脆利落的打破苏长安仅存的那一缕幻想。
他不待苏长安继续发问,便接着说道。
“或许你或多或少的听说过在数十年前,有人蒙蔽的天机,让师尊们无法寻到那些可以继承他们衣钵的传人。师尊们不知道这事究竟是何人所为,我亦不知道。但是,天岚的传承不能断,所以,无奈之下,师尊们各施手段传承自己的衣钵。而我,便是师尊的手段。”
“他将我画了出来,做了他的徒儿,待那个他怎么也寻不到的传人继承衣钵,待到天机明晰,再将衣钵传给那些传人们。”
“但是我毕竟只是一只画灵,即使拥有了自己的神智,但自从师尊死后,我的本源力量便不断的削弱,如今又接连几番大战,那力量已经稀薄到了随时可能散去的地步,你是天岚院守望者,亦是我们的希望。所以,有些事情,我要与你讲个明白。”
花非昨说得仔细,仔细得生怕漏掉些什么,就好像这次说完,便再也没有机会说了一样。
“你得去寻到天权真正的传人,他很重要,天岚的传人都很重要,一个也不能少。”
花非昨咬着重音说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重要,但是师尊临终之前这般交代过,我们一定要聚齐七星,所以你一定要去找到他。”
“他就在...”花非昨就要将那传人的行踪告知苏长安,可也就在那时,苏长安却忽然伸出了手按在了他的眉心。
一道灵力涌来,花非昨只觉得身子一僵,到了嘴边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
“天权。”苏长安眸子中似乎有一道星光闪过,那时天权虚影便在那时豁然浮现,与他身子蓦然重叠。
这般景象,让花非昨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异色。
磅礴的力量便在那时顺着苏长安的手臂涌入了花非昨的身子。
他本已稀薄不堪的本源之力竟然就在苏长安灵力的滋养下有了回复的迹象,虽然这样的回复有些缓慢,但却着实在增强,至少短时间内他无须在担心因为本源之力的散尽而死去。
......
百来息的光景过去,苏长安蓦然收回了手。
他一脸笑意的看着诧异的花非昨,慢悠悠的说道:“那传人是谁我不感兴趣,若是真有你说得这般重要,那你便亲自去寻他吧。”
花非昨愣了愣,他自然听出了苏长安话里的意思。虽然奇怪苏长安为何能做到这一点,但又可以继续活下去的喜悦让他忘记了询问此事。
他极为认真的看着苏长安,随即郑重的说道:“谢谢。”
“你们都很重要。”苏长安却在那时同样认真的看着花非昨,一字一顿说道。“所以,你们不能死,有我在,谁都不许死。”
这话像是叮嘱,又像是命令,裹狭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
这般说完,他不再去理会花非昨脸上的诧异,蓦然转过了身子。
那一刻一道冰冷的杀意忽的自他体内浮现。
这样的变化让花非昨心头一跳,他问道:“长安,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去杀了那些敢这般对你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