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想对了一半,这场赌的确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只不过猫是费南德,老鼠则是约翰。可怜的约翰,虽然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但是却不得不继续当他的老鼠。
“格尔哈特还真是个厉害的提督呢!果真在二个小时里就截获了舒派亚所有的商船。”费南德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过想出这种计策的人才更加可怕,那个瑞典人,伯格斯统,连我也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幸好我们现在是同盟。”
空荡荡的酒馆中,坐着两个客人,其他的人包括酒馆老板都冲到舒派亚的房子里去了。费南德一边数着手里的银币,一边往嘴里丢上几颗花生米,一旁的埃米利奥正拍着那塞得满满的肚子做着美梦。“好吃,真好吃。”埃米利奥时不时说出句梦话,费南德听了免不了发起牢骚,“这个呆子,什么时候都只想到吃,早知道当时就不带着他了。”当然这只是牢骚,费南德从来没也没想过要丢下他。“算了,辛苦了他这么多天跟我东奔西跑的,就好好休息一下吧。”费南德依旧悠闲地吃着花生米,外面惊天动地的喊叫声一点出没影响到他,事实上,他正是引起这场骚乱的主犯。
“你不是他的对手,别再出丑啦。”制止他的人是个穿得很时髦的青年,不过从头到脚都是邋里邋遢的,头发乱蓬蓬的,衣服皱巴巴的,上衣扣子错了一位,裤管又太长,被踩在半个月没刷过的皮鞋下,不过看起来倒还和善。“我叫约翰,我也不赞成用打架的方式解决问题,我们用赌的怎么样?”
费南德数完了银币,放进带子里,又从里面摸出五枚放在桌子上当作是酒钱。他盯着手中的银币看了好一会儿,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我的赌技根本天下无敌嘛!为什么上次会输给丽璐那丫头呢?她明明什么都不会。害得我现在要管她叫舰长。要不就是她运气太好了。想想也是,惹上舒派亚这种对头,居然还有人来自动帮忙,这么好的运气哪里去找呢!”
几小时前,他和埃米利奥从市长家里出来,埃米利奥就嚷嚷着肚子饿了。费南德立刻把他带到城里的某个小酒馆,漂亮的酒吧女马格利特一见他进来,就把其他客人撇在一边,上来招呼。费南德给了马格利特一个热情的吻,找了个空位坐下。他让酒吧女尽量多拿些吃的来,再加两杯黑啤酒。埃米利奥一看到美味的食物,就把所有的事都抛到了脑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费南德则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就把酒吧女彻底地征服了。
费南德在几十双愤怒的目光的注视下,依然没有任何的不自在感。他用他那特有的声音说道:“不要生这么大的气嘛,这可是你们自己要赌的。”一句话就让四周的敌意突破了红色警戒线。当他们要爆发的那一瞬间,费南德的话又传进了耳朵里:“免费送你们一个消息好了。舒派亚破产了,他的商船刚才全部被劫持了,而且任何一个地方的军队都不会去帮他的。如果想要出气的话就赶快啊!”就好像被雷劈到了一样,所有人都举着手不动了。酒馆里霎时安静下来,只听到角落里有人在大嚼食物的声音。
其实约翰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被费南德看得清清楚楚,开始的几盘费南德故意输给约翰,只是为了要探清他的底细和制造气氛。果然,费南德一出手,对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约翰在费南德的对面坐下,此时的埃米利奥早已被众人挤到墙角里去了,不过他快手快脚地把吃的东西都带走,所以一点没有什么不满。
围观的人们认定约翰是要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所以在赢了几次之后故意输一盘钓他的胃口,反正最后这个年青人一定会输得只剩内裤,以后决不敢再来了。有些好事的人还拿出自己的钱给约翰去赌,盼望能赚上一笔外快。
这一把下注约翰终于输掉了所有的钱,他终于能解拖了。而围观的人也醒悟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这个想要追求马格丽特的臭小子骗了他们所有的钱。清醒过来的客人们利用数量优势把费南德围在当中,除非他把自己变成一只苍蝇,否则是绝对逃不出去的。
已经把手伸到费南德头顶的那个人tian了tian自己发干的嘴唇,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约翰突然冷笑着说:“你想拿舒派亚来当挡箭牌,把我们骗走了你就可以大摇大摆地拿着钱走了是吗?”几个机灵的人也都想到了,刚才还像个被定了格的木偶一样,现在仿佛揭开了咒语,又气势汹汹地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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