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太爷听了两个儿孙的话反而平静下来,正如许华承所说的,徐玉芳位列皇妃,位份既高又育有皇子,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惹了圣怒才
“娘娘身边的黄姑姑你呢?你没找机会去见见吗?还有当时咱们家里出去的那几个丫头,如今还有一两个在娘娘身边当差的,就算找不找皇姑姑,她们几个兴许也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非常文学/^“
老太太可不像老太爷这样稳得住,已经连珠炮似地急着发问了。
许华承苦笑道“孙儿虽在大内当差,可也不是能随意走动的,再说我也不是没打听,都说是娘娘甚好。”
总不好明着去问人家许玉芳是不是出事了。
许老太太对这结果很是不满意,但是如今是老太爷在场,自然是老太爷做主。
“侯爷,我今天递牌子进宫也被驳了回来,你看如今怎么办?”
许老太爷沉思了片刻道“既然打听不出什么就算了,若是宫里有意封锁消息咱们再怎么打听也没用,老二和大郎、五郎还是照常当差去,其他的人也不必惊慌,这还没出什么事,不要自己吓自己。”
话虽这样说,可众人的心哪里安定得下来,尤其是如今许家被临时取消了省亲,恐怕在京里已经是一个大笑话了。
文氏想到这些日子来大张旗鼓地准备,如今一切却都是白费,心中的滋味实在有些难以言表。
老太太心中更是百味杂陈,本以为会耀及满门,现在却成为了惶惶不安的根源。
“姑娘?“
许玉珍神色平静地从许明武那里出来,蕙儿忙打着灯笼迎了上去。
“走吧,明个儿你和岫烟两个留下看屋子,小菊跟着我去,要是家里有什么消息你就多留意些。“
蕙儿便知许明武是答应了明日朝元观上香的事,忙应了。
回到锦华苑,胡嬷嬷听说后也说要去许玉珍自然不肯,岫烟等人都劝了她以身体为重,许玉珍也说她这次是轻装简行,不好太多人一块去胡嬷嬷才罢了。
许玉珍这次前去朝元观完全是临时的,事先观里的人并无得到通知,只有打头的人先行了一步去告诉无名。
许玉珍下车的时候围上了纱幕,一来是因为现在朝元观香火鼎盛,就算不是初一和十五往来的人也是很多,二来则是因为如今年纪大了,不能再像从前做小孩那样随意。^/非常文学/^
无名本人自然没有来迎接只有许玉珍常见的小道领着许玉珍一行人上了山。
许玉珍先至菩萨跟前上了香,跪求默祷了数遍之后方才起身。
家中的媳妇便将香火纸烛以及供奉之物交给了一旁的道士,等到道士作法完毕,许玉珍才去了偏殿歇息。
出家人的地方自来素净,殿中没有外人,只有可供休息的石榻,简单的桌子和椅子。
许玉珍在桌边坐了,上了茶来道“大师父还有些事小姐先稍候。
许玉珍是从小就认识的,况且他也是无名座下最具慧根的道徒之一,许玉珍并没有那么多忌讳拆了纱幕道“不妨,真人事忙,我且等着就是了。”
小北见状便要退出去,侯府千金规矩甚严,许玉珍虽然是经常来的,可是现在两人都大了,自然要避忌。
许玉珍却叫住他道“小北师父,我还有话要问你呢,你怎么就要走了。”
小北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我不过一个小道士,哪里称得上什么师父。”
许玉珍便含笑道“你是无名道长最得意的弟子怎么就称不上了。”
小北幼年时家乡饥荒被无名所救,一直养在朝元观里,至今已经十多年,他平日所见的不过是观里的一众道士,要么就是香客,如今面对许玉珍这样明媚灿烂的少女不禁有些腼腆起来。
许玉珍便奇道“从前我来的时候你都是口若悬河的,怎么今天反倒扭扭捏捏起来,不过让你留下来问两句话而已。”
这么一说小北更是不自在起来,他前段时间早已被无名警告过了,如今再面临这种境也只能丢下了“我去叫师父来”便逃之夭夭了。
小菊在一旁瞠目结舌道“他这是怎么了,姑娘又不是洪水猛兽,他怎么就这么跑掉了。”
小北今日的确怪里怪气的,许玉珍如今惦记着许玉珍的时,也就抛开道“可能是有事吧,本来我还想跟他问问最近无名师父的一些事,现在也不知道去问谁了。”
“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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