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婆生孩子,任婷婷知道了自然是感激许玉珍万分。
丁香便道“我就说奶奶是个有福气的,三爷这样上进,明年定能中个举人回来,小姑又这样省事,处处帮着奶奶只是那边的太太和小姑子有些子不太好相与”
边说边努着嘴。
任婷婷满足地笑道“我只看着公爹、夫君和五弟弟、六妹妹他们就是了,其他人也不用在意。你要记得了,五奶奶进门之后你要恭恭敬敬地,要是五奶奶今后要管家,你也不许有什么腌话出来。”
丁香赶忙道‘奶奶自己都不在意,我难道会在意这些。”
任婷婷却道“不是不在意,只是不是自己的东西老是揽着做什么,总要交出去的,三爷已经跟我说了公爹对他早已有了安排,这就够了。五叔是个好的,对于三爷这位兄长也是处处敬着,对于也是尊敬有礼,至于六妹妹就不用说了。”
丁香笑道“所以我才说奶奶才是好福气的,看看任家嫁出去的其他小姐们,哪个比得上奶奶的。就是太太当初觉得这门亲事不好,现在也是万分庆幸当时没做了糊涂事”
任婷婷想到任母当初因为许明武出事想毁了婚约的事,也是庆幸道‘如今家里成了皇商了,母亲这会儿恐怕是想都不敢想当初那事了。”
信送出去两日后许华孝就回了家,这一回来,就要到过年之后再回去的,因此所带回来的东西包括书本等物也是多得很。
到十一月中时,任婷婷生下了一个儿子,许明武尤为兴奋,这是他的第一个长孙,当即就赐了名字。
锦姨娘茹素了近一个月,听到任婷婷终于生下了个儿子,当时就哭了出来,待要直接过去看,又恐人家说闲话,只能忍着等到后来人声较少任婷婷让人来喊她时才过去。
许华孝第一次当父亲,生的又是他心心念念的儿子,心里的激动可想而。
可是偏偏刚出生的容哥儿的满月正好撞上了许华德的婚期,许华孝只能退让,满月的时候也只是小小的庆祝了一下,任婷婷是有子万事足,并不在乎这些,弄得许华承倒是有些过意不去,许明武也觉得是亏待了自己的长孙。
许华德的亲事只准备了几个月,诸事仓促,虽然有老太太压着,婚事不显得寒酸。可是李氏并不满意,当天的气氛就有些怪异。
卢梅的嫁妆前一天就送到了,李氏眼尖地发现里面有几样眼熟的东西,越发地郁闷起来。
扣除那些她看见的老太太添的东西,这嫁妆不但不能与任婷婷相比,就是与廖氏当时的也多不了多少。
这可好,娶个傲脾气还没多少嫁妆、老太太还护着的儿媳妇,自己这个婆婆怎么这样窝囊。
许华仁见李氏实在不满意,便也只能劝道总要成为一家人,何必摆着脸色让人家看笑话,何况这是亲上加亲,要是李氏太过了恐怕老太爷都会有意见的,李氏这才强颜欢笑起来。
到了迎亲的日子,卢梅进了门,宴席开始的时候,许家却来了两个不速之客,除了那个一直与许老太爷并不怎么对盘的平王外,许玉珍也看到了那个神秘的怀安公主。
两人来的用意自然明显不明,待到公主进了内堂,一众命妇女眷夫人小姐均都得跪地相迎,公主身边的内侍喊了起之后,许玉珍才随着众人站了起来。
老太太诚惶诚恐地将公主让至了上座,她自己和其他一行人一样都在下首站着听候吩咐。
这位年轻的公主怎么能够忽然地跑出了皇宫,来到了许家这里,李老太天和孙家的侯夫人互相对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上了茶来,公主才道“府上今日有喜事,我和皇兄特意来讨杯喜酒喝,老太太不会不肯吧?”
李老太天自然陪笑道“公主光临,自然是令寒舍蓬荜生辉,老身又怎么会不肯,这是咱们一家子的荣幸。”
许玉珍却是大为吃惊,怀安公主也是个妙-龄少女,怎么声音这样嘶哑,小心的抬了眼去看,却忽然发现这位公主虽然盛装艳抹,但是长相却实在是一般得很。
齐贵妃当年在宫里艳冠群芳,而据说平王长相也不错,公主长成这样,许玉珍也只能想到了先皇是否长相不佳,想完之后又觉得自己是大不敬,忙住了心思。
“老太太不必客气,听闻当年西北战役的小岳将军就在府上,不知我是否有缘得见一下”
岳峰少年成名,天下皆知,可是如今京中传言着太妃意欲为公主招为驸马,公主却跑到许家来要求见人,这是什么情况。
老太太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