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营长听柳下惠这么一说,郑重地看了一眼,随即起身朝着柳下惠敬了一个军礼,这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但是你也应该清楚,军方既然已经决定,就肯定已经和上级领导请示过了,你留在这只有死路一条,我是军人,军人的终极抉择就是牺牲,你不是军人……”
“军人的目的是保家卫国!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柳下惠看着赵营长道,“军人上了战场就不能逃跑,医生遇到病人、病灾当然也不能逃跑,这是我们的宿命!”
赵营长闻言依然是用郑重的眼神看着,终朝着柳下惠伸出了手,重重地握着柳下惠的手,“柳大夫,很高兴认识你……你真的叫柳下惠?”
“我原来名字叫柳宗絮!”柳下惠也和赵营长握手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赵营长朝着柳下惠一笑道,“赵福祥!”
柳下惠闻言朝着赵福祥一笑,赵福祥也朝着柳下惠一笑,两人都是一副惺惺相惜的神态,柳下惠看赵福祥,是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豪情。
过了良久,柳下惠这对赵营长道,“我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每个人都有选择生存的权利,在大部队来之前,我们必须要彻底解决红霞村的问题,只要红霞村的瘟疫不复存在了,那么军方也就没有理由采取行动了吧?”
赵福祥听柳下惠这么一说,眉头顿时一动,看着柳下惠道,“这么说,你有办法?”
“还不知道!”柳下惠立刻对赵福祥道,“首先我要见一见卢峻笠!”
赵福祥立刻领着柳下惠去了关押卢峻笠的帐篷,卢峻笠此时遍体鳞伤,正被绑在一张凳上,歪头斜脑袋的坐着。
卢峻笠脸上全是血疤,眼睛和嘴巴都肿了,已经看不清原来样貌了,显然是被士兵们打的。
柳下惠走进帐篷看了一眼卢峻笠,随即搬了一张凳坐在卢峻笠的面前。
卢峻笠这时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柳下惠,随即发出一声冷笑,嘴里嘟囔了一句,不过因为卢峻笠的嘴巴已经被打的肿起来了,说话已经不清不楚了。
柳下惠这时转头对赵福祥道,“赵营长,我想单独和他聊聊,麻烦你出去一下,可以么?”
赵营长立刻朝着柳下惠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卢峻笠,这出了帐篷。
赵福祥刚走,卢峻笠就朝着柳下惠又是一声冷笑,说了一句话,柳下惠开始还没听明白,卢峻笠又说了一次,柳下惠听明白。
卢峻笠道,“怎么?几个女人你都玩过了吧?”
柳下惠闻言脸上不动声『色』地看着卢峻笠,“说说nkn 5的事吧,如果nkn 5真的有反复现象,你以为你跑的了么?”
卢峻笠笑着对柳下惠道,“我根本就没打算跑,死则死矣,有什么可怕的,人过一世也不过就是求一次千载留名的机会罢了,这次事件闹这么大,我想不出名都难!”
柳下惠闻言没有一动,看着卢峻笠道,“留名有很多办法,你为什么要选择这种千载留名的机会?你这是留下什么命?恶名,臭名罢了!”
“千载留名只有两种!”卢峻笠看着柳下惠笑道,“我和你注定是一正一邪,你固然是流芳百世,那我没得选择,只能遗臭万年了,虽然留下恶名,至少千百年后还是会有人记得我!”
“谬论!”柳下惠立刻驳斥道,“你的聪明智如果用在正途,即便不能流芳百世,也肯定会是当代人敬仰的楷模,你非要后人提到你都咬牙切齿的么?”
“我死都死了,他们要恨就恨,要骂就骂!”卢峻笠朝着柳下惠笑道,“我都被挫骨扬灰了,再恨再骂,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痛不痒的,在乎这些么?”
“既然你不在乎后人对你的痛骂!”柳下惠闻言立刻对卢峻笠道,“那你为何一定要千载留名?这和你还有什么关系,百年之后,你也只是骨灰一堆,无论是美名还是恶名,和你我都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你又怎么在乎这些?”
卢峻笠听柳下惠这么一说,顿时脸『色』一动,心中暗道,是啊,我既然不在乎恶名还是美名,那为什么还一定要千古留名呢?
柳下惠见卢峻笠没有说话,这时立刻又道,“你和叶无道一样,只会极端的去思考一个问题,叶无道为什么会败,为什么会死?他难道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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