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柳下惠这时转身对闫问闵道,“闵姨,羡君的情况现在还不算太稳定,你一定要照顾好她,有任何事就给我电话,我一会就回来!”
闫问闵点了点头,朝柳下惠道,“你放心去,医院的医生可以给你做证明的!”
闫问闵说着瞪了一眼鱼泽亨,鱼泽亨眼角一阵抽动,没有说话。,
带柳下惠和杨然跟着廖启志走后没多久,手术室里的护士将鱼羡君推了出来,此时鱼羡君的脑袋已经抱着纱布,眼睛微微闭着,还在打着点滴。
闫问闵立刻跟着护士一起送着闫问闵进了病房,鱼泽亨见状立刻也要跟去,刚走到病房门口,就被闫问闵拦住了,“鱼家是你说了算,但是我的外甥女是我说了算,这里不欢迎你!”
闫问闵说着将门关上了,鱼泽亨冷哼一声,不过想到自己父亲鱼世忠的御用律师告诉自己,鱼世忠有意愿将自己遗嘱里加上鱼羡君,鱼泽亨还是耿耿于怀。
鱼泽亨走到窗口看了一眼病房内的鱼羡君,脸色一沉,转身走开,去找廖启志他们,希望廖启志能从柳下惠口中说出什么关于鱼世忠临终前说的话来。
岂知鱼泽亨走到廖启志询问柳下惠口供的房外,柳下惠和杨然已经走了出来了,鱼泽亨立刻躲到一边的墙角拐弯处。
廖启志也跟了出来,和柳下惠握手道,“好在有医院出的死亡证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柳下惠和廖启志握手道,“多谢廖副局了,不过我有一些关于法律上的事想要咨询一下廖副局你!”
“哦?”廖启志眉头一动,立刻对柳下惠道,“有什么不懂的你尽管问!”
“是关于鱼先生临终遗言!”柳下惠立刻对廖启志道,“不知道鱼先生的临终遗言具不具有法律效应?”
“当然具备!”廖启志立刻对柳下惠道,“一个人的临终遗言,如果涉及到财产,以及人士,都将具备法律效应,但是前提是至少要有三个人在场,而且三个人的证词一样!”
“那么再请问!”柳下惠立刻又问廖启志道,“如果死者在临终前已经立过一份遗嘱,但是临终遗言是和遗嘱是相悖的,那份更有法律效应?”
“这个嘛!”廖启志眉头一动,沉吟了半晌之后,这才对柳下惠道,“如果按照法律精神,肯定是遗嘱文件更具法律效应,但是如果死者的遗言是在精神状态正常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而且意思的确是要修正自己曾经立过的遗嘱,只要有三个或者三个以上的见证人,那么就是遗言更具备法律效应!”
柳下惠闻言立刻握住廖启志的手,“懂了,多谢廖副局了!”
廖启志这时朝着柳下惠一笑,随即低声问道,“小鱼先生的遗言有意改了遗嘱?”
柳下惠没有说话,朝着廖启志又是一笑,廖启志立刻会意,“明白,明白,我也是好奇一问!”
鱼泽亨站在墙角听着柳下惠和廖启志的话,心中一阵忐忑不安,随即立刻转身走到楼梯道,从楼梯上下了楼,还拿出了手机,给马志伟打了一通电话。
鱼泽亨一边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一边对马志伟说了柳下惠和廖启志说的那番话,最后问马志伟道,“如果我老爸真的和柳下惠说了要改遗嘱的话,我怎么办?”
“你不要着急!”马志伟在电话里朝鱼泽亨道,“廖副局也说了,除非医院能证明小鱼先生临终和柳下惠说的话,是在精神状态正常的情况下说的,但是小鱼先生是中毒死的,在那种已经医药不治的情况下,说明小鱼先生的中毒情况非常严重,那么他当时的精神状态又怎么可能正常?”
鱼泽亨打开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听马志伟这么说,心中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亨少!”马志伟朝着鱼泽亨道,“而且就算小鱼先生当时的精神状态的确是正常的,对你也构不成直接威胁!”
“什么意思?”鱼泽亨诧异地问马志伟道,“你意思是说,医院的确可能会出示我爸当时精神正常的证明?”
“出示了也没用!”马志伟对鱼泽亨道,“你也应该清楚,这种经济纠纷案件,从立案到审讯,没有三五七年是拿不下的,就算真的判你输了,到时候执行起来也非常困难!更何况有这三五七年,养生堂是在您手里,我相信以亨少你的头脑,肯定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鱼泽亨听马志伟说到这里,彻底的松了一口气,马志伟说的没错,只要养生堂能在自己手里,凭借自己的头脑和能力,还怕整不死柳下惠?到时候他自身都难保了,又哪有心情和自己打什么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