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意思?”鱼泽亨诧异地看着蓝建粤,“我还是没明白!”
“现在柳下惠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蓝建粤立刻对鱼泽亨道,“所以我已经对他说的话,他未必会相信,如果还要他相信我的话,就必须给他一点甜头!”
“这个甜头难道就是我们养生堂的财务危机?”鱼泽亨立刻会意过来,随即又问蓝建粤道,“但是就算我们养生堂有财政危机,柳宗絮又不想收购我们养生堂,而且他也没能力收购我们,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他的确是没能力收购养生堂!”蓝建粤立刻对鱼泽亨道,“但是不代表他不想收购养生堂,只是他的财力有限罢了,但是如果有投资人和他合伙,解决了他的资金问题,而这个时候养生堂的确出问题了,你看看他会不会动心?”
鱼泽亨一阵犹豫地看着蓝建粤,“你的意思是,我们造成养生堂财政危机的假象,勾引柳宗絮对我们养生堂下手,乘机套牢他的资金,这样他不但没有办法收购我们养生堂,而且杏林春也会面临资金危机?”
“宾果!”蓝建粤立刻打了一个响指,“亨少不愧是学财政的,一说就能明白!”
鱼泽亨犹豫了片刻之后,立刻对蓝建粤道,“柳宗絮又不是傻子,我们养生堂明明没有财政危机,就算造一个假的账务,也没那么好蒙混他!”
“亨少!”蓝建粤立刻对鱼泽亨道,“你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了?一个人越是着急做什么事,就越容易出错!柳宗絮他毕竟只是一个医生,不是商业人才,到时候只要我在一旁煽风点火,和他说要对付养生堂就不能固步自封,必须要反攻为守,这样才能摆脱养生堂收购的危机,我相信我有能力说服他!”
“你不是说他已经怀疑你了么?”鱼泽亨立刻对蓝建粤冷笑道,“你又有什么办法说服他?”
“他是不相信我的人了!”蓝建粤立刻道,“但是如果我手里拿着养生堂财政危机的证明呢?他就不得不相信了?”
“这件事我需要考虑一下!”鱼泽亨一阵犹豫之后对蓝建粤道,“如果要骗到柳宗絮,我们就必须要做一本假账出来,做假账是犯法的,一旦被现,我们的财政危机很可能就变成真的了!”
“收买药厂的人又何尝不是犯法?”蓝建粤闻言一阵冷笑地道,“原来亨少也有害怕的时候?”
“收买药厂的人,毕竟不是我们亲手去干的!”鱼泽亨立刻对蓝建粤道,“但是假账一旦被查出来,那就必然和养生堂脱不了干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蓝建粤立刻对鱼泽亨道,“况且是不是假账,只有你我知道,柳宗絮都未必知道,而且这个账本,只是为了让柳下惠上钩的,看完之后我们立刻销毁,又怎么会有问题?”
“我还是考虑一下再说!”鱼泽亨沉吟了片刻后,还是对蓝建粤道,“毕竟这关系到养生堂!”
“嗯!”蓝建粤看着鱼泽亨,犹豫了一下,对鱼泽亨道,“亨少这么说也对,毕竟这关系养生堂,还是小心一点好!”
鱼泽亨看着蓝建粤,沉吟了半晌后,这才对蓝建粤道,“你真的能说服柳下惠?”
“能不能说服柳下惠,主要就是看我的诚意!”蓝建粤立刻对鱼泽亨道,“要消除他的怀疑,只有我拿出诚意来!”
鱼泽亨还在犹豫道,“这件事还是有点冒险啊!”
“你是不相信我?”蓝建粤闻言拍着桌子对鱼泽亨道,“追根究底,你还是不相信我!难道你认为我会帮柳宗絮,帮那个拆散我和羡君的人,反而来害你么?”
鱼泽亨闻言一愕,怔怔地看着蓝建粤,随即对蓝建粤道,“我当然不是不相信你……你先坐下!”
蓝建粤闷哼一声,坐在鱼泽亨的对面不吭声,却听鱼泽亨这时道,“好,那就这么干,不过这次要就不干,要就让柳宗絮一次不能翻身!不能再出现想这次的事情了!”
“这次是个意外,是药厂的人不可靠!这次是我亲自去办!一定不会再出问题!”蓝建粤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对鱼泽亨道,“放心,跑不了的……”
蓝建粤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无论是柳宗絮还是你鱼泽亨,一个都跑不了!你们欠我的,这次会让你们一次补偿干净,这个一箭双雕的机会我怎么会轻易错过?绝对不会还有下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