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惠笑了笑,没有说话,却见翁月茹这时松开了翁进辛的胳膊,走去自己母亲的房门口,“爸,你陪柳大夫聊会,我先看看妈咪去!”
翁进辛见翁月茹进了自己太太的房间后,这才对柳下惠道,“柳大夫,我知道你可能晓得一些事,但是我不希望这些事让月茹知道,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解决!”
柳下惠自然知道翁进辛话中的意思,但是仍在装傻,“我知道什么事?”
柳下惠这么一说,翁进辛也就放心了,他不管柳下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总之这个态度很让翁进辛满意。
翁进辛这时拿出一张支票,在支票上写了一个数字,立刻撕下来递给柳下惠,“这个你收下!”
柳下惠看了一眼,见支票上写的是十万,心中一动,暗道这翁进辛也真够大方的,自己还什么都没做立刻,就给十万。
柳下惠还没说话,就听翁进辛道,“这张支票就权当是给我太太的诊金了……”
“是不是有点太多了!”柳下惠看着翁进辛道,“其实翁先生是想让我拿给翁贝茹?”
翁进辛面色一动,随即笑了笑道,“柳大夫,你很聪明……”说着立刻轻咳了两声道,“当然了,柳大夫你不是说主治的医生是她么?那这就当是给她的医疗费!”
“我当心她不会收!”柳下惠摇了摇头,将支票还给了翁进辛,“而且这钱有点太多了,只怕会引起怀疑!”
“帮帮忙!”翁进辛还是将支票塞到柳下惠的手里,握住柳下惠的手道,“我不管你以什么名义,总之让她能收下这笔钱,我翁某人一定记下柳大夫你这笔恩情!”
柳下惠犹豫了一下,只好收好支票,对翁进辛道,“我尽管试试看!”心中却在暗道,现在才知道补偿,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翁进辛这时又递给柳下惠一张名片道,“柳大夫,以后要是在北京有什么困难,就打这个电话,只要我能力所在,我就一定帮忙!”
柳下惠看了一眼名片,名片上没有职务,只有翁进辛三个字,和一个联系电话,柳下惠也不多想,收好了名片说了一声谢。
正在这时翁家的管家徐华慌忙的上了楼,对翁进辛道,“老爷,乐家的三少爷乐龙黔来了……”
“他来做什么?”翁进辛闻言脸色一动,随即怒声道。“欺人太甚,还上门来找茬了?”
柳下惠闻言笑了笑道,“我想他是来找我的!”
“哦?”翁进辛脸色又是一动,随即恍然道,“哦,听说乐老爷子中风了,他是来请柳大夫你过去帮忙诊治的?”
柳下惠点了点头,随即道,“不过这个乐家三少爷仗着乐家的势力,目中无人,态度嚣张,我真不想见他!”
翁进辛闻言立刻道,“那好办!”随即朝着徐华道,“你就说柳大夫不见!”
徐华闻言立刻下楼去了,翁月茹这时从翁太太的房间走了出来,一脸担忧的道,“柳大夫,你不是说我妈咪没事么,她怎么还没醒?”
柳下惠刚才是怕翁月茹担心,所以将翁太太的病情往小了说了,这时笑道,“低血糖病人就是要多睡睡,你母亲能睡这是好事,你不用担心!”
翁月茹闻言这才点了点头,随即又问了几句柳下惠关于自己母亲的病情,翁进辛看了一眼手表,随即对柳下惠道,“天色也不早了,柳大夫,就在寒舍用晚餐!”
柳下惠闻言连忙道,“哦,不用了,我朋友还在医院呢,我要回去看望一下!”
翁月茹连忙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你等一下,我换下衣服,就开车送你回去!“
翁月茹说着连蹦带跳的去了自己的房间,翁进辛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动,不禁多看了柳下惠几眼,知女莫若父。
翁进辛这时笑了笑,请柳下惠和自己下了楼,去了一楼的大厅,路上还在对柳下惠道,“我这个女儿啊,平日娇生惯养的,没给柳大夫你添什么麻烦?”
“没有!”柳下惠连忙摇头道,“其实翁小姐人挺好的,也挺热心的,我开始还以为北京女孩都这样呢!”
“她热心?”翁进辛眉头一挑,随即哈哈一笑道,“那也是要看人的,我就没见她对我这个老爸热心过!”
柳下惠知道翁进辛意有所指,连忙干笑了两声,心中暗道,自己古阳那几个女人的问题还没搞清楚呢,可不想再招惹一个北京女孩,何况还是翁贝茹同父异母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