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失!”
“你的也被盗了?”冷漠和梁振法都诧异地看了一眼柳下惠,两人眉头顿时又是一动,冷漠立刻道,“难道是和你父亲的案子有关?”
梁振法闻言面色也是一动,立刻道,“丢的文件里,面的确有一些关于你父亲案件的文件……”
柳下惠暗道看来杨然推测的一点都没错,的确是和这个案子有关,但是未必就和刘钊有关。
梁振法这时又对柳下惠道,“不过并不打紧,只是一些复印件而已,其他资料我都没有放在事务所里,而是锁在自己家里的保险柜里!”
柳下惠这才嘘了一口气,冷漠在一旁却道,“我看这次不会这么简单,他们的目的也许不是要盗取文件毁坏,而只是简单的想知道文件里的内容,想知道我们的准备到底有多充足也说不定!”
听冷漠这么一说,柳下惠和梁振法面色都是一动,还真有点像冷漠说的这种情况,柳下惠立刻问梁振法道,“你律师事务所是几点被盗的?”
梁振法立刻道,“门外的闭路电视上显示是一点多钟……”
柳下惠一阵沉吟,脑子里立刻联想出一种可能,就是本来那些人只想盗取梁振法律师事务所,但是在这里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所以可能觉得会在自己那里有收获,所以又去了自己那里,这样一看,时间上就吻合了,如此看来,两起案子可能是一伙人所为。
梁振法这时对柳下惠道,“柳大夫,这个案子看来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哪,今天是盗窃,下次可能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冷漠闻言立刻问梁振法道,“你不会现在准备退出!”
梁振法连忙道,“如果是五年前,别说盗窃了,就算是上门滋事,我也不会怕,但是现在不同了,我有老婆孩子了,我不能只为自己着想了,还要为他们想想不是?”
梁振法这么说了,冷漠还能说什么,柳下惠这时对梁振法道,“放心,梁律师,这件事我不会让他再生了!”
冷漠闻言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你打算怎么做?”
柳下惠冷冷地道,“是时候找他出来聊聊了!”
冷漠面色顿时一沉,半晌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柳下惠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郑元的号码,柳下惠刚接通就听郑元道,“柳大夫,你要找的那个叫刘钊的找到了!”
“这么快?”柳下惠诧异道。“另外那几个小偷呢?”
“小偷还没找到!”郑元对柳下惠道,“你来市立医院一趟,那个叫刘钊的被人砍了,好像伤的不轻呢!”
柳下惠闻言面色顿时一沉,立刻挂了电话对梁振法道,“梁律师,该办的还给我办,现在再换律师不太好,你放心,我一定保障你的安全!”
梁振法还没来得及说话,柳下惠就跑出了律师事务所,冷漠见状立刻跟了出去。
柳下惠站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刚坐上去,冷漠就赶了过来,也上了车,柳下惠看了一眼冷漠,还是朝着司机说去市立医院。
“怎么回事?”冷漠诧异地看柳下惠道,“谁住院了?”
“那个刘钊!”柳下惠对冷漠道,“带头给法院提出上诉,不让我父亲出狱的刘钊!”
“他?”冷漠闻言眉头一动,良久后这才道,“这件事看来越来越复杂了,他这个时候出事的话,所有的矛头可就都指向你了,他之前先在你阳湖区的诊所捣乱,你新诊所开业又去闹事,不久前又阻止你父亲出狱,这个时候被打,对你很不利啊!”
柳下惠从听到郑元的电话时,就已经想到了这些,这时心中也是一阵惆怅,看来对方是准备火力全开的对付自己了。
出租车很快到了市立医院,柳下惠和冷漠下车后,立刻跑去了医院的大门,出租车开走后,一辆私家车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车内其中一个男人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道,“杨队,柳下惠进了市立医院!”
“什么?”电话里传来杨然的声音道,“他怎么了?”
“他没事!”男人连忙解释道,“他是冲忙去医院的,好像是去看什么人!”
杨然这才嘘了一口气,立刻对男人道,“继续盯着……”
杨然正说着,一旁一个警员走来道,“杨队,阳湖区生了一起故意伤人案,伤者已经送去市立医院抢救了,伤者曾经在柳下惠新诊所开业当天捣乱……”
杨然闻言眉头一紧,立刻对着电话里的男人道,“盯着柳下惠,我们一会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