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面前一亮,冷笑一声,“你别刚从里面出来,就带头闹事!”
“卫生部为什么会下达这种命令?”柳下惠立刻反问红叉会负责人道,“当初地震之始,不是也下达过文件,准许医生自行救人的么?”
“以前是以前!”红叉会负责人立刻道,“那时候医院容不下那么多病人,医生护士人手也紧缺,现在不同了,中央下达了文件,各省各市都调来了大量的医务人员,你们这些小诊所的医疗设备落后,药物短缺,所以必须转移这帮伤员!”
“即便如此,那也要看情形而定!”柳下惠立刻反驳道,“我这个诊所里的伤员,都是重伤员,根本没办法来回折腾,你们要是真担心他们有危险,就应该直接派医务人员和拨药物和设备过来,而不是来回折腾他们!”
“我只是奉命行事!”红叉会的负责人立刻道,“卫生部下达的文件没这么说,只是让我们转移,我得按照章程办事,不然出了乱子谁负责?我陈显东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又是章程和负责!”柳下惠冷笑一声,随即朝着红叉会负责人陈显东道,“去他大爷的章程,有什么问题我负责!”
“柳宗絮!”陈显东立刻朝着柳下惠厉声道,“这事是你想负责就负得起责的么?我告诉你,今天这些伤员我必须带走,你赶紧让你的人闪开,耽误了这些人的伤情,你们这里所有人都跑不了!”
义工中有人朝着陈显东冷笑道,“谁说我们会跑了,一般出了事会跑路的,就是你们这种脑满肠肥的家伙!”
陈显东闻言脸色一沉,立刻吩咐属下进去转移伤员,可是义工们还是挡在门口,一个也进不去,陈显东也开始焦急了。
这一焦急之下,耳朵的伤口就开始疼了,陈显东不禁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想到自己耳朵是被柳下惠这只疯狗咬伤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此时又见那些义工们就像是被柳下惠洗脑了一样,一个个都和柳下惠一样,非要和自己做对,心中就更是气愤了,立刻朝着红叉会的人吼道,“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么?下面还有好多家诊所等着你,你们就在这耗着?赶紧冲进去,抢也要把人抢出来!”
红叉会有人道,“这帮小青年都是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很难进去啊!”
“废柴!”陈显东立刻厉声道,“他们会动手,你们就不会动手么?这帮乘着国家大灾之时闹事的不法份子,打死一个少一个!给我打!打伤的我给治,打死的我给你们担着!”
红叉会的人闻言一愕,以为陈显东说的是气话,不想陈显东这时又吼了一声,“还他妈看着我做什么,赶紧的!”
红叉会的人闻言,这才纷纷在地上找家伙事,准备和义工们大干一场。
柳下惠见陈显东如此,立刻朝着众人道,“我看谁敢动手?这还是中国么?这还是法制社会么?”
“这是中国,这也还是法制社会,我们现在就是在执法,你们现在阻碍我们执法,就是违反乱纪的不法份子,别说打你们了,就算打死你们,也不会有人替你们说话,只会有人拍手称快!”陈显东厉声朝着柳下惠说了一句,又立刻朝着红叉会的人道,“赶紧动手!”
红叉会的人本来还簇得慌,生怕闹出事来不好收拾,此刻听陈显东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这边都是奉卫生部的命令办事的执法人员,眼前的这些人都是阻扰自己办公的不法份子,既然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想通了这些,立刻就有人率先冲了上去,拿着在地上捡起来的钢筋朝着柳下惠的身上就砸了下去。
柳下惠还没等他近身,就一脚踹在他的下体,痛的那人立刻一个踉跄,摔了一个狗吃屎,抱着自己的下体在地上不断的打滚。
陈显东见状立刻喝道,“反了,反了,都反了天了,给我打,往死里打!”
一帮红叉会的人见自己的人被打了,都按捺不住了,又听陈显东这么一叫,立刻一窝蜂的冲了上去。
几个年轻的义工,见柳下惠踹的那一脚,都觉得大快人心,恨不得自己也上去补几脚,这时见红叉会的人冲了上来,居然没一个躲开的,而是直接正面迎了上去。
顿时两帮人就打成了一团,陈显东还站在后面,犹如亲临战场的将军一样,不住地指挥着手下如何动手,抽闲还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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