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做事不能再这么冲动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吧!”
柳下惠立刻起身推着沐东楼的轮椅出了看守所,路上沐东楼对柳下惠道,“现在你诊所的几个病人都有细菌感染现象,既然没人拨药,我们就要自己想办法了!”
“就算是用针灸,没有药辅助,也没什么效果!”柳下惠对沐东楼道,“关键还是要有药,可恨的是那些红叉会的人,什么都讲究程序,要合规矩,不然就不给药!”
“他也是担心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而已!”沐东楼沉吟了片刻,从怀里拿出一个存折,递给柳下惠道,“这是当年你母亲留在你的,说是给你娶媳妇的时候用的,现在这笔钱我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柳下惠一脸诧异地接过沐东楼手里的存折,没有看存折上的数字,心中反而满是疑虑的问沐东楼道,“我妈留给我的,师傅见过我妈么?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你说过?”
沐东楼沉吟了半晌后,拍了拍轮椅的椅把,示意柳下惠推着自己前行,这才对柳下惠道,“你妈当年临终前托付我,说不要和你说你父母的事,让我带着你远走高飞,如果能不说,就一辈子都不要告诉你,但我觉得这样不妥,所以他让我在你成亲后再告诉你当年的事!”
“我妈临终前嘱托你的?”柳下惠眉头一动,还是扶着沐东楼上了车,坐到驾驶座上,这才问沐东楼道,“这么说我妈已经不在了,那么我爸呢?当年到底什么事,为什么想要瞒我?”
“这事说来话长!”沐东楼对柳下惠道,“本来我也不想这么早的告诉你,但我知道你自从国外回来后,一直都在查关于你父母的事,我想与其让你漫无目的的查,不如让我告诉你!”
柳下惠转头看向沐东楼,问道,“到底什么事,我爸也死了么?”
“他应该没死!”沐东楼对柳下惠道,“不过他在坐牢!”
“坐牢?”柳下惠眉头一动,“他为什么坐牢?和我妈的死有什么关系,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件事还是以后再慢慢和你说吧!”沐东楼道,“你是一个大夫,一个融汇中西医学的奇才,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灾难,你应该一心救人,我不想这些事让你分心,还是等等再说吧!”
柳下惠一阵沉默,这时拿出了母亲留给他的存折,看了一眼上面留的钱,只有十二万,不过暗道当年的情况来看,这十二万已经算是一笔不少的钱了。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十二万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更别说是指望这十二万能救多少人了,不过有总比过没有。
开车回到了城里,柳下惠放下沐东楼,没有下车,将存折又交给了沐东楼道,“我去现场看看,这笔钱该怎么用就怎么用吧,能救得一时是一时!”
沐东楼知道拦不住柳下惠,收过存折交给了诊所里下面的人,让他们去找药,对柳下惠道,“早去早回!”
柳下惠又开车到了鱼羡君出事的现场,这里一片狼藉,救援人员正在四周不住的抬着塌下来的楼板,还有人拿着仪器在塌方的废墟上不住的检测着,看看能不能找到生命迹象。
柳下惠下车后,立刻走了过去,却被救援的人员拦住了,柳下惠立刻道,“我……我太太被压在下面,我必须救她!”
“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负责人对柳下惠道,“不过救援的事还是 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有生命迹象了!”这时拿着仪器的人突然叫了一声,所有现场的救援人员立刻都冲了过去。
负责人立刻对众人道,“现在离遇难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六个小时了,我们必须全力以赴,争取在黄金时间救出里面的人!”
几个救援人员立刻同时应声,开始搬着废墟上的楼板,柳下惠也冲了过去,一边帮忙抬着楼板,一边对负责人道,“我就打打下手,一切听你的指挥,绝不捣乱!”
负责人知道柳下惠救人心切,也就不阻拦了,也拦不住,这时觉得柳下惠有些面熟,“你不是那个电视上采访过的,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医生总和你一起的那个救人的柳大夫么?”
“是我!”柳下惠立刻点了点头,将一块石砖搬开,“那个漂亮的女医生就在这废墟的下面!”
负责人肃然起敬,立刻又吆喝一声,“大家加把劲,一定要救出人来!”
但是挖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受伤的人,负责人见柳下惠有些失望,还不住地鼓励他道,“放心吧,好人有好报,你太太不会有事的!”
很快有救援人员叫道,“发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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