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沥冷喝,守军立即弯弓搭上沰箭,准备着那一句。
“射!”
霎时,如同滚滚浪涛般涌下地箭雨不知夺去了多少生命的资格。
但是,这不过是叩裂了这场大战的冰山一角罢了。
“……‘墨非墨’!发射!”
看着即将抵达那如同岩浆般地联军,纪沥骤吼一声。
千百座‘墨非墨’仿佛彻底被割去那最后一抹理智,歇斯底里地掷出火药。
本就干涸如同肌理地地面立即就此塌陷,又除去了数万士兵存活的资格。
“沰箭不要停!继续!准备岩浆!敌军马上就要抵达城墙了!”
纪沥亲自弯弓射出一支沰箭,暴吼道。
“冲锋!冲锋!我们可有一百多万人!”
那名万夫长拔出佩剑,撩去一支沰箭。
渐渐的,北城墙虽有沰箭与‘墨非墨’,但人数依旧悬殊的弱点被人故意地揭露,敌军已经攻至城墙之下了!
“所有弓箭手不必理会城墙之下的敌军,专心射杀远方的敌军!‘墨非墨’同样也是!给我狠狠的打!用坏了也无所谓!”
纪沥将一名攀上城墙的千夫长斩杀后,望着后方的士兵道。
“是!”
弓箭手与‘墨非墨’者2立即遵照纪沥的命令,用着毕生地气力射杀着远方的联军。
“倒岩浆!”
纪沥又是斩下一颗头颅,吼道。
“是!”
城墙上配置的如同一只巨型铁碗地‘墨非守’倒下一泓又一泓地岩浆,那赤红的颜色如同宣告着死神的来袭!
“继续!给我全力攻击!发死力!”
纪沥直接将头盔弃于一旁,连续斩杀着联军士兵。
“万夫长!”
纪沥大吼一声,城墙上已然成了炼狱的代名词。
“在!殿下有什么事?”
一名万夫长斩下一名士兵的头颅,抱拳应道。
“你带领一支军队巡视四座城门,如有紧急情况,立即救援!”
“可……殿下!现在北城门的情况……”
“执行命令!我们这里有我!倒可以守住!”
纪沥看着那名万夫长,这一次战役兵力太悬殊,一十五万对一百余万……此时的士兵,每一名都显得如同钻石般宝贵。
“……是!”
那名万夫长抱拳行礼,随即带领一万士兵下了城门。
看着最后一名士兵的背影离去,纪沥额头上插满了冷汗。
“……全军!给我使出吃奶的劲!”
……
过了两个如同置身黑洞般的时辰,北城门的守卫压力终于减轻了一些。
对……只是‘一些’!
“殿下!现在我们只剩下三千支沰箭了!还要继续射出吗?”
一名士兵奔至纪沥身前,哑声吼问。
“当然!命令所有弓箭手在沰箭上绑满火药,给我来一次‘万朵金莲’!”
纪沥苦笑一声,自己四肢已近无力,连拿起佩剑的力气也几近消逝。
“是!”
那名士兵抱拳行礼,随即走向弓箭手队列。
纪沥强撑着起身,现在四座城门的联军攻势都已放缓,那名万夫长与那一万士兵再无踪迹,想了……是覆灭了罢!
“全……全军准备,放!”
纪沥看弓箭手已完成缠绑火药,即时暴吼道。
霎时,三千支缠满火药地沰箭在联军队列中闪耀出朵朵金莲。
“全军冲锋!他们快要挡不住了!活捉纪沥!活捉纪沥!”
那名万夫长哈哈大笑,仿佛那紧闭地铁门已经为其一人打开般。
“冲!”
百万联军冲向‘及潦郡’四方城门,那兴奋地吼声仿佛要把铁门生生撕裂。
纪沥看着那疯狂若中了魔障般涌来地联军,高声吼道:“全军!给我守住!”
“是!殿下!”
弓箭手们已无沰箭可放,便弯弓搭上铁箭,缠上火药,持续不断地闪耀出千万朵金莲!
“全军冲锋!务必给我攻破咯!”
那名万夫长狠辣一笑,看着北城墙上的纪沥……
……
1(按照北荆律法的规划,北荆第一人为北荆帝张朔忆,第二人,亦是北荆第一亲王洱瑞,第三人本是纪沥,但因为廖鹄有许多次大功,推衍出许多次战争的敌人动向而被提升为第三人,亦是第二亲王,自然,纪沥便是第四人与第三亲王。)
——
2(‘墨非墨’者是墨阳鱼起的名字,大概也就是‘墨非墨’的操纵者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