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首悠扬的歌声,又像那轻柔的呼唤,又像多了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在他胸口处,敲扣。那一瞬间,郁结多年都心门突然敞开,被他拒绝都阳光也突然洒落在那潮湿都心底,在那温柔都照耀下,有什么东西在发芽,长大,开花,芬芳弥漫。
他悄然的抬起头,看着她修长的脖子,目光落那浅色都痕迹上时,他突然觉得心里划过一抹钝痛。那是,他给她都伤口吗?
“疼吗?”冰凉的指尖,轻轻的抚过那条粉色的痕迹,他歉意的喃喃自语。话一出,他慌忙的缩回手,眼中又浮起一抹迷茫,随即又是欣喜。
他单身撑着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那富有节奏的慌乱跳动的胸口,微眯着凤眼凝视着熟睡的宋希濂。
“你是那个我要的那颗心吗?”
梦中那个穿白色狐裘的女子,再次在脑子里浮现,忽远忽近,可他就是看不清她的脸。
门外突然响起来了七声节奏不一的敲门声,他不悦的皱了一下眉,低头看了看仍在熟睡的人,屈指一弹,飞出一块银子,落在门上,发出轻微细小的声响。
外面的人,躬身进了屋子,压着声音道,“主,慕容池的人已经到楼下了。”
“恩?”他眼睛抽了一下,将放在胸口的手,覆在宋希濂温热的手背上,“这么快?他不是人还在皇宫吗?人多吗?”
“不多!应该是出来得很匆忙,随行的只有几个人。不过他的贴身侍卫许安,正带着禁军往这里赶过来。”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下去,见机行事。”嘴角微微一扬,他深邃却带着诡异的目光落在宋希濂的脸上。
“皇上,这样太危险了,还是小的进去吧。”
“你们都将这个房间围住了,一只鸟也不准给朕放出去。”
店家竟然说,入住在这个房间的是一对小夫妻?小夫妻?他冷然的脸上,升起一抹压抑已久的杀气。宋希濂,我可以相信你,我相信你。
他深吸了一口气,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抬脚将门踢开,那一刹那,冬日寒冷的风,在他身后撩起,扬起了他炫色的袍角,随即灌入房内。
那白色的苏州帷幔,在突然乍起的风里,疯狂的摇曳,迷乱了慕容池的眼睛,像是有沙子误了眼,竟然有些干涩发疼。
那风中跃动的帷幔下,两个人正相容而睡,面容依然。更可笑的是,那个面容倾国倾城的妖娆男子,竟然将头枕在女子的臂弯出,头温顺的靠在她的怀里。
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浮起一抹嘲讽的苦笑,那心口突然涌起的疼痛,让慕容池身子恍然后退了一步,险些摔倒在地上。
守在门外的将领,警惕的看着周围,却突然看到慕容池踉跄的退了出来,还没有冲上去扶住他,就被他呵斥了下去。
“全都给朕退下,谁都不准进来。”他愤怒的声音夹杂在冷厉的寒风中。
说完,他再次跨进房内,手一扬,重重的关上了门,子夜般的瞳孔里有深深的痛,那灼灼的目光落在宋希濂熟睡的脸上。
宋希濂,这就是你要我看到的吗?告诉我,我到底怎么相信你?
手中的剑,不由的紧紧握紧,手指关节也因为极度用力而失去了血色。
听到那门口再次响起的剧烈的关门声,赫连君亦嘴角微微勾起,慵懒的睁开睡眼迷离的桃花眼,装着一副既不情愿的表情,抬眸看向门口,果真看到一身梨色锦袍在身都慕容池,手持长剑,一脸冷然的站在门口,虽然他极力都控制自己的情绪,那掩藏在他眸子下面都杀气已经将他出卖。
摇曳的帷幔,瞬间停止,无力的垂落,屋子里原本温暖的空气,也在那一瞬间突然凝结成冰,隔在两个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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