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男子还没有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就感觉脖子行冰凉一片,随即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想死,你就动动看!”说着,握着匕首的手又加了几分力度,雪亮的刀刃下顿时鲜血溢出。
墨玉也飞快的跑过来,根据宋希濂的吩咐,把那人的双手紧紧的捆起来。
绑紧了他,宋希濂又割下马绳把他像粽子一样反困在一块巨石上,随即拿回了自己的屡丝。
“说,刚才那个四个女子被你们抓到了哪里?”
“你是谁?”男子不屑的看向宋希濂。
“别废话,快说。”匕首离开他的脖子,落在了他的脸上。
男子垂眉一看,几乎是咆哮道,”你杀了格曼!你这个慕朝小杂种!”说着还试图争端绳子,抬腿就要踢宋希濂,却被挣不脱牢固的缰绳。
“你说什么?小杂种?你给我听好了,大爷是走不改名,跑不改姓,宋希濂!”
“哥哥,那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站在她身后,墨玉小声的说道。
“都一样。”
“哼!小孩子,我还是劝你把我放了,不然,我们大厥就把你抓回去煮来吃了。”
“******,别废话,告诉我,那几个女人被你们抓到哪里去了?”宋希濂似乎失去了耐性,在和他唠嗑,就找不到香玉她们了。
“哼!”男子斜睨了宋希濂一样,冷哼一声,不说话。
“说。”匕首再次落在他的脖子上,如果可以,她不想再杀人!
“你以为我们大厥人像你们慕朝人一样窝囊吗?”他的语气中透着鄙夷。
“墨玉,闭上眼睛,老子不给你来点狠的,你当真以为我是病猫。”说着宋希濂刀扬起匕首狠狠的插进男子的肩膀,“老子在问你话呢?”
“啊!”男子哀嚎一声,有些难以置信面前的男孩子竟然这么心狠手辣,“不知道!”
“老子没有闲情和你玩!”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毒辣,手里的刀没有拔出来,反而刀锋一转,刀刃在他的肩头生生的绞了一个洞,“在哪里?做什么?”
“在前面十公里的地方,我大厥营帐里。”
“做什么呢?”
?宋希濂身子一僵,随后毫不留情的拔出刀子,抬手又给了那个男子两耳光。
“你再说一遍!”她命令道。事实上,她很讨厌这个词。
男子被打得眼冒金星,看不懂宋希濂的表情,只得紧闭着嘴,不在说话!在他痛的哭天喊地的时候,她俯身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要尊重女性,若是她们受了伤害,我一定烧光你大厥营帐!”
男子扬起惨白的脸,讪讪的看着宋希濂。好狂傲的语气。
“你知道,你今天为什么要流血吗?”看到男子眼中的不解,宋希濂嘴一扬,指着石头上已经干涸的血渍说,“你的血就是因为你们让她们流了血!”
说完,宋希濂飞快的拔掉男子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那衣服的味道让她作呕,但是为了香玉她们,她必须潜入大厥营长。
穿好衣服,宋希濂牵起马,抱着墨玉上去了!
眼中掠过一丝牟利,冷冷的落在男子拿塞着布条的脸上,宋希濂一咬牙,挥鞭直前方!
军妓?眼角不由的抽动起来!她定饶不了这群混蛋!
天色已晚,宋希濂把马停在高处,俯身看着坡下面的几处营长,看来,人没有她想象中的多,这样也便于找到香玉她们!
回头看了看疲累的墨玉,宋希濂掏出衣服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铺在上面,哄墨玉睡觉。
“哥哥,我不睡。”墨玉的睁着眼睛,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墨玉,你是不是要听哥哥的话。”宋希濂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香玉姐姐就在下面,哥哥现在要去找她。当然,一定也要墨玉的帮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