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快点。”一回头看着寒月吃力的跟在后面,宋希濂焦急的催促道。
如果真的是皇宫里出事了,那必然和皇上有关!
慕容槐?会是慕容槐吗?
追着那匹马,果真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那里应该就是慕容池驻扎的地方吧。破烂的几排小房子,掩藏在茂密的安树下,若是不仔细看,很难察觉。
但奇怪的是,外面只有几个少数的站岗的士兵,根本就没有看见军队的影子。
“来者是谁?”看到鬼鬼祟祟的宋希濂,哨兵立马上前拦住。
“好大胆。王妃也是你拦的吗?”看那哨兵要去拉宋希濂,寒月也学着柳若丫鬟小翠的口气压住了哨兵。
“王爷?”哨兵赶紧松开手,打量着宋希濂,面露疑惑,“可有凭据?”
眼前的女子,年龄甚小,却长的唇红齿白,双眼莹莹若水,波光琉璃,可那眼神却又带着几分凌厉,几分气奥,到是挺像传说中兮怜王妃。
“这个?”宋希濂掏出皇上的金牌递给了哨兵,见他吓得慌忙下跪,吆喝着要禀告,连忙拦住了他,悄悄的往慕容池所在的房间走去。
走到门口,宋希濂突然折了回来,对寒月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现在,她不找慕容池了。
小心但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宋希濂好不容易转到了房子的后面,找了一个较好的位置,用口水忘纸糊的窗上一点,便可瞧见里面的情景。
屋子里白色简单,放了几张大大的案桌。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图纸,不用想就知道那个该是打仗的地图了。
桌子的的旁边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景蓝色的刺绣袍子,负手而立,黑发束于冠中,剑眉飞扬,眼神深邃,鼻翼高挺,薄唇紧闭。
而他的面前跪着的那个人,真是刚才宋希濂看见的男子。
“说吧。”屋子里传来宋希濂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了。
“王爷,柳丞相来信请您马上回宫。”
“回宫?隋安未定,本王怎可离开。”
“可是,王爷,现在皇上……”他顿了顿,把头埋得更低,似乎有些胆怯,“南宫氏也希望您赶回去,恐怕皇上……”
“南宫氏?”宋希濂的脸此刻也比慕容池好不到哪里去了。南宫氏,世代为医,医术高明,代代都被称为医家圣人。
难道……宋希濂稳住了微微发抖的腿,继续听下去。
宋希濂无力的靠在墙上,粉色的指甲深深的掐进手心,却惊不去脑子里的慌乱。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脑子里却不停的浮现那个禁军的花。
慕容槐时日不多……
手撑着墙,她缓缓的站起来,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
天要亡我?她不甘的抬头看着那没有半点浮云的天空,干涩难耐,让她觉得眼角发痛。
袁志呈战死沙场,已经让她有点不知所措,而今慕容槐也危在旦夕。和鬼面的见面工具被慕容池收缴。
轻哼了一声,却只能苦笑。和慕容池的关系已经恶化到了她自己都不可想象的地步。现在如果慕容槐真的就这么倒了下去,那慕容池会放过她么?
是在这里心惊胆战的等鬼面来救她,还是……
鬼面,鬼面,你能找到我吗?她低喃,心里没有半分把握。缓了口气,她回过身,再次瞄眼看去。
她相信鬼面,但是她宋希濂不能自己就这样在这里等着他来,她宁肯自己先走,然后去找他!坐以待毙,永远都不能出现在宋希濂的字典里。
来送信的人已经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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