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韦思思,衣衫凌乱的跪在在地上,头发散乱的披在头上,垂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此刻竟是那番的落魄,全然没有了往日高傲凌然,妩媚娇艳的气质。
现在的她,就像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弃妇。
这,那是几天前的那个娇媚女子啊。
“王爷,臣妾知错了!”她抬手又要去抓慕容池的袖袍,却被他无情的甩开。
他脸上的绝情让宋希濂都有些吃惊,要知道,跪在他身边的可是她的女人啊。
宋希濂立在门口,怔怔的看着眼前一幕,心像比人捅了一刀。为何,女人要这般卑微的祈求男人的原谅?一直以来,她知道慕容池是个冷漠的人,但是她一致认为是针对自己,但是,对他自己的女人,他还真的狠下心来!
“韦思思。你给我起来。”宋希濂上前,一把拖起韦思思,呵斥道:“为什么要给他下跪?”
“王妃,我错了!您原谅我吧。我也是一时糊涂。”抬头一看是宋希濂,韦思思像看到救星般,连忙又跪下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看到宋希濂的出现,慕容池有些意外。
“哼!看看你这是演哪出戏啊。”她鄙夷的说道。
“本王的事,哪由得你来管。你不是忘了我们签订的协议吗。”
“你的事姑奶奶才没有心情管,只是,韦思思的事,我就要管!说,你为什么要撵她出府?她犯了什么错?你有必要做得这么绝情吗?”
“不守妇道!”斜睨了宋希濂一眼,慕容池冷冷的说道。
“不守妇道?”宋希濂回头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韦思思,将其打量了一番,用眼神问道,你该不会是勾引男人。
看到宋希濂眼中疑问,韦思思连忙摇头,随后慌忙的躲在她身后,一脸惊恐的看着慕容池。
“她怎么不守妇道了?你倒是说说?”
“为人不善,争风吃醋,有辱妇德。”
“什么?为人不善?”宋希濂冷笑:“慕容池,这话也轮不到你说吧?你自己都为人不善,你就没有做过坏事?你成天想办法弄死我的时候,你问过你自己善良吗?”
“住口!”他呵斥道。在这等场合,她竟然口无遮拦的说这话!
“住口!我凭什么住口。你管不着我。我就要说!还争风吃醋?这句话,你更没有资格说。你说韦思思为什么争风吃醋,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朝三暮四的臭男人,娶这么多老婆。你要是只有一个女人,她会吃醋吗?”宋希濂越说越激动,干脆就叉腰,摆出一副骂架的阵势。
“你……出去。”慕容池指着门口,怒吼道。
“还有辱妇德?对于你们这种姬妾成群,用情不专一的男人,才是有辱夫德……”
话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宋希濂突然觉得左脸烧着似了的疼,扬起手,一抹,嘴角有一些血渍。
打我耳光?
“你住口!”收回手,慕容池脸上青筋暴露,眼睛里吐出要嗜人的怒火,此刻的他几乎要失去了理智。
“慕容池打女人的男人是禽兽不如。”宋希濂抬起头,怒视着慕容池,一步一步上前,说话间,她一扬手,同样一耳光朝慕容池煽去。虽然她知道,这一巴掌,定会被他躲开。
扼住宋希濂甩下来的手,慕容池手一用力,把她推在了地上,朝许安怒吼:“来人啊。把王妃拖下去。把韦思思立马给我赶出府!”说着,一甩袖要走。
“你给我站住。”宋希濂顾不得伤口裂开的传来的痛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张开手臂置身挡住慕容池。然后,拉过站在一边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韦思思。
“慕容池,你给我看好了?”说着,宋希濂抬手,理顺韦思思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番她的衣服,把她推到慕容池的面前,怒不可遏的说:“你给我看着。看着她?看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