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来的!”
被称为老大的男子闭上眼,紧咬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宋希濂掠过一丝凌厉的精光,对付这种人,她自有办法。冷哼一声,宋希濂举起刀毫不犹豫的砍了下去,却听到另一个男子的惨叫,被成为老大的男子睁眼一看,那把刀已经砍进他兄弟的臂膀里。
看着兄弟痛苦的表情,男子别过头,咬着牙,仍是不语。见此,宋希濂握刀的手用力往下一压,刀下的男子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
“那我问你,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这个不会违背你们的道义的。”这点江湖道义她宋希濂还是懂的。
“是池王府的人派你们来行刺本姑奶奶的吗?”男子紧闭着眼仍没有回答,但是刀下那个痛得快要晕过去的男子却不停的点头。
一种钝痛从心里划过,远比手臂上那一道来的猛烈,更加同侧心扉。
宋希濂莹莹若水的眸子荡起圈圈涟漪,悲凉,失望瞬间没入。她陡然地扔下刀,指着两人吼道:“滚!”
两个人爬起来,慌忙的逃跑。
她无心杀人,给那个男的一刀,无非是因为刚才他看了她一刀!
可是,慕容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取我性命,那我该怎么‘回报’你?
“你真的很能打!”环抱利刃,侧身靠在墙上,鬼面一一扑捉到宋希濂变幻莫测的表情,良久,才叹道。
冷眼看着鬼面,宋希濂真恨不得把他的面具撤下来,狠狠的给他来两拳。
“废话!老子从小就是打架长大的!”
“再用气,你就要失血而亡了!”深蓝色的绸面下,肌肤雪白,鲜血赤红,显得格外突兀。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张白色的丝巾,细心的替宋希濂包扎伤口。
“我还真以为你见死不救呢?扫把星!”
看着手臂上那个精巧的蝴蝶式包扎,宋希濂心中的怒气消散了很多,却仍板着脸朝胡同外走去。
“你去哪里?”
“去伶馆找寒月。”
“那我呢?”
“你?一起去呗。”
“我这个样子怎么去?”鬼面指了指脸上的面具。
“谁让你没脸见人啊。你是长得太帅了还是因为太丑啊?”
“我带你去伶馆的楼顶吧!”说着鬼面伸手一把揽过宋希濂,脚下一用力,飞身越过墙,最后落在了伶馆的房顶上。
“天啊,你会轻功?”宋希濂惊讶的看着鬼面,一脸膜拜的神情。
“知道寒月在哪个房间吗?你只用揭开瓦给她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你意思就是说你不放我下去了!”
“你太冲动了。”坐在屋顶上,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寄到,鬼面淡淡的说道。
“什么意思?”
“事实上,你没有必要去招惹那两个人的。如果你进了伶馆,他们一定拿你没办法!”仍是淡淡的口气,却透露出小许责备的讯息。
“你一开始就看见了?那你怎么不帮我?”宋希濂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鬼面。
原来,他早就看见了。看着她把那两个人引进胡同,然后看着她挨了一刀!
“你个性太过冲动,对你无益遇害,再这样下去,迟早一天,你会吃大亏。所以,我觉得你有必要挨那一刀,以示提醒。”
“你……变态啊,乌鸦嘴!你以后才吃大亏呢!”宋希濂真恨不得一脚把他从楼顶上踢下去,她可是从来不吃亏的。
“你真的是从小就开始打架?”
“不打架没有饭吃!”看着天边的余晖,宋希濂淡淡的说道,语气却听起来有些酸楚。那一年从孤儿院逃出来的时候,只能躲到桥底下和其他流浪儿一起乞讨。但是,不管走到那儿,都会有那种棋软怕横的人,也在那个时候,她懂得拳头就是食物,也可以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