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
顺着她们的声音,柳若垫了垫脚,果真看着慕容池一袭白衣领着禁军往这边来。
亲们……给我一点动力吧!来点花吧!
他骑马的速度很慢,看起来到像是散步,俊逸的脸庞上,不时浮现一抹笑意,偶尔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
“那是什么?”随着慕容池一队人,缓缓的走进,翘首以盼的女人原来的兴奋顿时不见了,却而代之的是尴尬以及妒忌。
在他宽大的袖袍下,躺着一个人,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那张精致的小脸,让她们看不清,那到底是谁。
“王爷,千岁!”女人们都俯身请安,眼睛却试图穿越那梨色的袖袍。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人。
慕容池点点头,没有说话,看了看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人,不由的抬起手,撩开遮住她脸颊的发丝。
“到了!”他低低的说了一声,抱着她下了马,直径的往府内走。
到了?宋希濂试图睁开眼皮,可是,几天都没有吃东西的她,根本就是徒劳。
待慕容池抱着怀里的人,走近,一群女人顿时倒抽一口气。
那个头发凌乱,双眸紧闭,脸上苍白还有一些污渍的女人,全身看起来伤痕累累的女人,竟是几天不见的兮怜王妃。
女人们面面相觑,却都得不到答案,不是都说王妃天天在改建茗居阁吗?可是,为何,她竟那般病态的躺在王爷的怀里。
“管家!让寒月送王妃的衣服到广华池。”说着,慕容池抱着宋希濂朝广华池走去。
哼!柳若冷笑,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女人,心里不由的泛起酸楚。这么多女人,为了等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竟带着千余禁军两天不眠不休,就为了找他的仇人。
他马背上,那为她理头发的动作,那温柔的一笑,那低声的呼唤,那去广华池沐浴的荣耀,这群女人中,谁曾得到过其中一项恩宠,更何况还有动用禁军。
慕容池,你还不敢面对吗!
广华池
广华池外,早有一批婢女等候,见慕容池抱着仍是昏睡的宋希濂过来,所有人不约而同的跪下,却没有问安。
在哪里啊?宋希濂试图睁开眼皮,却发现上面似乎贴了铅。吃力动了动放在胸前的手,触摸到一个梆硬的东西,鬼面给的口哨。
“鬼面!”她低低的喊了一声,才想起鬼面早就走了。自己则是被慕容池那个混蛋带回来了,一路上的颠簸让她有些晃神,丫的,那两个王八蛋的药,真的吃坏她的脑子了。
所谓的广华池,不也是一个人工的温泉罢了,却又只有皇子才得以沐浴的地方。
抱着宋希濂刚走到池子前,突然觉得怀里的人动了一下,慕容池一低头,看到宋希濂吃力的握着胸前一个怪异的口哨。她动了动双唇,半响只发出了两个字。
鬼面?慕容池身子一僵,略带笑容的脸瞬间沉了一下,如星辉办璀璨的眸子,顿时冰凌似峰。
如果他没记错,今天那个戴面具的那个男子就叫鬼面!
“咚!”慕容池一咬牙,用力的一扔,把宋希濂丢到了池子里,溅起一地水花。
“啊?”宋希濂一张嘴,温热的水,直直的往嘴里灌。一口气,喝了好几口水,她挣扎着浮起来,吃力的睁开眼。
“哼!”不知廉耻的女人,眼里不知道是嘲讽,是冷漠还是怒意,只觉得的心里被人用钝器划过,伤口不深,却隐隐作痛。注视这着在池子里奋力挣扎的女人,慕容池咬了咬牙,压制住想要救她起来的冲动。
挣扎着扶着池子冰凉的大理石,宋希濂顿时精神了很多,愤怒的四下看看,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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