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皇宫的软骄里,一想到慕容池那张痛得纠结的脸,宋希濂忍不住捧腹大笑。刚才太过瘾了,她还真想把他手指咬掉!嘿嘿,我就说嘛,宋希濂第一准则:有仇必报!
“笑什么笑?”慕容池掀开宋希濂的骄子把她拉了出来:“待会儿,我估计你就笑不出来吧!”
说完,慕容池一言不发的领着宋希濂向中宫殿走去。
哇!如不是旁边有慕容池,宋希濂还真以为在做梦。
此刻离天黑还远,却有数百宫人挑灯颔首立于中宫殿外,殿内烛光跃跃,人影闪动。殿内两侧坐满了皇亲国戚以及三品以上的官人,个个红光满面,交头接耳的谈论着。看到慕容池和宋希濂立于门口,殿内顿时安静下来,个个都侧头打量着他们。
只从上次进宫,皇上说了那句话后,整个朝廷议论之声就为离开过那位未来往后,而今她就站在眼前,几乎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宋希濂身上。
看猴儿?宋希濂刚进殿就感觉磁场不对,为何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低头检查了一番确认自己没有出丑的地方时,她挺了挺胸,扬起下巴面带微笑的跟着慕容池走到殿下。
怎么说,她也是当朝第一王妃,未来的王后!虽然没有接受过礼仪训练,但是保持点风范她宋希濂还是能做到的。
恭敬的向皇上行了一个礼后,宋希濂挺着腰恭敬坐在慕容池的旁边。
刚坐下,宋希濂就觉得有一道目光紧绕着自己,碍于这个场面她也没有追究到底是谁。
“今天兮怜气色不错,看来池儿把你照顾得很好”殿上的慕容槐今天穿了一件紫色的秀龙袍子,一脸慈祥的看着宋希濂。
啥?天,你不知道你那变态儿子这几天是怎么折磨我的吗?气色好,我没被他气死差不多。眼神不舍的移开面前案桌上那些精致的实物,宋希濂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挤出一丝苦笑说道:“王爷很关心臣妾!”
我呸!瞟了慕容池一眼,竟发现他脸上竟也挂着一抹乖巧的笑容。装吧你!
“饿吗?”慕容池夹起一块金丝酥送到宋希濂的嘴前含笑,温柔的问。
“额……”宋希濂警惕的看这慕容池,他,笑得好邪恶。王八蛋,想干嘛?
宋希濂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在偷偷的看着他们。
再看看慕容池,他仍是一脸笑意的等着宋希濂张嘴。
混蛋!害我!她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上有皇上,下有众多大臣。
宋希濂尴尬的笑了笑,绯红着脸微微张开嘴,在金丝酥入口的那一瞬间,她对上了一道有些哀怨的眼神。
宋希濂直觉心突然一沉,嘴里的金丝酥落在裙子上都不知道。
“怎么了,不好吃。”看到宋希濂错愕的表情,慕容池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浓烈,深邃的眼眸冰冷如旧。他抬起衣袖轻轻的为宋希濂拭去嘴角的残渣,眼睛轻轻的扫了一眼南宫令。
南宫令底下头,端起斟满酒的杯子一饮而尽。
宋希濂盯着独自饮酒的南宫令,只觉得鼻头一酸。那个人,那日器宇轩昂,风度翩翩,夺走了她的芳心却又让她深陷沼泽脱不开身。这些天,只要一想起他,宋希濂心就会掠过一丝疼痛。哼!她苦笑,自己混了这么多年,竟也会被人骗,而且骗她那个人是谁她都不知道。宋希濂忍不住想要起身过去质问。
为什么你要骗我?宋希濂隐隐若水的眸子懵然一沉!我,宋希濂最恨被人骗!
刚要起身,要却被一直有力的手牢牢的扣住。她低头,竟看到慕容池搭在自己的腰上。
“混蛋!”话未落,宋希濂身子突地被慕容池拉到他怀里。
“王妃,你是要去哪里呢?”慕容池抬手勾起宋希濂的下巴,搭在她腰间的手用力越发用力。
刚才,她竟这般的望着南宫令。她的眼中,是痛,恨却又情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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