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都好奇,这小子跟那些姑娘都说什么了?
如今,见到苗临秋主动带回一个姑娘,还亲自为姑娘换冰手帕,他这个做父亲的别提有多高兴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儿子很正常,不是断袖,没有龙阳之癖,看来等这个姑娘醒来后,他要准备一场喜事了。
苗一想到这儿,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竟笑出了声音。苗临秋不知道父亲到底在傻笑什么,但他这么继续笑下去会打扰乐舞灵休息的,于是苗临秋清了清嗓音,轻声说:“父亲,你笑什么呢?小点儿声,这儿还有个病人需要静养呢!”
苗临秋竟替这个姑娘说话,苗一更是高兴了。他很好奇,苗临秋才出去几天的时间,怎么能够在短短时间内喜欢上一个姑娘?莫非这个姑娘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再憨笑的苗一走近乐舞灵,仔细盯着乐舞灵看了一会儿说:“我儿子的眼光不错嘛,这姑娘虽然生了病,但依旧能够看出她倾国倾城的美貌,也只有这样貌美的姑娘才能吸引我儿子!但是,临秋啊,这姑娘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她识不识字,文化修养怎么样?”
苗临秋没想到他爹竟然会问他这种问题,脸有些微红,尴尬地说:“父亲,你说什么呢?我是在迷城偶然见到她的,见她生病,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才把她带回来救治。你想多了,至于她是做什么的,我还没来得及问。”苗临秋将乐舞灵的手小心的放到被窝里,羞涩地说道。
见苗临秋耳根子都红了,苗一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但苗一做生意行走江湖多年,眼尖的看见了乐舞灵手上所戴的戒指,一时有些惊恐。
在做生意期间,听不少江湖人士说了许多江湖上的事情,苗一多少对江湖之事有些了解。乐舞灵手上所戴的红色彼岸花尾戒是花舞宫宫主的信物,莫不成这个姑娘是……
苗一抓起苗临秋,上前两步做到苗临秋刚才所坐的位置上,示意苗临秋不要开口,他缓慢地将乐舞灵戴着尾戒的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仔细看着乐舞灵手上的尾戒。
没错,就是彼岸花。她的身份就是花舞宫的宫主!
知道了乐舞灵身份的苗一,瞬时觉得自己的儿子闯了大祸,如果让江湖人知道花舞宫的宫主在自己的府里,那得有多少人来到苗府找这姑娘复仇啊。
他虽然富可敌国,但无权无势,府里有武功的人在江湖上也算不得什么高手,要是被别人知道……
苗临秋不知为何苗一的神情如此复杂,想要说话却再一次被苗一制止。
“我的乖儿子啊,你知不知道你把谁带回来了?这下你可闯了大祸,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两天之内要让这个女人离开苗府,如果两天之后她没有离开,那就别怪父亲不客气了。”苗一说完就离开了苗临秋的房间。
苗临秋一头雾水的看着苗一离开的背影,有些茫然。刚才父亲还不是这个态度,怎么看到她手上戴着的戒指后突然像变了个人。他从没看见过苗一如临大敌的样子,不就是一枚戒指吗?它象征着什么吗?
苗临秋看着乐舞灵所戴戒指的图案有些眼熟,他记得这是彼岸花。
“彼岸花,尾戒……彼岸花……”突然,苗临秋知道了他爹为什么说他闯了大祸。
在他床上躺着的女人是花舞宫的宫主!苗临秋知道乐舞灵的身份后,与父亲苗一的反应不同。
苗一是畏惧,苗临秋是兴奋。
原来他救的女人是花舞宫的宫主!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小女人竟然如此神通广大,他记得书上曾写过,花舞宫是几百年前的组织,花舞宫很神秘,大多数的宫人都是女人,历代宫主也是女人。花舞宫是个十分强大的组织,至今还无人知晓花舞宫的具体位置。
“原来你是花舞宫的宫主,可为什么你会这么脆弱?是被人打伤了吗?”苗临秋呢喃道。
苗临秋并不认为救了乐舞灵是件坏事,起码在他心里,不管乐舞灵的身份是什么,他都会救她,并且会让她待在苗府,直到她康复为止。
或者她要是愿意的话,一辈子待在这儿都行。
乐舞灵是他第一个不排斥的女人,也许也是他最后一个不排斥的女人。苗临秋并不想因为乐舞灵的身份而错失乐舞灵,只要她能够留在他的身边,苗临秋准备好了随时付出任何代价。
“你放心,我父亲刚才说的话我是不会同意的,也不会那么做……”苗临秋抚摸着紧贴在乐舞灵额头的青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