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阙拿到了药,把药倒在药罐捣了几下后拿出带有药汁的药叶擦在乐舞灵受伤的脚腕上,又让衷心拿来纱布在上面绑上几圈不让药叶掉下。
“这几天少走动,有事多让衷心跑跑,要是再严重点儿我可就不管你了。”白阙对乐舞灵说完,又把目光放到了衷心身上,有没有吃的?
衷心没想到白阙突然说这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摇摇头。
“你是想把我们都饿死啊。”白阙在确保无人能看到他面部表情的时候瞧瞧翻了个白眼。
“不是这样的,饭都做的差不多了,我去小厨房看看,马上就能吃了。”
“那就好,端到这屋吧,让她少走点儿。”白阙冲着衷心的背影说道。
“你在朝外面看什么,在找人吗?”白阙见乐舞灵时不时地往门外看,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哥呢,没跟你一起来吗?”
“我去找白公子的时候看见初醒了,他跟着我们来了啊,怎么不在房间里呢?”花子恒回答到。
说曹操曹操就到,两人刚说完,初醒就端着一锅佳肴进房间了。
“好香啊,什么东西?别说,让我猜猜,恩……是不是豆腐猪蹄汤?里面加了玉米粒,对不对?”乐舞灵对吃的东西一向喜欢,衷心原先又服侍过她,所以闻到熟悉的味道她立即猜出了菜名。
“不对不对,里面还加了一点儿东西,闻着有点儿腥,是不是加了海味?”白阙在乐舞灵专心闻着香味的时候,也在仔细闻着这道菜的味道,努力的辨别里面的东西。
白阙要比乐舞灵还爱吃,他也一向挑剔,所以当他说出有海味的时候,初醒诡异一笑。
“怎么,被我猜对了?”
“白阙,没想到你这个鬼医还对吃的这么有研究,里面确实有海味,你和我妹比试一下,看看你们能不能猜出是哪种海味。输的人要做一个星期的饭,不会做饭要帮衷心打下手,或者让衷心叫你们都行。怎么样,敢不敢?”
“不就是打赌嘛,师父,敢不敢应战啊。输的那人再多加一项,要给赢的那一方买礼物,马上到除夕,添添喜气。”
“这都是小事儿,我是你师父,让你先猜。”白阙自信地让乐舞灵先开始猜。
初醒将菜肴离乐舞灵近了几步,乐舞灵斟酌片刻,斩钉截铁地说:“有海藻和鲭鱼,对不对?”
“你说完答案了,该我了。海虾。”
初醒将菜肴放到桌子上,走到床边扶起乐舞灵,将她扶到桌子旁,拿了张椅子让她坐在上面。而白阙也从床边移动到了菜肴旁。
往菜肴里面看,胜负分明。乐舞灵举头丧气地说:“师父,你怎么这么厉害啊。这都让你猜对了。”
在他们说话间,衷心将八菜一汤全部端上了桌,几人在半柱香的时间里将饭桌上的所有食物一扫而光。
也许是在皇宫里待着太闷,和诚宫里又没什么人,几个人吃完饭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皇宫真是无趣,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自由。要是在外面,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花子恒忍不住发牢骚。
子书和诚在辛勤宫用完膳,埋头苦干地批着奏章,不知看到了什么,立即停住手上的笔,将手里的奏章扔出老远。
在一旁陪侍的蔡沛人都吓坏了,子书和诚很少发脾气,能让他把奏章扔到地上的,那一定是特别严重的事情。
“皇上……”蔡沛人张嘴想劝子书和诚,说了两个字后却迟迟不敢再开口。他看见子书和诚正盯着他,蔡沛人被子书和诚盯得觉得自己都不会动了。
“蔡沛人!你老实告诉朕,你是不是收了不该收的东西!”子书和诚发飙了,凶恶地说道。
蔡沛人扑通跪在地上,也不顾双膝有多疼,连忙磕头请罪。他收不该收的东西有太多了,他还真不知道皇上说的是哪一件事,所以蔡沛人除了求皇上宽恕以外,什么都没说。
宫人受贿很普遍,子书和诚也知道,一般小恩小惠他都不在意。但刚刚奏章里的事情,却让他不能不震怒。十万两银子,整整十万两,他蔡沛人还真敢收啊。
“不肯说是吗?还是你忘了?用不用朕提醒提醒你,十万两银子的事情,你给朕一五一十的说,要是有一句假话,后果你很清楚。”
蔡沛人也不傻,但他听到皇上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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