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舞灵已经泣不成声,伸手抹去滴落在脸颊旁的泪珠。
“枉费我那么信任你,以为你是真心实意,不料,到头来只有我是个傻子,被你玩弄于股掌。”
她无法理解,无法理解初醒,无法理解他所讲述的一切……
“我不再解释,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兄长,那么从此我们便不再有任何联系。”初醒的态度极其强硬,他不想面对现在的乐舞灵,话已至此,随她怎么想了。
“哎,谁在哭啊,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等小爷我抓到你,定把你的衣服扒光,让你在这寒冬腊月里冻一晚上。”花子恒迷迷糊糊的起身往声源寻去,边走还大喊着这些。
此时的书锦宫,只剩下哭得双眼发肿的乐舞灵,还有醉醺醺不知所以的花子恒。至于初醒,早被乐舞灵的泪水冲到了别处。
花子恒走三步跌一步,走着走着忽然撞到了一个东西,发出嘭的声音。
揉揉眼睛一瞧,一位梨花带雨的姑娘坐在雪地上,与他仅有半米远。
“这是哪家姑娘,长得挺标致,见到小爷有没有一见倾心的感觉啊。姑娘,你坐在地上干嘛,不凉吗?你不凉就再坐一会儿,小爷我不陪你了,要睡觉去了,真是困啊。”
乐舞灵面对花子恒的调戏没有半分怒意,也不理会花子恒。她知道花子恒是子书和诚的弟弟,一个涉世不深的大男孩儿,也许他也是子书和诚用来看着自己的工具,面对他乐舞灵却不知用什么方式与他相处。
乐舞灵坐在刚才花子恒与初醒喝酒的地方,独自待了许久,直到衷心跑到这儿叫她才回过神。
“舞灵姐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成了这个样子,天寒地冻,若是冻伤了脸可怎么办?饭菜都已经放置在花海宫,白公子已经到了,但初公子却不知去哪儿,和诚宫太大,衷心还没来得及都找遍。”
衷心扶起手心冰凉的乐舞灵,她的手接触到乐舞灵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乐舞灵在这儿呆了许久,不然纤细白皙的手怎么会变得如此红肿发紫。
“衷心,你去花海宫照顾好白公子,我去找兄长,一会儿便回来。”坐在书锦宫许久的乐舞灵,渐渐冷静,回想着初醒与她说过的话。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深深扎进了乐舞灵的心。
就算初醒只为了帮子书和诚照顾自己,那么自己也应该感谢他不是吗?如果没有遇见他,他没有帮助自己,白阙不会轻易逃脱黑衣人的袭击,自己和花舞宫若是没有被他劝服来到永盛国,也许早就在江湖之中不复存在。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对初醒她多少有些了解,依照初醒的性格,在自己听到他们说话后,如若他不在意自己,没有在意和自己之间的兄妹之情,他不会解释。
乐舞灵在和诚宫翻找着初醒,却不知初醒此时正和子书和诚在念灵宫喝酒。
“子书和诚,为了帮你,我好不容易有个妹妹又要没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子书和诚见初醒喝的有些多,意识也有些不清醒,懒得与他说话,便没有开口。
“我跟你说话呢,我们是兄弟,你又曾是我的救命恩人,为此我才对你的事情这么上心。可没想到啊,我这个妹妹以为我一直以来都是因为你的缘故才对她那么好,她觉得我在欺骗她。你说,是不是你的错?”初醒有些赖皮地说道。
“来,今日有酒今朝醉,我们喝。”
子书和诚在批阅奏折的时候觉察到了初醒就在附近,立即吩咐不许任何人伺候。等宫人一走,他便放下手中的奏折见到了神情不对的初醒。
初醒见到他只说了一句:喝酒。子书和诚立即意会,他知道初醒不高兴了,八成的原因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的。
这才有了两人现在在念灵宫喝酒醉熏的模样。
两人喝的都是宫中酿制的冰梨酒,酒味浓香清冽,缓缓入口冰凉甜意蔓延在舌尖久久不能散去。
一壶酒下肚,两人都有些飘然,便开始忘乎所以的谈论关于乐舞灵的事情。
初醒一味的跟子书和诚诉苦,时不时地还有些埋怨的字眼儿。子书和诚听初醒说,无力反驳,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今晚儿我不回去了,回去怕见到乐舞灵,万一她真的不要我这个兄长,哎……子书和诚,以往都是我给你支招,现在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要不然,我就跟她说都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初醒,你这么大人,能不能有点儿担当,你这么一说,你兄弟我的后半生就只能孤独终老了。”
“你还能孤独终老?你后宫的女人比我御门的人都多,各个美艳。都说男人好色,我要是皇帝,才不会跟你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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