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大哥,这件事情皇嫂知道吗?”
“她不必知道,入宫对她来说没坏处。况且,她这次找我,就是要我保护她,不在宫里待着我怎么时刻在她身边?”子书和诚不知花子恒为什么这么问,耐心的解释道。
“大哥,你就不怕适得其反?就算皇嫂同意入宫,后宫之中平白无故多了个女人,你那些个女人一定会找皇嫂的麻烦。难不成大哥想让皇嫂遭人欺负吗?”
“这个问题我考虑了很久,后位空虚……”
“不可。”花子恒就知道子书和诚会这么说,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你和皇嫂在和诚宫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就是从未有机会见过皇嫂这个人,但我知道皇嫂在两年前不是自愿跟随大哥入宫的。现在大哥执意给皇嫂后位,恐怕不能让皇嫂与大哥旧情复燃,稍有差池怕是多加误会,到时候皇嫂和大哥……”
“我不想委屈她,当年封她为夫人是迫不得已,我也没有那么喜欢她。在她离开我才知道自己的心意,我想补偿她,有了后位,任何女人都不能欺负她,这样不好吗?”子书和诚有些乏力地说道。
“当然不好,后宫的女人心机颇深,对后位虎视眈眈,这个时候大哥突然接了皇嫂进宫不说,还一下封后,那些女人恐怕拼了命也会反对。再加上后宫与前朝相连,皇嫂真正的身份会弄的天下皆知,如此对皇嫂与大哥都是不利的。”
子书和诚沉默片刻,开口说:“你有什么想法?”
“让皇嫂跟我在和诚宫住下,任何人没有皇上的旨意不得进入和诚宫半步。如此一来,我就不用待在密室里,而且我保证会好好照顾皇嫂。大哥觉得如何?”花子恒嬉笑着说。
听得头痛的子书和诚坐在软榻上,令楚樾沏茶。楚樾很适宜的沏了子书和诚每每头痛就要喝的苦丁茶,放在了子书和诚伸手够得到的地方。
“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个方法吗?只是,有一点,我得减少去和诚宫的次数。”子书和诚要是这么做,就不能每日去见乐舞灵了,宫里有许多朝中官员的眼线,一不小心就会发现乐舞灵。到时候,便不好收拾了。
“想来想去,似乎没有比这个方法更好的了。楚樾,晓谕各宫,无朕的旨意不得进和诚宫。找些你熟知的人去看守和诚宫,闯入者杀无赦。宁可错杀,不容放过。明日你先去宫中宣旨,之后替朕去尽情楼,带她到和诚宫。和诚宫里,她想住哪儿让她决定,若是喜欢花海宫,明日便吩咐你的人把花海宫收拾出来。”
子书和诚喝了一口苦丁茶,觉得头痛减轻了不少,继续说道:“明日白阙和初醒也会跟她一同进宫,找人看着白阙,若是对乐舞灵有逾越的行为,立即告诉朕。”
“皇上,若是舞灵姑娘不肯进宫呢?”楚樾问完这句话就觉得有冰冷锐利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过,楚樾不禁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多话。
“她会进宫的。”声音冷到极致,使楚樾感到身上多了一分凉意。
不仅楚樾觉得现下不舒服,就连子书和诚的弟弟花子恒也有一种想逃离的冲动。
“你先下去吧,朕还有话要对子恒说。”
楚樾毕恭毕敬的离开,殿内只剩下子书和诚和花子恒两个人。
殿内很静,静的能够听到外面树枝上的白雪掉到地上的声音……
许是苦丁茶喝的太多,致使喉咙有些发干。
子书和诚的声音听起来略有些沙哑。
“子恒,不要让他们看见你的真面目。初醒是朕的兄弟,也可以说是生死之交。朕不怕让他看见你,却不得不防着别人。”
“大哥说的是白阙?白阙是什么人?”
“鬼手神医白阙,就是他。朕今日在见到乐舞灵的时候,正巧见到了白阙,他眼睛里闪烁的东西,朕再清楚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渴望的占有欲。子恒,朕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朕。你恨她吗?你可知她死前跟朕说了些什么?”
子书和诚口中的她,花子恒再熟悉不过。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大哥何必还要问这些?子恒只知道若是没有大哥,子恒活不到现在。若没有大哥这么多年的悉心照料与呵护,先皇早就把我五马分尸了。”花子恒说这些话的时候,迫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可即使这样,子书和诚还是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
“她是我们的娘,为了你,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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