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是福还是祸,是祸挡不住,与其在这儿猜想,不如我们亲眼所见。今晚,我们试试御门的掌门人不就行了吗?一切的问题将都不会再是问题。”乐舞灵悠然地坐在木椅上,手里拿着酸梅子一颗一颗地往嘴里送。在吃的同时还不忘与他们说话,梅子汁都从嘴角留了出来。
“此法绝对不行,这里是御门,我们一旦失败就会暴露,我们好歹在江湖中有威望名声,这方法不可。”白阙认真思考后还是将这些话宣之于口。
荼予阳赞同白阙的话,却又觉得乐舞灵说的有道理,没等他开口说话,被敲房门的声音打断了。
敲房门的声音一响,三人全神贯注地盯着门口看。荼予阳首先出了声问:“什么事?”
“给丘陵欲蔚的白古主送来了白袍,请白古主收下。”一个似是御门弟子的男人双手奉上白衣,诺诺退去,很有礼貌,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抬起眼睛正视他们三人。
“看来御门真的很不简单,随便一个弟子的武功都能达到中湖阶,看来我们黑白古主真是孤陋寡闻了,早知如此,就不应该让这种威胁存在江湖上。你们说,这御门是州郡国皇家的组织吗?”白阙随意一问,让荼予阳和乐舞灵心头一震。
江湖上许多组织都是皇室的皇亲国戚养的秘密组织,为的就是为自己,或是为了这个国家做些贡献,收集其他国家的情报,所以江湖之中的组织较量不可避免,拿荼予阳来说,若是耀光国出了什么事情需要丘陵欲蔚做,他会抛开一切恩怨,帮助自己国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如此,别的组织许是如此。
荼予阳和乐舞灵的沉默,让白阙也想到了这层,御门若是真的为州郡国的皇室所用,那么三国之间若是交战,恐怕不仅仅是三国相争,在江湖上也会是一场令人难忘的腥风血雨。
他们三个人都不希望三国战乱,和平时代百姓安居乐业,战争纷乱,百姓流离失所,若战,三国统一后必会比现在繁荣昌盛,若和,三国皇帝的狼子野心会让战争晚些再来罢了。
“刚才御门的弟子说的话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我们现在代表的各个组织的首领,我们之间走的不易这么近,御门的掌门人也许看出我们三人的关系,但是别忘了这里还居住了许多其他门派德高望重的江湖中人。我们的关系此时不易暴露,所以我去找初醒,让他给我们两个房间。你们别担心我自己一个人住有危险,这里是御门的地盘,他不会让我这个花舞宫的宫主有事,大局为重。”
乐舞灵的话不无道理,荼予阳和白阙虽然万般不想,却也没有阻止乐舞灵的做法,如今乐舞灵的品阶在他们之上,有保护自己的实力,他们悬着的心有些许的安慰。
三国朝廷虽然对外看起来跟江湖上的组织没有相关联的地方,实际上,江湖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三国皇帝。一个合格的皇帝不仅内忧外患都要处理得当,还要注意四面八方,任何能威胁到他君王地位的人,他都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纵。
“楚樾,朕登基多长时间了?”子书和诚闭着眼睛闲适的靠在龙椅上,双手用力地按着太阳穴。
“回皇上,大约有一年的时间了。”楚樾跟随子书和诚一同长大,却始终摸不清楚他的脾气。
“一年了,这些大臣每日都在说着后位空虚,每日都在重复着子嗣。如今后宫有太多的女人,却没有一个怀有朕的孩子,你知道为什么吗?”子书和诚没有等楚樾开口,继续说:“后宫的女人心机太深,跟这些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将来必定跟他的母亲一样,朕不喜欢,既然不喜欢他的出生,那么便不给他出生的权力,也不给那些个女人添造无谓的痛苦,你说对吗?”
楚樾听到子书和诚的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乐舞灵失去的孩子,当年的事情,皇帝始终都没有放下,就算他知道如果不那么做乐舞灵和他的孩子也保不住,这根本不怪他……
“你不说话就证明朕说的话你不认可是吗?作为一个皇帝确实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应该这么做。花舞宫的宫主,不愧是朕爱上的女人,她总是能给朕意想不到的惊喜,她怎么样了?”
楚樾再傻也知道子书和诚问的是谁,跪在地上,恳切地说:“皇上,花舞宫的宫主和丘陵欲蔚的黑白古主都去了州郡国,属下听说,江湖上多数有名的人物都去了那里。”
“为什么?”子书和诚听见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吃惊的反应,就像楚樾说的事情他原本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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