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寿命平均是外界的三倍了!
屠大海道:“可不是?我观他们的土地、空气、作物,都很不凡。这是我寻到的一味珍贵之物,皇室之人常喝,有调理身体之奇效,你无事泡来给阿霞喝,兴许能治愈她的隐疾。”
屠大海没有说的是,这一小包东西,是仪兰的御用之物。仪兰的身体似乎很不好,一日也离不得这东西,若是累得狠了,还要加倍加量的喝,否则便常常咳血,更严重则大病一场。
两人虽然跟仪兰亲密,却也探不得更深,只知道这东西能够调理人的身体。于是,温倩便跟仪兰做了交换,她和屠大海两人为她做幕僚,她赠他们这个东西。
因着不清楚此物究竟能不能治好沐神医的不孕之症,故此悄悄交给孟庄主,叫他日常什么也不要说,依旧夫妻生活。万一怀上了,便是欢喜。怀不上,也不至于空欢喜一场。
“大恩不言谢。”孟庄主猜到此物的珍贵,对屠大海抱了抱拳,收了东西,转身回来。
沐神医和温倩已经哭笑一场,见两人回来,擦了擦面庞:“咱们进京吧?去晋王府走一趟。”
四人来到晋王府,可把晋王和晋王妃吓了一跳,随即又惊又喜,叙话起来。
久别重逢,本是高兴之事。谁料,一个尖锐的声音刺破晋王府的上空。
“嘉仪公主驾到!”
后院的三个女人并前院的三个男人,都吃了一惊:“她怎么来了?”
就好像一颗老鼠屎掉入了美酒中,叫众人都膈应不已。
“你们两人藏在这里,暂且不要出去,等我和王爷应付走了她,咱们再叙话。”晋王妃按下沐神医和温倩,起身便朝外面走去。
温倩随后起身,笑着说道:“何必如此?我出去会一会她。”
晋王妃和沐神医都惊讶不已:“她发起疯可了不得,若知道你回来,指不定怎么样呢?”
“阿鸢就等着这一日呢。”温倩无奈笑道,“她先头被嘉仪公主吓了一回,心里很生气,从没得到过我们的疼爱,却被我们牵累至此,今早便说了,叫我和大海进京露面,让嘉仪公主的注意力放到我们身上,再没工夫找她的茬。”
晋王妃和沐神医愣了一下,沐神医若有所思:“倒像阿鸢做的事。”
“阿鸢也太过分了。”晋王妃却拧了拧眉,“她耍小孩子脾气,你和屠大人可不能这般纵着她。嘉仪公主是多危险的人物?你们怎么能如此冒险?”
这时,屠大海和孟庄主快步走过来了:“怎么还不过去?公主来了,咱们速到前头拜见。”
“屠大人,你也要见她?”晋王妃讶道。
屠大海笑着搂住温倩的肩膀,说的话与温倩一般无二:“我家阿鸢发话了,叫我们必须现身,我们可不敢不从。”
“随你们吧。”晋王妃无话可说,整了整衣衫发髻,打头前面去了。
嘉仪公主坐着软轿,拍着扶手,等不及地大喊:“屠大海?屠大海?你敢不见我?”
众人一愣,惊讶道:“她怎么知道的?”
屠大海和温倩乃是秘密回京,只见了孟尚书和皇上,其他人不该知道才对?
说来便有些巧合了。
屠大海和温倩虽不曾高调露面,却也没有刻意低调。他二人五官端正,气度不凡,屠大海背着温倩一路从城门口走到尚书府,落入不少人眼中。温倩的相貌秀丽绝伦,更惹人注目。被孟尚书带入皇宫,自然有许多宫人见到,一传二,二传四,渐渐就传到嘉仪公主的耳中。
嘉仪公主得知后,先到孟尚书的府上闹了一番。未果,便来了晋王府。在她想来,屠大海夫妇既然回来了,不在尚书府便在晋王府。若都不在,她就打算去大牛村找。
总之,她一定要找到他!
“参见公主。”众人拜见。
晋王和晋王妃的品级与嘉仪公主一样,不必下跪。屠大海等人,却不得不跪下了。
嘉仪公主抿着嘴,急促喘着气,也不叫起。良久,指着屠大海的方向,忽而尖叫起来:“你骗我!你为何骗我!”
“公主何出此言?”屠大海行礼过后,便不管嘉仪公主叫不叫起,扶着温倩站起身来。
另一边,孟庄主有学有样,扶着沐神医也站起来。
嘉仪公主的眼睛死死盯着屠大海:“你明明没死,为何要骗我死了?”
当时知晓他的死讯,她难过得厉害,还流了泪!谁知竟是一场骗局,思及至此,更加恼怒起来:“屠大海,你戏弄本公主,本公主要治你的欺君之罪!”
屠大海不急也不恼,一只手牵着温倩,仿佛生怕刺痛不了嘉仪公主似的,口里答道:“下官何曾戏弄过公主?还请公主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