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
微胖的小姑娘,皮肤粉嫩嫩的,秀丽脱俗,俏生生往那一站,跟仙女儿一样的。李氏啧啧称奇,走过来将屠飞鸢打量几眼,说道:“你爷爷奶奶这回可不用愁你的婚事了。只怕,该愁门槛不要被踩断了。”
“三婶,我来看玉儿姐姐。”屠飞鸢张口说出来意。
刘氏指了指一边:“你玉儿姐姐在厨房里洗碗呢,等她出来跟你说话。”
“玉儿姐姐都好利索啦?”屠飞鸢有些惊讶。
刘氏道:“你玉儿姐姐,你还不知道?再闲不住的。”说到这里,面上泛起笑意,凑近屠飞鸢说道:“还多亏了你,说了一番话,玉儿想通了,心情渐渐好起来,又跟从前一样了。”
“那敢情好!”屠飞鸢一听,也是高兴。眼睛转了转,说道:“三婶,玉儿姐姐常在家待着也不好。这几****家里热闹着,不如叫玉儿姐姐有空了,就到我家去,散散心。”
刘氏是个精明的妇人,听了屠飞鸢的话,心里转了两道弯,不禁露出喜色来:“好,好。我瞧你天天忙得脚不沾地,你爷爷奶奶也是孤单,就叫玉儿过去陪他们说话儿。”
屠飞鸢见刘氏同意了,便知事情成了一半。等屠小玉洗了碗出来,便又跟她说起来。怕她不同意,还加了一句:“我家盖房子,忙得厉害,玉儿姐姐聪明,帮爷爷奶奶看着点儿,哪里顾不上的,就提醒他们一句。”
屠小玉不太想去:“你家都是一群大男人,我去了不好。”
“咱们穷乡僻壤的,谁讲究那个?你看我,我都不在意。咱们过日子的,天天思虑这个顾虑那个,还过不过啦?”屠飞鸢叉腰说道。
屠小玉自觉有过那样的经历,便是矮人一头,这些天连门也没出过,就怕被人指指点点。听了屠飞鸢的话,还不同意:“不好,不好。”
“姐姐是不是埋怨我白白使唤你,不给你发工钱?”屠飞鸢道,“我给你发工钱还不行?”
屠小玉闻言,有些好气:“就你鬼机灵。我怎么能图你的钱?”
“你还真图我的‘工钱’。”屠飞鸢冲她挤了挤眼,揽过她的颈子,凑到她耳边道:“我干娘是神医,我这身病就是她给治好的。赶明儿我带你去,叫干娘给你瞧瞧。”
屠小玉一听,眼眶顿时红了:“阿鸢……”
“怎么样?答应不?”屠飞鸢冲她挤眼。
屠小玉不禁又是哭,又是笑,一把搂过她,说道:“姐姐真是没白疼你!”
“行啦,我话带到啦,等明天我再来,叫你去。”屠飞鸢说罢,抬脚走了。
等她走后,屠小玉还在又哭又笑。刘氏方才没在旁边,只叫姐妹俩说话。见状走过来,问道:“她跟你说啥啦?瞧你又哭又笑的。”
“阿鸢真是个好孩子。”屠小玉把方才屠飞鸢的话对刘氏说了一遍。
刘氏一听,瞪大眼睛,良久才道:“我往日嫌你心地太善,如今瞧来竟是我错了。如果你当初没有疼她,今日怎么会有这等福报?”
如果没有屠飞鸢,屠小玉不可能和离,只怕生死都未知。更不要说病根可能会去除,没伤没痛,还能再嫁。
屠飞鸢解决了心头一件事,回去的路上,脚步都轻松许多。
路过拐角,蓦地冲出一人,手里拿着菜刀,疯了一般冲屠飞鸢砍过来:“我砍死你个小贱蹄子!”一张狰狞凶狠的脸庞,不是李露儿的母亲,又是谁?
“小贱蹄子,害我闺女,我砍死你,给我家露儿报仇!”因着王村长一家,李露儿也被抓走了,生死不知。李母只当女儿再也回不来了,将屠飞鸢恨到了骨子里。
想当初,李露儿跟何青云订了亲,又讨好着王有禄,真正是前途也有了,银钱也有了,李家一家人都等着过好日子。哪知全被屠飞鸢破坏了,一转眼面子丢了,里子也丢了。
“她是自作自受,同我却没关系。”屠飞鸢身子一侧,抬脚一伸,李母顿时被绊倒,手里的刀被磕飞了,落在不远处。
屠飞鸢走过去,拾起菜刀:“我劝你放聪明点儿。你如今只是没了闺女,可不想连儿子也没了吧?”
李母一听,又惧又怒:“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屠飞鸢轻笑,眼神冰冷。
她不敢?她有什么不敢的?但凡得罪了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对李家还算宽容的,只收拾了李露儿,并没报复到李家。
“臭丫头,你敢动我儿一根汗毛,我跟你拼命!”李母跳将起来,要跟屠飞鸢拼命。
屠飞鸢竖起菜刀,横在身前:“跟我拼命?你还不配!”瓷娃娃一般的容颜,偏偏生着一双黑珍珠似的眼瞳,冷漠疏离:“我要捏死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