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赛的情况,只能够到时候再说,杨君绝叮嘱了一番小朗后,这才和魏东棠进宫去。
杨萦玉正虚弱地躺在床上,院门“吱呀”响了一声后,她目光怔怔地望向门外。杨君绝十年来和她形影不离,现在第一次自己出去办事,还是进宫,她心里七上八下,一口郁气冲上喉咙,干咳了起来。
小朗一听有动静,撒开腿就跑进来:“萦玉!我给你输内力!”
杨萦玉浅浅一笑,声音因为虚弱更加地轻:“不必,倒杯水就好。”
“好哒!”小朗爬上凳子,“哗啦啦”地倒着水,满心欢喜地将水杯用两只小手递给她。
杨萦玉见他眼睛亮晶晶地闪烁着,顾不上喝水就笑了:“这么看姐姐做什么?”
她苍白的脸满满都是轻柔的神情,小朗侧着脑袋望着她,奶声奶气:“我总觉得和姐姐特别亲。”
杨萦玉温柔地一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不料这一抬手扯伤了经脉。她忍痛揉了揉小朗的耳朵:“那你告诉姐姐,你多少岁?”
“四、五、六七八岁吧。”小朗认真地回答,反正差不多太远。
“你自小生活在宫中?”
“对啊!我和那些宫女姐姐特别熟,和松阳也特别熟!我特别喜欢红华姐姐!”小朗一开口,就如同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手舞足蹈地跟杨萦玉描绘宫里好看的、好玩的、还有好吃的。
杨萦玉一边听一边点头,任由这个他手舞足蹈地叨扰着。小朗早就忘了杨君绝说的“要安静”,说到宫女们偷窥松阳的时候,小娃娃哈哈地笑个不停。
直到一股白色的雾色猛地冲进来,小朗“咚”地一声,直直地倒在了地板上。
杨萦玉一惊,一只手从她后面伸过来,猛地扯住了她的头发。疼痛令她虚弱地“呃”了一声:“什么人?”
那只手犹疑了一下,可立马又加大力度,一把拽着杨萦玉,使劲地往下拖。这个人似乎想要将杨萦玉拖到床下。杨萦玉出于本能抓住床,可头上撕扯的疼痛立马又让她松开手了,“咚”地一声,她被狠狠一拉,翻滚下床,心脏的位置疼得她冷汗直冒。
“小朗。”杨萦玉目光落在地上那小小的身子上,小朗一动不动,像一块糯米团子匍匐在地上,他已经昏迷过去。
一条红纱系住了杨萦玉的眼睛,虚弱的她只能任由那只手将红纱一层层地遮住自己的眼睛。杨萦玉沉闷地哼唧了一声,因为不知道来人有什么企图,她只能任由那个人不停拖着,拖动的震动让她的声息越来越弱。
“呵……” 杨萦玉大口地喘着气,为了不让头皮太受伤,任由那个人拖着。
被内力牵引的杨萦玉浑身无力,忽然,那个人将她的腰一揽,就将她抱了起来。她眉头一皱:“你……要干什么?”
沉默。
还是可怕的沉默。
杨萦玉有点慌,手脚更加地冰凉。她不知道被谁人抱着,正当她伸出手去摸那个人的脸之时,一阵坠落感来临。
“咕咚”一声,杨萦玉立马被水包围了!
她一挣扎,双手就碰到了坚硬的东西。水缸!
求生的本能让她站起来,可是一只手又狠狠地把她摁下去!而自始至终,这个人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世上要杨萦玉死的人很多,可是现在她竟然猜不到现在这个人是谁。
那个人允许杨萦玉站起来,却又会将她摁下去。
前所未有的折磨,让杨萦玉的体力逐渐地消失,身体越来越轻。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在这冰冷的水中睡过去……
当这个念头一腾起的时候, 杨萦玉连连摇头、挣扎,不!她不能这么放弃!
“哗啦!”
杨萦玉用尽力气站起来,双手扶着缸沿, 那只手再次狠狠地压着她的头顶,要将她摁下去。杨萦玉双手强硬撑着缸沿,身体弯下,这样对方就不好出力了。
可是因为心脉受损,强行用力的她,胸口像要炸开一样。
“唔……”不远处,昏迷过去的小朗翻了一个身,揉揉眼睛,立刻清醒了过来:“好饿。”
显然,来人想不到这个娃娃竟然这么快就苏醒,那只手内力一起,将杨萦玉再次摁下水缸!
“什么响?”中了毒的小朗浑身无力,人迷迷糊糊的。
等揉了揉眼睛后,娃娃的一张小脸立马花容失色:“你你你!你干什么?”
因为视线有点模糊,小朗拍了拍脸,见水缸上面有两只手在扑腾,赶紧冲了过去,要将坏人从缸边推开,可是中了毒的他,力根本没有办法使出来,无论他怎么推、怎么踩,那个大人都没有移动半步。
“啊啊啊啊啊!”小朗在旁边急得跳脚,不管啦!是时候使出绝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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